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姐!”
席仅澄的大喊声突然从后面传来,这个小伙子小跑着过来。
带着一脸的惊讶喜色,“见到真人了!卧槽,你可真是我的偶像。”
“。”
时想想看着面前的青年,和两年前好像没什么大变化。
唯一算变化的,大概是五官更帅气了,人也好像长高了点?
“坐。”她笑着说。
席仅澄大刀阔斧的在座椅上坐下,打了个响指叫来了侍者,“我们先点餐,边吃边聊。”
“。”
时想想白了他一眼,“大少的气质拿捏得很死。”
席仅澄哈哈一笑,“那可不,我可是席家三少。”
神气得还是像个毛头小子。
点完餐,席仅澄说,“本来两年前我就想找你了,不过我回不来,嗐,谁知道我能回来了,你又生病了。”
“看到你能活蹦乱跳的,我这悬着的心啊就放下了。”
时想想,“呵呵。”
“还能不能愉快聊天了,一言不合就送呵呵。”
席仅澄挺无语的,他叭叭叭说了这么多,时想想连个多余的表情都不想赠送给他。
时想想便说,“昨晚时芷妤在哪?”
席仅澄眨着眼,又一次无语,“我们这么久没见面,好不容易见到了你就不会说些其他的,叙旧什么的?”
唠叨下,他还是说,“还能在哪,就上面的四楼,昨晚我走的时候她都还没有走。”
时想想得到肯定回答,也不意外。
席辰域在,时芷妤肯定就在。
这年头恋爱脑不恐怖,恐怖的是恋爱脑和舔狗脑合为一体,那才是真恐怖。
“喝嗨了?”
席仅澄不屑一顾,“那哪能呢,我对酒没兴趣。”
装。
时想想也没拆穿他,端起面前的柠檬水喝了一口,琢磨着治愈卡对植物人有没有效果。
养母徐晓兰目前还在病床上躺着,受席霁衍的保护和掌控。
虽然用掌控这个词,已经达不到牵制她的程度。
想要接回徐晓兰还是有些难度,她是打算把徐晓兰接回来,试着用治愈卡。
就算不行,她还能通过打卡获得一些神奇物品,让徐晓兰苏醒过来的几率还是有的.....
这事如果时意出面,难度会减少些,毕竟时意是徐晓兰的亲生女儿。
她现在还没有和席霁衍接触,不知道席霁衍变成了什么样。
她不出面会减少席霁衍的针对性。
但事实虽是如此,时想想也没有忘记,当初是她委托席霁衍照料徐晓兰。
想要不出面不行。
和席霁衍见面是必然,当然时想想从未逃避过和席霁衍的见面。
他的生日宴会马上就要到了,那时候就是再见面的时刻。
席仅澄还在叭叭叭说不听,可能面对她这个久未见面的人确实有很多话。
每个问题都是套路,问她为什么会昏迷沉睡了两年,又问她当初是怎么离开的越洲.....
像个十万个为什么。
愉快的结束午餐,时想想拿着车钥匙走人。
这顿午餐,时想想收获了不少信息。
和席仅澄吃饭不是白吃的,席辰域这号人物她也有些了解了,对于时芷妤的风评她也总结了不少点。
便是开车来到一处高档公寓小区,小区门卫看到豪车,也没有多问直接放了行。
时想想找到了时芷妤的公寓楼,停好车进了电梯。
下了电梯,不用刻意去找,这栋公寓楼每层只有两户。
时想想来到右边的门户前按响了门铃。
没人开门,时想想一直按。
配合着咚咚敲门声,里面传来了含糊的声音,“谁啊。”
“开门。”
时芷妤透过门禁屏看到了站在门外的时想想,瞌睡瞬间醒了,“你来干什么。”
时想想笑她,“不敢给我开门?”
这话确实激将了时芷妤,她开了门,双手抱胸的堵在门框前,“有事?”
“嗯,有事。”
时想想扬了扬手中的黑色塑料袋,里面装着拳套之神。
这会的时芷妤还没有察觉到危险降临。
不耐烦的转身进了客厅,时想想顺手把房门关上,取出拳套之神戴在手上。
时芷妤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背对着时想想喝了几口。
等她放下杯子转过身,才看到时想想戴着拳套正静静的站在那里。
吓得她后退了两步,“你干什么?”
“如你所见,打你。”
时芷妤,“!”
她怒斥,“时想想!”
时想想冲她一笑,“别比声音大,等会有你叫的时候。”
“....!?”
时芷妤是真被这个笑容吓到了,连连后退。
这一秒间,她竟然忘记了自己所学会的搏斗本领。
可能是时想想的气场过于强烈,那渗人的笑容着实瘆得慌。
“放心,我不喜欢打人脸。”
“。”
客厅内很快就响起了啊啊啊的惨叫声,宿醉后的时芷妤瞌睡都没睡到自然醒,就在自家里被暴揍了一顿。
持续了大半个小时。
时想想手有点酸了,看着被揍得瘫在沙发中的时芷妤,她嗤了声,“下次还敢不敢?”
时芷妤痛得不能呼吸,但脑子好像疼痛的刺激下分外清明,软趴趴的没有半分骄纵样,嘴却很硬,“哼,你凭什么管我!”
“你让我不做就不做?”
“时想想,你算哪根葱!”
“看来还不够痛。”
时想想甩了甩头,头发在甩动下飘扬,她上前一拳就送到了时芷妤肚子上。
“听话点,少受些皮肉之苦。”
“!”
又一轮单方面被揍,时芷妤生无可恋。
陷入了自我怀疑人生中。
我是谁?
我在哪?
我为什么被人揍?
对了,她是时芷妤,她在自家的公寓里,她正在被时想想走....
理清楚这点的时芷妤,想要找回主权,却是猝不及防的对上了时想想的双眼。
下一秒,她怂了。
哭丧着一张娇脸,“我....我不敢了,你别打了,再打我就要死了。”
“死不了,我下手有分寸,你这皮外伤哪到哪呢。”
“........”
时芷妤真哭了。
嚎啕大哭,伤心欲绝。
声音充斥着这个客厅,扰得时想想耳根子都嗡嗡嗡作响。
她用纸揉成了团塞进耳朵,无语的看着在沙发上双手一会乱锤,双脚时而乱踹的人。
啊,大概是快疯了。
拳套之神只能纠正思想三观。
恋爱脑....不被列为其中。
好歹也是个千金小姐,怎么就像个草包废物?
脑子里除了吃喝玩乐追着男人当舔狗,就没点事业心?
“闭嘴。”
“再哭我就继续动手。”
“你可能还不了解我,我这人能动手的时候绝不逼逼。”
时芷妤被强行中断发泄,气不顺打了个哭嗝。
吓得整个人都缩在沙发里,压根不敢用正眼看时想想。
“来,老实回答我,以后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