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把前段时间陆君泽和池悠悠一起打网球的照片发了出来,被群嘲小糊咖又在使用劣质手段蹭热度。
退出图片,全网热度较高、比较扎眼的言论基本都是:
「池悠悠一边在跟祁影帝炒cp,一边又在营销和陆影帝关系好,没有作品拿得出手,想用这种手段红?」
有人中肯发问:在综艺上感觉泽哥和池悠悠关系有点不一般啊,会不会两个人是很好的朋友?
大片大片的网友在冷嘲:
「怎么可能?跟泽哥关系好的女明星可都是一线或者是顶流了,而且都跟他搭过戏,如果两个人关系不错,泽哥怎么可能不带她?」
「池悠悠这么明显想抱陆影帝大腿看不出来?她肯定是想故意摔倒引起泽哥注意,好跟他攀关系蹭资源」
「池悠悠心机婊!」
「心疼哥哥被这种牛皮糖缠上[流泪]」
「节目组剧本而已,还不是后面资本在捧,这么刻意真是恶心,不如捧白婉音,也不会有人指指点点德不配位」
于是便有人问:好像白婉音也是走万人迷路线吧?周围好多流量明星和她玩得很好,有什么照片被爆出来基本都是被说人缘好,她也是新人,两个人这么一对比差别好大。
「先不说白婉音的实力和努力,人家还是名门千金,周围接触的圈子就都是名流,池悠悠这种被全网黑的小糊咖能比得上?」
几个热搜热度之高,已经压过了《月上柳梢》官宣角色的热度。
倒是有粉丝出来澄清,为她说话,但是辩驳在一片骂声之下显得有些无力,甚至很快被压在各式各样的言论下。
祁薄砚抿紧薄唇,把内容转发给纪旭要他立刻去调查和处理,又看了一眼凌暮云给他发的消息,准备先把眼前的事情快速解决。
酒店餐厅,亭来水榭包厢。
凌暮云没想到祁薄砚刚出现就给了他一个下马威。
他的两名保镖在门口站得好好的,结果被他手底下的人打进了包厢里。
场面一度变得有些混乱。
男人镜片后的眼睛阴沉几分,想到他另外一层身份,咬了咬舌尖,示意身旁的手下把地上的人先拖出去。
他更没想到,祁薄砚是冲着当初他命令手下去拍池悠悠半裸照的事情来的。
他微微眯了眯眸,将面前的红酒一饮而尽,轻笑道:
“只不过是手底下的人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所以下手重了些,我的本意只是想吓唬她一下,让她不要有害人之心而已,拍裸照的事情子虚乌有。”
凌暮云抬眸看着那眉目间覆着层寒冰的男人,挑起眉梢,“更何况,我管教我的女人,你是以什么身份在质问我?”
刚刚这男人神经病似的先打了他的人,他自然要在舌战上夺回一句,语调讽刺意味十足。
祁薄砚不怒反笑,阴翳铺在俊美的脸上,带几分让人望而生怖的野蛮劲儿,仿佛午夜盯紧了猎物的饿狼,下一秒就会露出獠牙,狠狠撕碎猎物的脖颈。
血液瞬间喷涌而出,猎物连挣扎的时间都没有。
他朝他缓步走近,“你管不好你养的狗,那么自然有人替你管,”
走到桌前时,祁薄砚看向桌上醒酒瓶旁边的酒瓶,缓慢的看向坐在旁边的凌暮云,启唇。
“还有你……”
凌暮云被那冷鸷的眼神盯得心间沉荡了下。
他突然想起前两天手下突然传来消息,说牢狱里的那几个和人斗殴被打得伤重,还动了刀见了血,疼得脸色煞白,直接昏死了过去。
是他做的?
不过就算他有通天的本事把手伸到监狱里,那又能对他怎么样呢?
