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穿上夜行衣,戴上面罩啊。”苏嫣说道,“下午我再努努力,应该可以晋升到四级中阶。”
“到时候我也能帮助小茜清理一些杂鱼什么的。”
“那我,我也跟去吧。”苏灵儿迟疑了下,说道。
“你就在家守着吧。”苏嫣说道,“家里得有一个高手坐镇。”
“好吧。”苏灵儿撇撇嘴,神色有些不满道,“姐,你这个理由真烂。”
“那些杀手怎么办?”苏嫣看向苏河,问道,“有没有可能将暗夜诛杀榜上的追杀令给取消了?”
“没有,除非国家出面,会有这个可能。”苏河摇了摇头说道。
“唉,真是头疼。”苏嫣亦是摇头感慨。
“这样如何。”叶枫沉思了片刻说道,“你们苏家这样,在城里散播消息,说血殇明日上午十点,会在第五街区华洋广场迎战所有的杀手。”
“你这是何意?”苏嫣有些不明白。
但是苏河一下就明白了叶枫的心思,但是他却是十分的担心,“这样很危险啊。”
“只要实力不及我,来多少都是菜。”叶枫摆摆手,不在意道。
“那万一出现一些实力强大的觉醒者怎么办?”苏河担心道。
“不是还有小茜了嘛。”叶枫说着看了白茜一眼,“你觉得我的主意怎么样?”
“我双手赞同。”白茜说道,“既然他们想在暗里袭杀我们,那我们就在明面上彻底将他们抹去。”
“嗯。”叶枫点点头,说道,“所以还请伯父出手帮忙。”
“好。”苏河沉默了片刻,终于点头应下。他觉得既然叶枫如此执意,定然对自己的实力很有信心,加上又白茜相助,这样一次解决目前所有的杀手,不失一个好办法。
下午,叶枫与白茜没有出去,安心的在苏家吸收起能量晶核来。如今洛倾寒已经晋级到了六级初阶,这让他们有了不小的压力。
苏河派人秘密的将血殇明日上午十点会出现在第五街区的华洋广场这一消息散播了出去。
原本还在不断寻找叶枫踪迹的那些杀手,便是开始纷纷的朝着第五街区的华洋广场而去,虽然叶枫明天才会出现,但是现在他们去了,也可以提前侦察一下地形,对他们刺杀而言,也是有着不小的帮助。
同时间,血殇拥有龙玺的事情也快速的在这京都传播着,到了下午四五点的时候,都已经传到了国卫军杨政的耳中。
“什么,你说的可是真的?”杨政看着眼前的男子,一脸不可置信的说道。
“此消息是从听风阁那边传出来的,不会有错。”此人正是王家的家主王曦栋。
“如此的话,那我们说不得要找那血殇约谈一下,让他将那龙玺上交国家。”杨政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
“上交,别忘了他可是血殇。”王曦栋淡淡一笑,“那可是纵横第七城的狠人,他会听你一句话,说上交就上交了?”
“那你是何意?”杨政看着他,问道。
“九星阁出手了。”王曦栋说道,“看肖先生的意思,听风阁也会派人过来。”
“而且目前那血殇的名字已经挂在了暗夜的诛杀榜上。”
“所以我们现在不必出手,只需静观其变即可,到最后坐收渔翁之利。”
“话虽如此,但是你也说了,血殇是个狠人,你觉得仅凭那些杀手,还有听风阁能有几成把握拿下他。”杨政皱了下眉头,神色凝重的说道。
“这个不好说,毕竟还有九星阁出面呢,估计八九成的把握不成问题。”王曦栋想了想说道。
“如果这龙玺落入九星阁手中,你觉得我们还有多大把握拿回来。”杨政又问。
“九星阁与血殇不同,他们本就是一帮心系天下的武夫罢了,我们只需许诺一些利益,想要从他们的手中拿回龙玺并不难。”王曦栋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行吧。”杨政闻言,也觉得王曦栋说的有些道理,于是应下,“不过,此事我还是会上报上去。”
“至于上面的那几位会是什么决定,我们只能听从。”
“这个自然。”王曦栋闻言,当即说道。
京都某个宁静的小院里,虽是冬日,但这院子里依旧十分的别致,充满了古典优雅的气息。
此时在这院子的石桌前,坐着一名身穿中山装的老者,他神态祥和,静静地品着那一壶清茶。
吱呀一声,小院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名三十来岁的青年男子,一身特战装,相貌俊朗刚毅,眉宇之间流露着凌厉的杀伐之气。他来到中山装老者身前,神色恭敬的说道,
“司徒老先生。”
“小徐啊,先坐。”司徒老先生抬头看向他,笑了笑,说道。
“找我何事?”
“刚才接到消息,说龙玺出世了。”小徐神色严肃的说道。
“什么。”司徒老先生闻言,神色微微一变,“什么时候的事儿,现在在何处?”
“就在昨天。”小徐又言,“是从听风阁传出来的,据说现在在那血殇的手中。”
“血殇。”司徒老先生闻言,沉思了一会儿,“关于这血殇,你怎么看?”
“我从未与他打过交道,不好判断。”小徐摇了摇头说道。
“他的事情你也应该听过一些吧,有什么想法?”司徒老先生问道。
“如果只是从那些消息来看,此人出手狠辣,性格自私,不是一个什么好人。”小徐想了想,客观的判断道。
“这么说的话。”司徒老先生微微颔首,“那这龙玺就不能留在他的手中了。”
“如果让你从他手中拿到龙玺,你有几成把握?”
“如果传言为真,我一成把握都没有。”小徐又言,“如果传言有三分假,我有五成把握。”
“你听到的是什么传言?”司徒老先生问道。
“就是血月尸潮时,他独闯百万尸群,斩杀尸王之事。”小徐继续说道,“还有当时R组织利用核弹进行轰杀他,但是他完好的活了下来。”
“这些事情啊。”司徒老先生闻言笑了笑,“你觉得有几分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