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透的衣服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她娇嗔的看了顾衍一眼,站起身来挣扎着要站起来,却被顾衍摁住,摁在怀里。
“跟我一起洗?”笑意瞬间就跃上了他的眉梢眼底。
白莲一愣,之后慌忙的摆着手,连声说着:“不行不行......”
“为什么不行?”顾衍却不以为意。
“.......”白莲却说不出原因,等会外面丫鬟来收拾的时候,肯定知道的,太羞人了。
顾衍似看透她的心思一般,却也不点破,只是凑在了她的耳边,隐忍的说着:
“我想你了,陪我一起洗,嗯?”
顾衍的尾音拖得长长的,仿佛带着魔音一般,从耳中钻到了心底,拿着羽毛在敏感的新房上挠着。
白莲抬头,看到了顾衍染着情和欲的眸子,想到他说着“我想你了”时声音里的隐忍。
刹那间,之前的顾忌便都抛之脑后了。
她挣扎的身子软了下来,靠在他的胸膛上,环住了他的脖颈,低低的说着:“我也想你了。”
主动的拥吻,紧贴的身子,欲|望瞬间点燃。
她湿漉漉的衣服被剥离了身子,露出粉色的肚|兜,上面绣着大朵大朵盛开的白牡丹,清纯,稚嫩,还透着一种别样的妖娆。
裸|露在外的肌肤有些微凉,她止不住瑟缩一下。
仅仅只是一瞬的时间,顾衍一个翻身,溅起了大片的水花,白莲便被他钳控在他与木桶之间。
有水珠沿着他的肩膀滑落,他的发丝贴在胸前,紧绷的肌肉蕴含着力量。
隔着肚兜,顾衍含住了胸前的娇|挺。
一瞬间,酥|麻之感游走到了全身,白莲全身便燥热了起来。
白莲口中无意识的喊着他,一会是王爷,一会是顾衍,整个人的温度都被他掌控着。
顾衍拉着她的玉足,轻弄爱抚,身下的人儿似化做了一汪水,顾衍再也忍不住,拉着她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间,便纵身跃入了花丛。
就未经人事,纵然此时情动,在他闯进来的那一刻,白莲也着实的吃了苦头。盘着他腰的双腿紧紧的收拢,不让他动弹。
双腿的用力,内里一番的收缩,其滋味难以言喻,顾衍差点丢盔弃甲了。
白莲只觉得肿胀的厉害,想到他更兴|奋的时候,那尺寸更是惊人,她忍不住贝齿轻咬着下唇。
顾衍看着她,柔声问道:“难受吗?”
白莲点点头。
顾衍虽不舍,却也强忍着冲动,慢慢的退出了一点。
可是他的离开,却让白莲生出一种说不出的失落,忍不住伸手抱住他,双腿环住他,轻喃了一声:“不要......”
这一声不要,简直就是一剂强力的催|情|药,隐忍着自己的人哪里还忍得住。
温热的水中比以往更多了几分极致,那一刻,脑中的空白,难忍的轻吟,她紧紧的抓住了顾衍的双肩。
待那一波猛浪退去,身上人的攻势只是才刚刚开始。
顾衍退开一些,将她翻转,把巾帕搭在木桶边缘,扶着她此时软绵绵的身子趴伏上去,从后面入了进去。
白莲嘤咛一声,开口告饶。
顾衍看着雪|白翘|挺的玉|臀,光洁圆润的肩头,不觉得舒了一口气,俯身吻着她的背,任由下巴上微微冒头的胡茬将她的背上刺激出一片片红云。
他伸手揽住她,双手绕过身前,刚好将那一对蜜桃收入手中揉|捏,由着身下肆意的在水中嬉戏。
直到水冷了,怀里的人都瘫软了,嘤嘤的抽泣,哀哀的求饶,娇|媚的声音,无骨的身子,层层蠕动的包裹,顾衍闷哼一声,急忙的抽离,洒在了白皙的臀上。
出净室的时候,顾衍用衣物将她紧紧包裹住,白莲窝在他的怀里,净室的地上满满都水,整整一个时辰,白莲都不敢想外面的人是什么表情了。
顾衍将她放在铺好的床榻上,拉过锦被盖住她的身体,去桌边拎起茶壶倒了杯茶拿了过来,坐到了床沿上,扶起她,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喂着她。
白莲全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由着他喂了半杯水,之后他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将剩下的半杯一饮而尽,把茶盏放了回去。
顾衍躺回床榻上,掀开锦被,褪了自己的衣服,将她揽了过来。
白莲累的很,睁眼都困难了,但顾衍却似没尽兴一般,手还在她的胸前,唇轻咬着她的耳际,不停地喊着她的乳名。
“我不要了,王爷,我好困,我要睡觉。”白莲小手撑着他的胸前,嘤嘤的求饶。
顾衍看着她抵赖的样子,低笑了两声,咬了她的耳垂一下说着:“你睡你的,我动我的。”
白莲:“......”
