做生意的爱钱,做鸡的也不例外,有钱!躺下来任人上马,没钱!死眉羊眼的看也不看一眼。
她们的人品,建立在前的基础上,一路走过,林森被拉过几次,全被他一句没钱,给打发了。
然而,当林森路过一家淫窝前时,他的脚步却停留住了。
门前站着位穿着很风骚,打扮的妖里妖气的女子,站在门前。
奇怪的白色护士体验服,露出饱满的乳峰,延伸到肚脐处,下面是一件,诱惑性十足的白色连体丝袜,和一双大红色的高跟鞋。
她的大腿根部,倒插着几根类似振动棒的东西,隐约有根电线,连接里面的空虚密处。
林森听见了嗡嗡作响的震动声,那女人站在门前,一个劲的对林森抛媚眼,玉齿含着下嘴唇,一副寂寞难耐的表情。
“老板!进来爽一下吧!”
“没钱能爽两下嘛?”林森一本正经的问道,他确实没带钱,也没想到会遇到香艳的尤物。
“不爽不收钱的老板!”那女人摇摆着骚性十足的肉丝腿,含着的嘴角犹如期盼已久的沙漠,渴望潮湿的滋味。
也难怪,夏天来得太早,有钱人能舒舒服服的待在空调房里,享受一整天的冬季温度,而平常人只能顶着太阳干活。
那女的明显干旱已久,看她娇躯颤抖不停的样子,只能靠情趣用品来满足她自己。
“如果你爽了,给钱我吗?”林森忽然想到了互惠互利的问题,万一这女的没能满足他,他反而帮助这女人解脱,岂不是划不来?
“呵呵!”制服女掩嘴低笑,妩媚的眼皮垂帘下来,似乎不相信林森的话,“没有如果,只有过程!进来吧,外面怪热的。”
“我很强的,”林森往里头走去,边走边念叨:“为什么说实话总没人相信呢!”
“你有多长呢?老板!”制服女媚笑的看着林森下边,看看裤子鼓起来的高度,制服女不相信能有多长。
“满足你绰绰有余!”林森笑着说道,昨晚露露都被他晃的翻来覆去,朱唇一晚上都在叫:“雅蠛蝶!”
虽然林森不懂个中的意思,但是他猜露露的意思是想要。
于是,他按照要求翻云覆雨了一晚上,最后,露露扛不住了,又用日语表达停下来的意思,却被林森误解为得she了。
不过,粉木耳不能与黑木耳比较,黑木耳泡的时间久了,有了经验,不是一般人能够对付的。
正如制服回眸看了林森一眼,她的眼神内居然有种耐人寻味的神色。
纵贯情色场面的女人,她们看着男人的眼光是一样的,妩媚、娇柔、脉脉含情却又带着一丝勾搭的意味。
一进了她的小诊所,她先拿下两腿之间的神秘东西,然后脱下暴露的护士服,露出里面性感的防空罩。
略显大一号的乳峰,被小一号的防空罩勒出了痕迹,那是一条紧紧相拥的分割线。
“老板!需要吹嘛?”脱下护士服的女人,蹲下性感的娇躯,双手伸向林森的短裤。
“吹?有什么作用?”林森握着女子的手,阻止她进一步的动作,“我这人比较直接,间接的挤压我会不舒服。”
“老板不喜欢苏格兰调情嘛?”女子一脸不好的站起来,薄薄的三角地带,竟有点潮湿的痕迹。
没上先湿,证明水多渴望爱,上了再湿,证明弄了享受流出来,她舒服才会表现出来。
但是,第一次见面,就流水的女人,恐怕只有眼前的鸡窝,不看脸只看钱的她,才会当做给谁不是给,不如高高兴兴的上床。
“老板,来呀!”掀开小诊所后面的帘子,这里居然设备齐全,应有尽有,一张仅够两人的床,铺了一层薄薄的凉席。
林森笑嘻嘻的朝她走去,露出一抹嫖客好色的表情。
此时,女子正在褪去上半身的防空罩,解放两颗发了紫的葡萄,垂帘挂在前面。
她的双腿弯曲,正面露出下身被包裹的风景线,吸引着林森来到床边。
来到她的面前,然后,她跪在床边,伸手搂起林森的脖子,往床上一拽,用她充满弹性的身躯,压在林森身上。
那颗躁动的心,早就按耐不住下面潮湿带来的寂寞,她的手悄然下滑,脱掉林森的短裤,亮出到底有多长的巨翔。
制服女登时傻了眼,她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大的阳物,而且伸缩性很好。
短暂的惊讶,似乎并没有阻止制服女的进一步的动作,她的大脑开始燃烧,发丝突然披散开来,她握着垂帘的乳峰,娇躯情不自禁的扭曲。
那条湿透了的三角布料,被她随手一抛,提起那跟粗壮的巨翔,犹豫了下,低下去的脑袋,看了眼即将得到幸福的洞口。
摩擦了下唇边,欲拒还迎的娇唇,忍不住一抖,发出一声酥到骨子里的娇喘。
“啊~”
林森已经闭上眼睛,一副老子来弄你,你却先弄上了,也好,有的爽又有钱拿,这种活好像比较简单。
突然,在爱升温的时刻,制服女在黑暗的屋子里,拔出藏在床下的手枪,同时将林森的巨翔送入洞口,让他感受一瞬间的爽感时,一颗子弹she在床头上。
不得不说,一切的部署都是那么的天衣无缝,选择的时间也是妙到毫巅,屋里的女人也是那么的卖力。
可惜,一切的计划,在林森面前,宛如纸糊的一般,那一枪非但没打中林森,制服女手中的枪却被林森反握在手。
她的娇躯不由自主的向上又坐了下去,发出一声啪的异响,伴随女子口中情不自禁流露出来的娇喝。
“啊~”
“爽吗?”林森眼睛一眯,进来时,他感觉这里古古怪怪地,没想到问题出在了鸡身上。
能拥有配枪的鸡,她一定不是普通的鸡,至少林森是这么认为的!
“不爽!”制服女脸色微变,刚才的妩媚、矫揉造作,此刻,已经消失无踪,取而代之是一副冷漠、不屑的面孔,“你怎么知道,我要对你不利?”
每次任务,她几乎用同一招,让男人体验到舒服后,再将他们杀死,令他们在不知不觉中死去。
却在林森这儿失手了,她不明白,眼前的男人除了鸟大之外,还有什么本事。
“因为你身上的骚味不太浓,”林森眼睛再眯,“相反是一种阴气,引起我对你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