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不能让人百白出钱不是,朱融吹了几波彩虹屁之后又说了一件正事。
“想来岳母也和姨娘说了香皂的事?”
长孙四娘点点头。“你倒是真能想出些稀奇古怪的玩意,这贞观皂也不错。”
“是吧!这要是推广开来,肯定也会大赚一笔,但眼下小侄想和姨娘说的却是另外一笔带香的买卖。”
“嗯?”
有前车之鉴,长孙四娘当下就被勾起了兴致。
“是今天看姨娘手下的这些美人跳舞才想起来的。”
“现在还没有成品……小侄还想在姨娘这蹭顿饭,就当打发时间了?”
“好,就冲你的彩票局和香皂,我都应该请你一顿。”
长孙四娘先出去吩咐下去,之后再回来的时候亲手端了一盘水果进来。
都是西域那边的特色水果,在长安城很是金贵的。
朱融对于自己待遇被提高这点相当满意。
他待长孙四娘坐下之后开口。“这东西也是带香字的,我们可以叫它香水。”
“香水?”
“对,就是类似姨娘佩戴的这个香囊。”
“香囊可以让人身体散发香味,但佩戴也有弊端。比如您下面的这些舞娘,西域装扮与我大唐不同。”
“大唐的香囊佩戴在她们身上显得甚是唐突。”
“可她们跳舞最易出汗,没有香味遮盖那气味难免让人不适……”
长孙四娘点点头,不过她还是没听明白朱融说的香水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的缺存在,我的做法是让她们每曲过后都沐浴焚香……”
“花那么多钱,姨娘不心疼!”
朱融差点翻了白眼,花钱如流水,你是有钱,但钱是这么造的?
这些钱要买粮食能造福多少百姓啊?
长孙四娘还真被朱融戳中了痛楚,但这笔开支是必须的,她要依靠这些舞娘来拴住长安城这些达官贵人……
“贤侄是有妙招?”
“那是自然,就是这个香水,它和香皂算是异曲同工,只是香皂的香味对于特殊人群来说还是不够持久。”
“而且也不能说随时带着一块香皂,随时洗澡增香吧?”
“而香水就不同了,它是经由花草提炼出来的水一样的物质,只需要涂抹在皮肤上,甚至不用大规模涂抹就可以让香气持久的保留在身上。”
“世间有此物?我怎么从未听说?”长孙四娘自持也是见多识广,朱融说的这个东西她去从来没有听过。
但要真有这样的东西……
女人才是花钱的祖宗,香皂受众面广,但和香水这种专门针对女人使用的相比,高低立见。
长孙四娘又看到了庞大的商机。
“自然是有的,只是今天是来了姨娘这里才突发奇想。”
长孙四娘听到这话有一丢丢自责加内疚了。
之前在暗处观察的时候,看朱融一直盯着舞姬看,就以为朱融是好色之徒,结果人家满脑子想的却是这个。
不错,这小伙子不错,当皇家女婿一点毛病都没有。
现在在长孙四娘这里,朱融人都是镶金边的。
在得到确切回复之后,她当下拍板。
“姨娘再送你几车银子,你尽快把香水给姨娘做出来。”
“得嘞,姨娘您就瞧好吧,我回去就研究,做好以后,我就孝顺下丈母娘,之后就给你送过来。”
“你……可知你岳母是什么人?”
朱融想都没想回答:“不就是岳母了?还能是什么人?”
这?听到这话长孙四娘产生了一些疑惑。
按照皇后娘娘之前所说,朱融是不知道她的身份的。
但不知道皇后娘娘的身份还把这个岳母摆在第一位?
真有这么好的女婿?
她怎么就没遇到!
哪怕是当今皇后,长孙四娘还是小小的吃了个醋。
还真就在生平馆吃了一顿极具规模的大餐,朱融酒足饭饱的回到家。
他给媳妇带了一条焦香酥脆的烤羊腿,用油布包着。
献殷勤打开的时候还冒着香气,热气。
“会吃胖的。”李可儿在家倒是不着急,毕竟那是自家亲姨娘,怎么也不可能谈崩。
从朱融一副春风得意的表情上也能判断。
虽嘴上推脱,她还是咬住了朱融撕成小块递过来的羊腿肉。
唇齿留香。
朱融带着坏笑问:“好吃吗!”
点头。
“我是特地留给你的,自己都没舍得吃,要不我尝尝?”说完就往李可儿的嘴上凑。
李可儿吓得赶紧矮下身子……
就在人夫妻嬉闹培养感情的时候,梁伯来敲门了。
豆腐没吃着,朱融的心情很不美丽。
他当然也不能朝梁伯发火,是耐着性子问的。
“什么事?”
梁伯大概也知道自己出现的是时候。
什么事比自家少爷和少妇人腻味重要?
要是平常人他随口就给打发了,可来的这个人……
他拿不准!
“少爷,府上来了个人,说是想和咱们庄子买粮食!”
听到是这个朱融气乐了。
“梁伯,我不是交代了,咱们现在只收粮不出售,谁来了都给挡了就好。”
其实朱融早就知道这几天应该就会有人上来买粮。
毕竟涝灾已经成型,粮食现在绝对是长安城最紧俏的商品。
就先不论买卖,这关乎衣食住行,没粮心里慌,尤其是那些家大业大的。
所以他早就和下面的人吩咐。
你要是来买卖粮,我绝对让你宾至如归,把你当上帝看。
但你要是来买粮……
二话不说闭门谢客就行。
朱家庄现在对于粮食的政策就是只进不出,卡死了!
梁伯叹了口气。“少爷,您还是出去看看吧,这人扔了块牌子在桌子上,老奴拿不定主意啊!”
呦呵?
来硬茬了?
朱融没有立刻前往,而是回屋先和李可儿说话。
“多吃点肉,等我回来可要检查你最近有没有长胖一点。”
李可儿……
她本来听了梁伯的话还多少有些担心,琢磨着到时候真要出点什么事站出来亮身份……
结果朱融惦记的是这茬?
她脸红的把朱融推出房间。
朱融一脸小人得志的到了前厅。
梁伯说的牌子就放在桌子上,很是扎眼。
潞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