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荥阳郑家的家主郑光明兴奋的跟过年似的。
不为其他,只因为自己花一百万购买的琉璃镜到了。
看到老爹高兴,郑敬高也是马屁如潮。
“爹,这一百万贯钱财,马上就要变成三百万了。阿爹英明,儿子自愧不如。”
“你小子也别过于谦虚,你有多大的本事,阿爹还是知道的。和你比起来,你那些个弟弟就是草包。”
听到郑光明这话,郑敬高放心了。
本来自己身为嫡长子,这家主的位置肯定是自己的。可是就因为李老二那厮砍了他大哥自己上位带了个好头,郑敬高看自己弟弟的眼神都变了。
现在大唐各大家族的嫡长子都背地里操李老二十八代祖宗。
“爹,孩儿还差的远呢,还得跟着阿爹多多学习才是。”
“高儿,你要尽快拿下王家那丫头。只要你能娶了那丫头,我们郑家和王家联姻,以后我们郑家的生意必定越来越红火。”
听到这,郑敬高心里难受的一逼。
“爹,王晴和张大傻以前有婚约,而且张大傻还到处吹嘘他已经睡了王晴。孩儿怎么还能娶这样的女人?”
“高儿,你还是不成熟啊。你要知道,你娶的不是王晴那个人,你娶的是王家嫡长女。以后你慢慢会懂的,走,我们到工坊去看看。”
郑光明刚说完,郑家铜镜工坊里的一个小厮就慌里慌张的跑过来说道:
“老爷,不好了,工坊那出事了。”
……………
还没等郑光明开口,郑敬高一脚将前来报信的小厮给踹翻在地,然后痛斥道:
“胡说什么?一堆镜子,能出什么事?是不是你们不小心把琉璃镜给打碎了?我告诉你们,这琉璃镜可金贵的很,真打碎了,小心你的狗命。”
小厮:“……………”
玛德,早知道不来了,这马屁也不好拍啊。
“少爷,小人哪里敢碰那琉璃镜,是邓大匠打碎的,已经打碎两块了。”
听到小厮这话,管家急眼了。
这个邓大匠可是他的小舅子,也是他一手给扶持到大匠的位置上。
“胡说,邓大匠经验丰富,为人小心,怎么会打碎贵重的琉璃镜?”
此时的郑光明已经不在乎碎了两块琉璃镜的事,他知道这个邓大匠,当初管家提议让他小舅子做大匠,也是经过自己考察的。
就如管家所说,此人是个为人仔细负责任的人,这琉璃镜有多金贵他也知道。这么仔细的一个人,竟然能打碎琉璃镜,还是两块,这其中一定有事情。
想到这,郑光明也场面话也不说,起身就往后院的工坊跑去。
看着郑光明火急火燎的表情,众人哪里还能待的住,都往工坊跑去。
小厮也紧紧的跟着。
到了工坊,看着碎了一地的琉璃镜碎片,还有一脸懵逼欲哭无泪的邓大匠,郑光明知道,自己可能上当了。
看到郑光明过来,也不等郑光明开口,邓大匠就带着哭腔说道:
“老爷,这琉璃镜根本就没法分割。太脆了,一碰就碎,根本就无从下手。”
郑光明:“………………”
“怎么可能?难道能比钢铁还硬?你就没用锋利点的刀子?”
“老爷,用了,我亲自磨的刀,还没等用力,这琉璃镜一碰就碎。”
“那你就不能用锯子?”
“老爷,碎的第二块就是用的锯子,同样不成。”
郑光明:“………………”
听到这,郑光明哪里会相信这样的鬼话。
看着薄薄的琉璃镜,郑光明直接抄起一把开山斧冲小厮说道:
“再抬一块过来。”
老板准备亲自动手了,那必须得照办啊。
郑光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一斧子下去。
“哐当”
一声,薄薄的琉璃镜变成了碎渣。
郑光明:“………………”
完了,上当了。
怪不得人家这么痛快的就把琉璃镜卖给自己呢,怪不得人家起卖量就是一万块呢,怪不得人家要一次性交货呢。
合着这都是在挖坑让自己跳啊。
看到老爹吃瘪,郑敬高直接抄起地上的锯子然后冲小厮喊道:
“再抬一块过来。”
这次郑敬高学精了,没有用力,而是小心翼翼的拉动着锯子。
一下,两下,三下…………
最后“哐当”
一声,又损失一百贯。
看到郑敬高用锯子也不成,郑光明气的火冒三丈。
“张辰,老夫和你势不两立。”
郑光明说完,直接把斧头摔在地上。
不偏不巧,斧头被郑敬高摔到了一块石头上,然后又弹到了旁边的琉璃镜上。
一万块琉璃镜可是排排齐摆放的,碎了一块带动第二块,第二块又带动第三块。
“哐当”
“哐当”
声,声声入耳。
看着一地的碎琉璃,郑光明直接晕了过去。
此时的张辰正在家喝着小酒,心情美美哒。
一百万贯啊,这可是现钱。纵然郑家家大业大的,这也够他们心疼的了。
张辰喝的正起劲,房间外响起了丫鬟兴奋的声音:
“下雪啦”
“下雪啦”
……………
张辰:“……………”
下雪了?古时候的雪下的都这么早吗?
张辰走出房间一看,果然飘起了雪花。
刚刚还晴天万里,此时已经阴云密布,看这架势,这雪肯定会接着下。
在后世,张辰看电视剧,古时候的文人雅士最是喜好在雪中喝酒吟诗作对。
此时自己为何不感觉一下这意境呢?!
想到这,张辰就吩咐丫鬟把自己的酒桌给搬到了院子里。
看着洁白的雪花飘落于酒杯之中,张辰诗兴大发,文思泉涌如尿崩,一发而不可收拾。
借着酒劲,张辰张口就来。
“啊,雪花真是白,和姑娘脖子下面一样白。啊,梅花真是香,和姑娘身子一样香。”
………………
听到张辰这话,一帮小丫鬟顿时羞红了脸。
才华横溢的少爷也有风流不羁的一面啊。
张辰看着一帮小姑娘,不上道的直接走开。剩下的都犹犹豫豫的,就像婚礼上的寡妇一样,走,不甘心。不走,又拉不开脸面。
当然也有上道的,大大方方的正对着张辰,还不由自主的把自己抹胸往下拉了拉。
看到这,张辰的小兄弟顿时来劲了。
就在张辰准备拉着小姑娘陪酒时,王凌来了。
张辰:“……………”
玛德,这阉贼也太特么的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