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宫月睡觉从来不老实,半梦半醒间,感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自己蜜桃臀上,越来越膈应,不舒服,“什么东西,讨厌!”
闭着眼两个脚丫子乱蹬。
一声雄性闷哼,迷迷糊糊的少女瞬间浑身汗毛倒竖,睡意全无,睁眼,对上洪谨隐忍眼神。
“你要谋杀亲夫不成?”他忍着不适重新将人捞进了怀里,“还不到七点,再睡一会!”
姚宫月哪里睡的着,重新从男人怀里爬了出来,“你,你怎么还在这儿?你昨晚没走?”
洪谨看着她浑身漫上嫣红,坏笑扯唇,“我也想走,哪个小妖精一直往我怀里钻,抱着我不放手的?”
姚宫月脑子里死命回忆昨晚情景,一点印象都没有,奶凶奶凶地唬道,“你胡说,我才没有!”
男人抿唇不语,仰躺面朝天花板,摸出支烟叼进嘴里,刚想找打火机,嘴里的烟被人抽了出来。
“不许在这里抽烟,臭死了,你快出去!”说着,掀开被子,细白柔荑开始将男人往床下推,见他纹丝不动,又加上了脚,“快给我出去!”
“月宝!”洪谨大手抓着姚宫月脚踝,将人扯到自己身边,一个翻身压了上来,“宝宝!”
他的呼吸渐重,漆黑俊眸越来越沉,摩挲在皮肤上的大手滚烫,一下一下,亲着她的眼睛,琼鼻,粉腮,鹅颈,越来越往下,越来越失控。
姚宫月知道他想干什么,这种试探近几个月来,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她别过脸去,小手推着男人胸膛,“洪谨,你到底想干什么?有完没完了?”
他们以前也经常会接吻,坦白说,姚宫月并不排斥他,可是再进一步的话,她就不愿意了,那种事,必须同自己的老公才可以。
“月宝,给我好不好?我会负责的!”男人动作渐渐变得急躁,单薄吊带被扯变形,起伏柔软在干燥大掌中无处可逃。
“宝宝,宝宝。”洪谨像是着魔了,那个样子好吓人,姚宫月感觉自己要被他一口一口的吃掉。
“洪谨,你别这样,别……”她有点害怕,声音带着颤抖。
“别怕,宝贝儿,我慢一点!”他已经满头大汗,额头青筋曲虬蜿蜒,眼角漫上猩红欲色。
“不,不要,我不愿意!”姚宫月终于绷不住了,开始小声哭泣,“我害怕,洪谨,你,你,你别伤害我!”
洪大少此时欲火焚心,根本听不进去她哭什么,一心只想把人哄着放松,自己好为所欲为。
“洪,洪谨!”姚宫月紧张地手指快要钳进了男人肉里,“阿瑾,谨哥哥,臭猪~”她带着娇嗔的奶音一波三折,似怒似怨,拍着男人肩头,“你欺负我,你就知道欺负我……”
她被男人压地无计可施,干脆抱着他的脑袋,在他耳边撒娇,“呜呜呜,你再这样,我就真的不理你了……呜呜呜,哪有你这样欺负人的……”
洪谨根本招架不住她妖里妖气的撒娇,狠狠吸了两口气,忍着燥热,将作乱的手抬了起来,回抱她轻颤肩膀,“我怎么欺负你了,嗯?一年了都不让我碰,一天到晚不消停,到底是谁欺负谁?”
翻身将人抱到腿上,修长手指擦了擦她辛苦挤出来的两滴清泪,“月宝,你跟我置气,行,但是找别的男人膈应我,闹着分手,就是没分寸了,懂吗?”
姚宫月明眸倔强,瞪着他嘟囔,“不是你说的分手嘛!”
洪谨知道自己理亏,脑袋蹭到她白皙鹅颈上,缱绻深情,“我错了,宝宝,我混蛋。”
他像是个瘾君子,深深攫取着她肉里透出来的馥香,“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说那种话,原谅我,好不好?”
半天没听到她回应,忽地,一滴清凉打到俊面之上,男人猛地抬头,大手捧着她泪流满面的小脸,心疼不已,“宝宝,委屈了?”
姚宫月抿着唇,不说话,大眼睛看着他,眼泪吧嗒吧嗒断了线似地往下来掉,砸 地男人心如刀绞,兵荒马乱。
“宝宝,有什么委屈你冲我来,别哭了,把眼睛哭坏了!”
他虽说以前恶趣味地喜欢逗她哭,可是她真哭起来,他又心疼,赶紧哄,像今天委屈成这样的,还是第一次。
“到底怎么了?”他心疼地将人抱进怀里,吻着她的长睫,胸中郁结难消。
“哪有你这样的,想分就分,后悔了又跑来哄,我就那么廉价吗?任由你搓扁捏圆,任由你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
她越说越委屈,清润美眸幽幽怨怨地看着男人,“你说的对,你洪大少风流倜傥,又不是非我不可,那你现在又跑来这里干什么?羞辱我吗?”
她即使是生气,说话的声音也是奶酥奶酥的,听地人头皮发麻,洪谨哪里还来的脾气,心都软成了一滩水,将人抱进怀里,“那你说,怎么样才能顺了这口气?”
姚宫月擦了把眼泪,从男人怀里出来,“分了就是分了,难道我就非你不可么?你的东西我都还回去了,请你以后别再来找我!”
洪谨感觉有一只手生生割开了自己的胸膛,捏着那颗心一刀一刀,搅地血肉横飞,五脏六腑都隐隐作痛。
“月宝!”他强行将人拉了回来,“我们不是第一次吵架,也不是第一次闹分手,我承认,这次是我说话没过脑子,可是,可是,也不至于就到了真分手的程度吧?”
他箍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宝宝,我从跟你好上那天起,就没想过要分开,这次回家,我已经跟我祖父说过了,等你放假,我带你去J国,见我的祖父和亲人,我们结婚,好吗?”
姚宫月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说这种话,心中大惊,不可思议地看着男人,“结,结婚?谁,谁要跟你结婚?”
洪谨墨眸更加阴森,怔怔看着姚宫月,“你没想过要跟我结婚?难道,你以前说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拿我寻开心?”
心乱如麻的姑娘红唇微颤,疑惑看着对面男人,“我答应跟你谈恋爱,又没答应嫁给你!”
洪谨被她这套歪理气地怒极反笑,“谈恋爱不就是为了结婚?”
姚宫月也扯出了一个冷冷的笑,“照这么说来,洪少爷谈过那么多女朋友,岂不是个个都得谈婚论嫁,你以为你是古代的太子爷啊,还要广纳后宫不成?”
洪谨被噎的半天说不出话来,憋地脸红脖子粗,筷子粗的青筋爬上脖颈,半天才捏着拳头,说了句,“不一样,你跟她们,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