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清歌瘪瘪嘴,不认同的说:“什么都用灵力,生活会失去很多乐趣,你看我们抓鱼抓的多开心。”
对这点,三人都很认同。
修真世界,强者为尊,灵力越强,失去的乐趣怕也最多。
百里清歌见他们不怼自己,颇为得意,扬起脑袋,恰好瞧见不远处站着一位白衣少年。
她举起手朝对方挥了挥,出口唤道:“花寒!”
众人齐齐朝不知何时来的人看去,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另外一边一道严厉的声音响起:“你们在做什么?”
百里清歌骂了一句脏话,林琳心道糟了,秦漠心想完犊子,唯有吉文波还憨憨的笑。
司戒堂。
四人分两排跪在门口,百里清歌和林琳在前,秦漠吉文波在后。
宋孝清单手背于身后,一手放于腹前,满目怒意:“集体逃课,擅闯禁地,大声喧哗,尔等还有没有将书院院规放在心上?”
百里清歌扯着袖子,喃喃作答:“先生自己有事让我们上自习,又没规定自习就不能去抓鱼。”
她说的颇为小声,但宋孝清岂会听不见:“还狡辩?花寒,你说,他们触犯了哪些院规,该作何处罚。”
花寒看了一眼头发还湿哒哒的百里清歌,皱着眉回答:“触犯院规第二十三条,凡书院弟子逃课者,仗责三十大板,罚抄院规三百遍。触犯院规第三十六条,凡书院弟子,擅闯禁地者,仗责三十大板,罚抄院规三百遍。触犯院规第一百零二条,凡书院弟子,大声喧哗者,禁言三日,罚抄院规三百遍。”
百里清歌虽熟知院规,此刻听花寒念出来,却是另外一番感受。
什么破书院,什么破院规,打板子进行肉体上的折磨还不算,还要罚抄,对学子进行心灵上的惩罚,最让百里清歌接受不了的是禁言。
要打要罚悉听尊便,不准人说话算哪门子事?
“听清没有?”宋孝清声音拔高,头痛的扫了他们一眼。
同样都是世家子弟,他实在想不明白,人和人的差别怎么这般大。
而且,百里清歌来书院之前,这些学子分明中规中规,可自从百里清歌来了后,书院被搅的乌烟瘴气,隔三岔五就给他搞些事情出来。
“花寒,你监督!”说完,一副不愿多看他们一眼的样子,甩袖离去。
花寒扫了一眼守在两旁的司戒堂弟子,沉声道:“百里清歌、林琳、秦漠、吉文波,此四人每人仗责六十大板,罚抄所犯院规三百遍,另对百里清歌禁言三日,即刻执行!”
百里清歌抬头,笑着求情:“花师兄,看在我们相识的份上,打就免了吧!”
花寒:“执法无情!”
其他三人一副完蛋的表情,身子跪的端端正正,不敢言语。
百里清歌:“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打没打,他们也不会乱说,对吧,兄弟们!”她边说边冲站在两旁的执杖者笑,讨好之意太过明显,连林琳都看不下去。
“不就是六十下嘛,小清歌,别虚!”
百里清歌扭头怒骂:“谁他妈虚了?”
她这性子,实在听不得别人说她,尤其是听不得小林子说她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