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听风阁是如何得到这四句话的?”叶枫来了兴趣,问道。
“通过天命九算推算出来的。”南宫烟雨说道。
“好吧。”叶枫摇了摇头,“你的意思是,国委很有可能会再来找我们的麻烦。”
“不错。”南宫烟雨说道,“看来听风阁是有意将我们扯进这龙玺丢失的事情之中。”
“你觉得这天命九算如何?”叶枫没有回答南宫烟雨,而是问了句。
“天命九算是一种十分神奇的推演之法。可以说非常的准。”南宫烟雨神色疑惑,又言,
“但是,这龙玺被盗与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为何这听风阁要给国委这样的一个线索呢。”
“或许这其中另有天机吧。”叶枫模棱两可的说道。
其实他还是挺佩服那听风阁的,竟是用一个天命九算将龙玺锁定在了他的身上。
而且事实上,龙玺就在他的身上,只是南宫烟雨不知道罢了。
“那我要如何与我师弟说呢?”南宫烟雨问道。
“随心就好。”叶枫说道,“不必刻意说什么。”
“好。”南宫烟雨点点头,于是她拨通了徐圣洲的电话,很快徐圣洲就接通了电话,
“大师姐,你猜出来了?”
“是的。”南宫烟雨说道,“从这四句话来看,龙玺现在在血色佣兵团,也就是叶枫的手中。”
“但是,我们与龙玺盗取一事,没有丝毫的关系,这让我十分费解。”
“我知道了。”徐圣洲闻言,神色也是变得凝重起来。
他挂了电话之后,看向司徒晨明。司徒晨明问道,
“你大师姐怎么说?”
“我大师姐说,天命九算指向的是龙玺在叶枫手中,但是她又说,他们和龙玺被盗一事没有丝毫的关系,这让她很费解。”徐圣洲如实说道。
“那你是相信这天命九算,还是相信你大师姐?”司徒晨明又问。
“我自然是相信我大师姐了。”徐圣洲说道,“我大师姐是不会说谎的。”
“我知道。”司徒晨明笑了笑,“从此事就可以看出来。”
“那老先生你怎么看?”徐圣洲犹豫了下,问道。
“我也相信你的大师姐。”司徒晨明说道。
“属下明白了。”徐圣洲恭敬地说了句。
“不过既然听风阁给出了这样的线索,你派人暗中调查一些这听风阁,还有那九星阁。”司徒晨明缓缓说道,
“因为之前找到的线索可是指向九星阁的人的。”
“好,我现在就去安排。”说着徐圣洲便是离开了这里。
省城南
叶枫一行依旧在快速的赶着路。
“叶大哥,烟雨姐姐如此和他师弟说,对我们会不会有影响啊?”白茜实在憋不住了,精神传音给叶枫。
叶枫瞥了她一眼,笑了笑传音道,“放心吧,没事。”
“可是。”白茜还担心什么。
“国委的司徒老先生应该更相信烟雨,所以,他很有可能会将矛头指向听风阁。”叶枫再次传音道。
“为什么?”白茜更是不解了。
“因为这本就是矛盾的一件事情。”叶枫说道,“相信这个,就得怀疑另一个。”
“哦。”白茜还是迷迷糊糊,不过她也不好意思再多问。
时间一晃,已是中午时分,他们也顺利的来到了新城。
新城处于两山之间,城市虽然不大,但是在末日之前也算是一处比较繁华的工业城市了。
走进新城后,他们就地休息起来。
而远在十几公里外,海哥他们还在马不停蹄的赶着路,只是他们的路与叶枫他们的路,不在一条线上。
“海哥,这都中午了,我们要不休息一下在赶路吧。”瘦高个说道。
“好。”海哥看了看太阳,又是回身看一眼身后的那些人,此时他们皆是流露着疲惫之色,于是他大声说道,
“原地休息半个小时。”
海哥与瘦高个坐在路边的路边石上,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说道,
“海哥,按理说我们即便是赶不上他们,应该也相距不远了,怎么到现在连他们的影子都没看到啊。”
“你的意思是我们与他们走岔了?”海哥闻言,沉默了片刻说道。
“也不一定,我只是猜测。”瘦高个连忙说道,“再有不到十公里我们就到新城了,到时候说不定我们就能遇到他们了。”
“嗯。”海哥没有再多说什么,应了声后就沉默的吃起东西来。
不过他心中却是在盘算着什么。
西滨水库
白依依看着已经建好的黎明城,甚为满意,虽然是在这寒冬时节,但是她指挥着她近百万的蚁兵奋力建设了十数日,加上奥格与苍原他们的帮忙,总算是在今天全部建好了。
一排排三层的居民楼,虽然看起来依旧比较简单,是属于毛坯房的那种,但却是门窗齐全,格局全都是两室一厅。这相比第七城城东的基地,已是有了很大的进步。
“终于建好了。”奥格来到白依依身边,感慨道。
“是啊。”白依依点点头,“谢谢你们了。”
“客气,都是自己人。”奥格笑了笑,“血殇他们什么时候来?”
“今天晚上就应该能赶到这里了。”白依依说道。
“是嘛,那今晚我要和血殇好好地喝一杯。”奥格闻言,开心的说道。
“你这猴子,这么爱喝酒。”白依依有些诧异,瞥了奥格一眼说道。
“那可是美味的饮料,你不懂。”奥格咧嘴笑了笑,“对了,你的小跟班呢,今天怎么不见它?”
“我把他扔到了城门外,看门去了。”白依依说道。
“那可是变异龙龟王,也就只有你敢这么对他了。”奥格冲白依依比了个大拇指说道。
“那又怎样,还不是打不过我。”白依依得意的说道。
“唉。”奥格闻言,感慨道,“得亏我和苍原认识血殇,不然也是少不了你的一顿胖揍。”
“只要你们不惹我,放心,我一般是不会无缘无故动手的。”白依依笑了笑说道。
奥格撇撇嘴,没有说话,但是心里却是腹诽,“我信你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