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婳侧眸,看向落地窗外京城的夜景,灯光迤逦,迷人眼球。
“我对他一见钟情,而他对我,大概……是日久生情,他性格极冷漠,比冰块还冰,我捂了很久很久才把他捂热。”
“一开始我们的相处其实并不愉快,他一言不发也能让我气上半天,但好在他是个嘴硬心软的人,虽然表面并不愿意做我的保镖,但他还是会尽心尽力的保护好我。”
“他会起的比我早,叫我起床送我上学,在校园隐秘的角落等我放学,送我回家,在我的印象里,他如影随形,在我遇到麻烦的时候,他会第一时间出现,我痛经的时候,会给我准备好药和红糖水。”
“我以为他会一直陪着我,可能是我对他的情愫太明显,我父亲担心他会迷惑我影响我的未来,还觉得他当时那样的身份配不上我,所以后来,我父亲……”
池悠悠听得有些烦躁,不住地看向一旁放置的手机。
严肃的速度怎么这么慢,他们在搞什么,解决四个人需要这么久吗?
她可是给他安排了十五个帮手。
苏卿婳转眸看向池悠悠,红唇微微弯起,带着点胜利者的洋洋得意,“你觉得,我们这样的关系,是‘普通’朋友关系吗?”
池悠悠手机震动了一下,进了一条信息。
她伸手拿过来看了一眼,是严肃的:「大小姐,外面四个人我们已经解决了」
其实云烟阁包厢的隔音效果很好,但她怕出现意外,所以保守起见,还是要先解决苏卿婳的保镖。
“确实不太普通。”
她将手机放下,看向苏卿婳,“但是,你父亲有一点说错了,”
她从餐椅上站了起来,声调缓慢地吐出一句话,“是你配不上他。”
“你——”
苏卿婳面上出现愠怒之色,刚要发作时,面前,池悠悠伸出双手拍了两下,发出类似于指令的声音。
苏卿婳懵了下,眉头轻拧。
紧接着,包厢内置的洗手间门打开,里面涌出六个体型健壮、一眼看去便是练过的女生,朝她走了过来。
她刚站起来,就被其中两个女生控制住了肩膀和手臂,摁在了餐椅上。
有人收走了她的手机及包包。
苏卿婳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劲,对池悠悠怒目而视,“你要做什么?!池悠悠!你是疯了吗?”
另外两名女生将早就准备好的支架及四台摄影机架好。
苏卿婳看着这架势,面上褪掉一层颜色,扯着嗓子,“徐恒!徐恒!进来!!!来人!!!”
池悠悠从包包内拿出一个白色试管,里面装着白色的药粉。
“不用喊了,他们听不见,也没人会听见。”
她朝她走近,伸手,用力捏住苏卿婳的脸颊,虎口卡在她唇下,逼迫她张开嘴巴。
她低眸觑着她,“你之前给他吃那种药的时候,没想过自己会有今天吧?”
苏卿婳瞠目,紧闭着唇瓣,可最后她还是逃不掉被灌下一整个试管春药的结果。
池悠悠又给她灌了一杯柠檬水,把水杯扔到桌上。
“咳咳咳咳咳……”
池悠悠转过身,走到一旁的落地窗前,看着车道上被无限缩小的车水马龙。
苏卿婳面色涨红,被人摁着身体无法动作,体内的药灼烧着胃,似乎快要开始发作。
她瞪着池悠悠,“池悠悠,你敢对我做这种事!我父亲不会放过你!你真是——疯了,松开我!放开我!你要是现在放了我还来得及,不然的话——”
池悠悠命令道:“脱了她的衣服,全部。”
苏卿婳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池悠悠的背影,以为自己听错了,“池悠悠!你敢!你敢!!!”
另外两个女生听到命令,便开始脱苏卿婳身上的衣服。
“不要,不要——”
“滚开,滚开,别碰我——池悠悠你是不是嫉妒我!你嫉妒祁薄砚的过去是属于我的,他心里永远有一个位置是我的,我救过他的命,他永远忘不了我!”
“你要是让他知道你对我做这种事,他也不会就这么算了——”
“我给他吃过春药又怎样,那是他自愿吃的!他如果不愿意,我会逼他吗?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质问我!”
“池悠悠!”
池悠悠被她吵得耳朵嗡嗡响,“啧。”
她轻蹙眉头,“封了她的口。”
另外的女生拿了胶带,封住了苏卿婳的嘴巴,只剩下‘唔唔唔’的声音。
苏卿婳身上的衣服被脱干净,就连首饰也被摘了下来,全部堆放在一旁,她现在一丝不挂。
苏卿婳急红了眼,“唔!”
她从未受到过这种屈辱——
池悠悠看了一眼时间。
这个药半个小时左右就会发作。
不出半个小时,苏卿婳面色潮一红,双目迷离,神态放浪,浑身绵软。
池悠悠:“胶带撕下来,松开她。”
手下照做。
苏卿婳难耐的从餐椅上滑下来,朝着池悠悠伸出手,“给我……给我……求你,好难受……”
她体内犹如在被万千蚂蚁践踏侵蚀一般,痒,热,痛苦,不得发泄,额上浮出一层层薄汗,她快被那药效折磨疯了。
池悠悠冷眼看着地上狼狈的苏卿婳。
想起路十一说的,那泡在水池里一整晚的祁薄砚。
难受么?
这才刚刚开始。
池悠悠:“把她抬到桌子上吧,好好拍,近一点,拍清楚。”
“是。”
苏卿婳一开始还有意识,后面意识剥离,她体内一股比一股强烈的欲望涌上来,将她的理智湮灭,忍不住开始用手来解决。
池悠悠看了她一眼,拿了手机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计算着时间。
约莫两小时过后,池悠悠吩咐手下去洗手间搬了两桶冷水过来,以及,“把摄影设备都关掉,里面的所有素材全部导出来,打包发给我。”
两个女生拎了两桶冷水过来。
池悠悠抬了抬下巴指向苏卿婳,“浇。”
两名女生将苏卿婳从桌上拖了下来,拎着她两条手臂,她以跪着的姿势坐在地上。
两桶冷水尽数浇在苏卿婳的身上。
“啊——”
苏卿婳紧拧着眉头,面上的妆都花了,面色白了一层,因为那透骨凉的冷水打着寒颤,意识回笼,有几分清明。
她没什么力气,只能低着头急促的呼吸,声音很低,在念叨,“池悠悠,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池悠悠走到苏卿婳面前,手指放在苏卿婳的下颌下,将她的脸强行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