春深意浓,长夜漫漫。
-
三月底有一场春祭,由天子向苍天祈福,祈求这一年的风调雨顺。
文武百官,三品以上的命妇都会在场。
新帝年幼,则由太后抱着新帝上祭台,祈求苍天保佑黎民。
白莲位列命妇之首,另一端是顾衍一身正装,身姿挺拔的立在文武百官的前头,看着祭台,神情虔诚。
民生是大事,百姓们都是看老天爷赏饭,一年的好收成,全看天意如何。
在顾衍知道轮回天道的时候,心中对这些越发的敬重。
只是他与昭仁帝的那种迷恋不同。
祭祀过后,御驾回了宫中,顾衍作为摄政王,自然是全程陪同,还有宫中的设宴,白莲也都在。
今非昔比,她再不是以前一个六品官员的女儿,就是宗室的亲贵王妃郡王妃如今跟她说话也都陪着小心。
对于这样的场合,白莲自然犹有余刃,此时与她做公主时又不同,那时候她是真的出身高贵,这些人心服。
但是此时,白莲知道肯定会有人只是觉得她嫁得好,顾衍也有运道,对她面上恭维,心中不屑也是有的。
只是白莲却不理会她们是如何想的,对谁都是客气疏离。
太后深居简出,这样的场合,也只是开始的时候在,之后就退下了。
原本严昀楠就是庶女出身,大场合没有那个气势镇住,加上太皇太后不在宫中,她心中没着落,对着这么多人有些手足无措。
席宴散了后,出宫的时候,顾衍喊了一个内侍来后宫中接白莲。
白莲认得这个内侍,是时常出入顾府的,算得上顾衍的心腹。
白莲随着他前去,宴席是在蓬莱阁,出去后宫还有一段距离。白莲行至一处,只听得一旁的假山处隐隐有宫人的声音。
原本白莲不在意的,后宫中的宫人多如牛毛,白莲没有那个心思去听壁角。
只是她刚走两步,便隐隐听到安南两个字。
如今这宫中,有安南封号的,只有当初崔皇后所出的女儿,也是皇兄唯一一个女儿封号是安南。
白莲停住脚步,走过假山便,便听到那两个宫人相互埋怨着:
“都怪你,我说早些回去吧,你偏不听,这些好了,上哪儿去找人!”
“怎么能怪我,离开时她明明睡得好好的,那药丸她吃了少说也得睡上五六个时辰,谁知道她会醒来,自己跑出去。”另一个却说道。
“呀...你快住嘴,别废话了,找人要紧,回头太后娘娘知道公主丢了,还不得发落我们。”一人急急的说着。
另一个人却不紧不慢的说着:“怕什么,去多找些人一起找,太后娘娘知道也没事,上次安南公主在御花园跑没影,太后娘娘也没怪罪......”
之后人声渐渐笑了,白莲却气的浑身发抖!
什么药丸让人吃了睡上五六个时辰!
更何况那还是个孩子!
一看她们两个便不是第一次,白莲气的生吞活剥了她们的心思都有。
那样控制人睡眠的药大人吃了都不好,更何况她是个才三岁的孩子!
严昀楠竟然不管,由着宫人们这样作践皇兄的女儿!
“去把她们两个拦下来!”白莲吩咐道。
那内侍是前殿总管,刚才也把那些话都听了进去,知道这下那两个宫女是必死无疑了。
应了一声,绕过假山,看到那两个宫女已经离开一段距离,当下喝道:
“大胆贱婢,尔等可知罪!”
尖细的声音让那两个宫女吓了一跳,回身一看是前殿的总管,当即吓得傻了,随后,是白莲从假山的另一边走了过来。
只见眼前的女子容貌极盛,人虽年轻,但是身穿着绣着翟鸟纹的正服,头上的饰品更是非超品命妇而不能戴的。
而此刻她的脸色冰冷到了极点,看着她们的目光宛如刀子一般,仿佛将她们千刀万剐了。
两个宫女只觉得双腿发软,顶着白莲的目光,不自觉的便跪倒在地上,全身发抖。
“你们何时开始给公主用那等药?”白莲说出口话是何等的冷厉,就是身旁的内侍总管听着也是心头一惊。
忍不住偷眼打量了白莲一下,差点给了他一种错觉,以为是迁去行宫的太皇太后在说话。
那两个宫女正待开口解释,却看到白莲的目光森森,盯着她们,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说着:
“若有隐瞒,处以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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