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禾把他推开,没有理他,开始收拾残局。
“喂,干什么呀?”对于她急着推开他的反应让他觉得好笑,又把头凑了过去,对着她的脸说,“难道你没在我身上闻到什么气息吗?比如,属于男人的气息?”
叶清禾皱着眉,头扭向一边,忍无可忍,“我只闻到大蒜味和口臭味!”
萧伊庭哈哈大笑,总算有事情能让她不那么淡定了,不是吗?
他孩子气地笑着刷牙去了,叶清禾却在厨房里一边做事一边反省,今天的事她一点也不怪姜渔晚,只怪她自己行事不够严谨,以后切不可随性而为,无论何种场合!切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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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期中考试在即,叶清禾一贯学习习惯良好,完全用不着临时抱佛脚,而萧伊庭从来就没把考试放在心上,仍然故我地白天瞎混,夜晚玩游戏。
那天,轮到萧伊庭打扫教室卫生,萧伊庭和往常一样把书包往叶清禾桌上一扔,“我打球去了!”
叶清禾也没说什么,默默收拾好书包,准备开始打扫。
关于值日这件事,萧伊庭交给她已经习惯成了自然,而于她,反正是打扫,多做少做无所谓。
只是,今天为什么多了一个人打扫?
提着水桶进来的人不是江之永吗?他不是这个组的啊?
“叶清禾。”江之永笑米米地叫她,开始和他们一起打扫教室。
她点点头,依然冷淡而疏远的样子。
江之永却无视她的态度,一边扫地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聊天,问她复习地怎么样了,中考有没有把握之类。
叶清禾含含糊糊敷衍过去。
最后,打扫得差不多了,其他同学相继离去,江之永帮她把劳动工具收拾好,俊朗的脸庞几许腼腆,“叶清禾……谢谢你。”
“不用。”她背起自己的书包,顺手还提了萧伊庭的书包,心知他是因为上回陪他买玉石的事而感谢她。
“真心的!我爷爷很喜欢那个玉章,还说想见见你呢!”他见她要走,着急地拦住她。
“你跟你爷爷提起我了?”她微敛了眉。
“对不起……”明显感觉出她的不喜,他略显惶恐,“因为爷爷知道我没这本事,问起来,我才说的……对不起……”
她摇摇头,“那也没什么。我回家了,再见。”
“叶清禾,等等,这个给你。”江之永的手掌里躺着一个古香古色的盒子,里面应该是玉饰之类的东西。
她疑惑地看着他,没有去接。
“叶清禾,我只知道你的生日也在这个月,可是不知道具体哪天。这个印章是我自己刻的,才开始学,刻得很糟糕,你不要嫌弃。”江之永的眼里柔波粼粼,白净的皮肤隐隐透出淡淡的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