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就感觉到四合院里非常得柔和,少了那种满是心机的算计。心里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太过在意。整天算计别人,也是很累的,他们也应该休息一下吧。
路上碰见了易中海,面上有些得意,何雨柱心里就咯噔一下。易中海不轻易笑,可只要他笑起来,必然是道德绑架成功了。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倒霉,被易中海盯上了。
反正何雨柱最近没有被他坑到,也没放在心上。
“易师傅,上班去。”程序化地跟易中海打招呼。何雨柱也不会叫他一大爷或者易大爷,跟着厂里的工人叫他易师傅,这样就挺好。
要是叫了他一大爷或者易大爷,容易让他误会,说不定心里就冒出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要是天天叫名字,容易让别人说闲话。
尽管听了好几天这样的叫法,也比直接叫他的名字好多了,易中海心里还是非常地不爽。一个合格的养老人,怎么能跟他分得那么清楚。只是,易中海也没有什么办法,总比何雨柱直接叫他的名字强.
看着何雨柱离开的背影,易中海哼了一声,行走的步子也放慢了很多。他绝对不能忍受这种情况继续下去,必须尽快改变。要是时间长了,那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秦淮如磨磨蹭蹭的除了四合院的门,又磨磨蹭蹭地向着轧钢厂走去。昨天晚上,先是跟易中海在外面商量大事,回到家又跟贾张氏算计了半天,一晚上根本就没睡觉,早上还要起来给孩子做饭。从这点可以看出,秦淮如也不容易,上班偷懒也就不奇怪了。
秦淮如的身影出现在易中海的眼中,他焦急的心情也就平静了下来。
“淮如,我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有些走神的秦淮如,听到了声音,被吓了一跳。这个时候可不早了,要是走得慢点,上班肯定迟到。
见到是易中海,秦淮如立刻收拾好心情。
“一大爷,你怎么在这里。”秦淮如抬起头,黑眼圈就露了出来。
“你怎么了,昨天没睡好?”傻柱帮了秦淮如三年多,不仅让贾家一家人吃得膀大腰圆,也让秦淮如更加动人。虽然何雨柱断了秦淮如家得补给,但保养的底子还在。易中海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秦淮如这么憔悴了。
秦淮如正想着怎么跟易中海开口,机会就送上门来了。
“一大爷,咱们商量的事情还是算了吧。昨天晚上跟我婆婆商量,她不同意,怕咱们拦不住柱子。”
“你没和你婆婆说清楚吗?咱们就躲在一边看着,不会让柱子真的打到她的。要是真的挨打了,我做主让柱子加倍补偿她。”听到秦淮如拒绝,易中海就坐不住了,这个计划,可是他算计了很久的。要是放弃,岂不是还要每天听何雨柱叫易师傅。别人叫易师傅,那是对他的尊重,何雨柱叫易师傅,是在跟他划清界限。
易中海的表现,令秦淮如诧异不已,这不是在谈条件吗?我这边条件还没有说呢,你怎么就激动起来了。
“我婆婆说,要先给她一百块钱,她才同意。”秦淮如也不好继续卖关子,于是把条件摆了出来。
听到一百块钱,易中海冷静了下来。一百块钱,是他一个月的工资,不是说拿就能拿出来的。这笔钱要是拿出来,可真就是白拿了。不能让何雨柱知道,少了他的一份人情;直接给贾张氏,又少了秦淮如的一份人情。
易中海没有说话,带着秦淮如慢慢地向着轧钢厂走去。他在考虑,这笔钱要不要花。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考虑得,不花这笔钱,怎么让何雨柱跟以前那样听话。这笔钱是必须花的,可实在是太高了。
“你婆婆要得太高了,我拿不出来。你也知道我的钱都在翠兰那里,贸然拿出那么多的钱,不好对她交代。你回去跟他商量一下,只要他同意,我就给她五块钱。”
五块钱,肯定不可能,秦淮如这里就过不去,更别说贾张氏那里了。
“上次柱子打了我婆婆,没有受到什么惩罚。现在她根本就不相信你们能治的了柱子。我昨天晚上劝了好久,拿不出钱来,她就不同意。为了让她同意,我都没睡觉。我婆婆那人固执,根本就说不通。要我说就算了吧,咱们再想别的办法。”
就是这个办法,也是想了好久才想出来的,上哪找别的办法去。墙外损失墙内补,大不了从柱子的身上找补回来。
“你回去说一声,我最多拿出五十块钱。她要是不愿意,我也不管了。我做这么多,都是为了你们家。要不是为了你们家,我也不会让柱子误会。”
马上就到车间了,秦淮如的目的也达到了,立刻就应了下来。
车间主任见到秦淮如又来晚了,本来想训斥几句,扣点工资,易中海直接黑着脸说道:“我在路上给她讲解操作机器的事情,耽误了点时间。秦淮如家不容易,你要扣就扣我的工资吧。”
车间主任哪敢扣易中海的工资,得罪了易中海,厂里的生产任务怎么办。说了几句下次不许了,就放过了秦淮如。让车间的其他人非常不满。
……
娄晓娥起来的时候都十点了,趁着院子里没有人,就出了何雨柱的屋子。从何雨水的屋里拿出自己的洗漱用品,开始洗漱。
刚洗完脸,聋老太太就熘达着到了中院,见到娄晓娥,脸上立刻露出了期盼的笑容。
“晓娥,你都好几天没去找我了,我有很多心里话要和你说。你把柱子的屋门打开,咱们到他的屋里说说话。”
娄晓娥的脸上一红,刚才起来得急了点,何雨柱的屋子还没有收拾。而且何雨柱特别交代过,不要信聋老太太的话,也不能让她进屋子。
“太太,我一会要出去买点东西,要不等我回来咱们再说话。”
聋老太太脸上笑容不见了,跟娄晓娥说话不是重点,重点是何雨柱屋里的肉。她已经很长时间都没吃到肉了,一直等着何雨柱给她送过去。可惜,那个贴心的孙子,只顾着跟娄晓娥一起,把她这个亲奶奶给忘到了脑后。
这次趁着何雨柱不在家,聋老太太想要跟着娄晓娥解解馋,提醒她晚上也y要送点肉到她那里。
娄晓娥本来就对聋老太太有戒心,见到她脸上的变化,心里的警戒成都就更高了。
娄晓娥也不耽误,跟聋老太太说了几句话,就拿着自己的小包离开了四合院。她跟何雨柱两个人都不缺钱,何雨柱那里更是有许多的票,没有必要天天在家吃剩菜。
娄晓娥享受的是何雨柱的贴心。
有了聋老太太这一出,娄晓娥也不敢在四合院吃中午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