“我怎么?这次又打算怎么对付我?是给我挖坑让我的钱打水漂,挖我的骨干?还是抢我手上的项目、地皮、和所有原本属于我的东西?”
祁薄砚抬手活动了下手腕,骨节间发出‘咔咔’的响声。
他轻笑一声,“想那么复杂干什么,我这人,能用拳头解决的,不想动脑子。”
“什么?”
凌暮云还没反应过来,祁薄砚已经抬手以极快的速度握住桌上的那枚红酒瓶,‘啪’的砸在凌暮云的脑袋上。
“啪——”
酒瓶碎裂,里面余下些许红酒炸开,有一些溅在了祁薄砚冷白的脸上和衣服上。
凌暮云脑袋‘嗡’的一声闷痛,耳鸣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脑袋上好似有血液流出来,他震惊且愤怒地起身,抬起拳头朝着祁薄砚挥了过去。
两人扭打在一起。
凌暮云到底只是商人,即使是常年健身,武力值自是不如常年训练出手狠辣的男人。
很快,他被压制在地板上,齿间吐了口血出来,一呼一吸都疼得不行,转头时看到祁薄砚那张被酒液晕染得有些妖冶的脸。
他道:“内存卡在哪?”
凌暮云的眼镜被打碎了,丢在一旁,他眯了下眸,“你想要啊,你想要我可以给你啊,只是何必绕这么大圈子呢。”
祁薄砚站直了身子,低眸看了一眼破皮的拳头。
凌暮云在地上翻了个身,抬手先擦了下唇角的血,喘了口气,双手撑在身后坐着。
随后,笑了好几声,“哈……哈哈……哈……”
“你这么做,不是为了池悠悠,而是因为你是我爸和那个女人生的私生子,想要借此来出气是吧?”
“我该叫你什么呢,哥哥?哦不,你还不配。”
他是近段时间才查到的,反应确实有些慢了,没想到祁薄砚还有这么一层身份,那么之前他做过的种种便都有了解释。
这种身份上的碾压让他多了几分优越感。
“你是不是特别嫉妒我啊,因为你是小三的儿子,你这种出身,永远见不到光。”
祁薄砚只冷冷扫他一眼,“我嫉妒你像个废物一样屡战屡败吗?”
他不想跟他扯皮,又道:“内存卡。”
凌暮云从地上起来,打了电话让人把东西送过来,他不在意那个东西,反正在他手里也只是垃圾。
挂断电话后,他又发了条信息,吩咐手下的人等池悠悠到达酒店后,把人带到旁边时,给他发条消息。
内存卡很快被送了过来。
凌暮云的手机震动了下。
看着拿到东西要走的祁薄砚,凌暮云扯了扯唇角,那疼把他体内的每根神经都扯痛。
“祁薄砚,我们做个交易吧。”
“你把池悠悠还给我,我给你你想要的东西,我什么都不要,你把她还给我,行吗?”
“无论你是想要凌氏的股份,还是凌家的财产,我的半条命,只要你说,我能给的,我都给你。”
祁薄砚不知道身后那个傻逼又在发什么癫,原本顿住的脚步抬起,朝着门口走去。
“你不就是想要报复我吗?你本来不就觉得你是我爸的私生子,凌氏的一切也该有你的一份?你又不是真的喜欢池悠悠,你把她还给我,这些东西你就唾手可得,不是很划算吗?”
祁薄砚脚步未停,手指触上门把。
身后凌暮云冷笑一声,像是气急败坏,嘲弄道:
“祁薄砚你配吗?是不是影帝光环戴久了,被人追捧惯了,你忘了你破败不堪的过去和出身?”
“她从小就养尊处优,你呢?你觉得你们配吗?”
祁薄砚捏着门把的手指攥紧了下,脑中闪过几个零碎的片段,桃花眼晦暗不明。
他后齿咬紧,转头看向凌暮云的眼神桀骜张狂,轻蔑低笑,“既然你都知道是报复了,那怎么可能把她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