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啊,就喜欢看热闹……。”
狂风暴雨之下,美人花也没有后继之力了。
娇躯蜷缩于某个没性的怀中,任由某人施为,听某人所言,美人嗔道。
贾瑞!
色胆包天。
打主意打到婶子身上了。
先前就给他一些教训了,谁想……时间一长,似乎忘记了一样,又开始心思异动的在婶子面前晃悠。
上次,自己说了一些话,再加上贾代儒和钟儿的事情,婶子小小惩戒。
这一次!
就是自找了。
病上加病。
寒冷雨夜。
酷寒之夜。
……
贾代儒去西府求助,也无人理会。
耗尽积蓄,也是无法,希望贾瑞可以有改吧,果然有改……接下来找个差事,日子也能过起来。
否则。
就算了。
至于钟儿所言贾瑞以后是否还会觊觎婶子?心思有动,这个问题……不想要回答。
“嘿嘿,咱们随便说说,外人又不知道。”
“……”
埋首美人的如云秀发之间,嗅着怡人的芬芳,将美人抱的更紧一些。
秦钟莞尔。
“哼!”
“……”
“只怕很难,却也不一定。”
“贾瑞!”
“他打错主意了,婶子不是那样的人,正因如此,婶子才要好好的整治他。”
“你啊,你的身子……。”
“呸!”
“我刚才提到婶子的时候,你是不是起坏心思了?你啊,对婶子不会也起心思了吧?”
“……”
“你个坏胚子,都那样了……你还不满足?”
“……”
秦可卿小手无力的抬起,握紧成拳,捶了某人一下。
这么喜欢看热闹?
真是……该打。
覆试虽然过去了,但……殿试更加重要,也快到了,对那些好奇做什么!
虽如此,还是浅浅语落。
贾瑞!
若是聪明人,早就有改了。
也不会被婶子一次次收拾,可见他就不是一个聪明人,一颗色心……该有那个结局。
有改?
很难!
甚至于自己不看好。
然,万事难定,保不准贾瑞就突然有改了,世上也有那样的人、事。
再有下一次。
贾瑞就该死了。
婶子估计也会直接将麻烦解决。
婶子的性子自己知道。
对于贾瑞那样的人……并不瞧得入眼,他那样的人……只会令婶子厌烦。
忽而。
秦可卿轻声细语一顿,娇艳的容颜上悠然红晕掠过,秀首抬起,羞怒的看向某人。
小拳头再次抬起,落于某人的肩头。
某人的身子……刚才有动。
彼此偎依着,直接有感,钟儿起坏心思了,对婶子?忍不住再次打了一下。
那样不行的。
和钟儿说过的。
婶子之所以有那样的抉择,是因为琏二爷之故,琏二爷总是沾花惹草,再加上将来之事。
婶子以谋子嗣,落在钟儿身上。
所有才有那些事。
并不意味着婶子有……有那样的心思,没有的,没有的!
钟儿……对婶子应该也没有那样的心思吧?或者……对婶子有那样的心思?
呸!
思绪运转,小拳头再次落在某人身上。
该打!
该打!
……
一时忘了,钟儿也是一个好颜色的。
“咳咳……!”
“咳咳!”
“姐姐怎能凭空污人清白?”
“……”
“我这样的纯纯清白人儿!”
“……”
秦钟稍有尴尬。
实在是……情不自禁。
但!
若言对凤姐有姐姐所言的那般心思,是没有的。
然!
不得不说,凤姐的确是一个美人,还是一个风流水韵正值巅峰之时的美人。
袅娜的身段。
白皙的肌肤。
玲珑的体态。
迥异姐姐的幽香。
……
咳咳。
脑海中拂过那般画面,一不小心……一不小心就兄弟有动了,姐姐感觉到了?
连忙收敛心神,镇压一切。
凤姐的滋味……的确不错。
的确很好。
可……自己真没有那般的心思。
绝对没有,迎着美人羞怒的神情,秦钟赶紧给予表态,赶紧表明心意。
“呸!”
“谁污你清白了?”
“呸,你个坏胚子,还纯纯清白人儿。”
“你真是……无赖。”
“真是无赖!”
“……”
秦可卿白了某人一眼。
话语可以骗人,身子的动静可骗不了人,钟儿刚才定是对婶子起心思了。
娇容羞红,想着上个月月底在城外浴房两个人……,便是握拳再次打了某人一下。
颇为荒唐。
然!
婶子愿意。
自己……也希望如此。
近月来,婶子打趣自己就少了,然……婶子虽不打趣自己了,却……说话愈发大胆了。
时不时和自己探讨什么房中之法。
呸!
婶子……也不是一个好人。
“嘿嘿,我浑身上下都是纯纯清白的。”
“……”
“姐姐,过几日,我就要殿试了,过了殿试……姐姐准备奖励我什么?”
秦钟乐然。
美人拳头的力道……宛若按摩一般,说笑间,将美人的拳头握住,低首在美人的香腮亲昵一口。
咳咳。
还是不提凤姐的事情了,不然……这等时候,总是有些忍不住想起一些画面。
稍有可惜的是……四月底那次是夜间,几乎什么都看不到。
上月底,也是差不多什么都没看到。
嗯。
不想了,不想了,摇摇头,换了一个话题。
覆试!
已经过去了,是在城北虞润园进行的,那个园子用的倒是比较多,武科会试也在那里。
殿试!
时间已经定下了,五日后,十月二十九日开启殿试!
地点!
定在乌骓园!
乌骓园,乡试覆试的时候去过。
殿试也要去那里,那个园子是陛下最喜欢的园子。
为殿试,自己已经做了很久的准备!是否取中三鼎甲未可知,尽力是必须的。
握住美人的一束青丝,轻轻拂过美人的俏脸,听美人呢喃之音,秦钟大悦。
“……”
“哼!”
“没有奖励!”
秦可卿秀首轻动,这个无赖……就会捉弄自己,脸上痒痒的,奖励?
钟儿一直没有好心思。
直接给予干脆的回应。
“姐姐!”
“好歹给点奖励嘛!”
“到时候殿试之时……说不得我会发挥的极好,一举给姐姐取回一个状元。”
“姐姐这般说没有奖励……我可就有些伤心了。”
“万一殿试发挥不好,姐姐也有一半的责任。”
“……”
颔下柔柔摩挲美人的鬓间,秦钟细细道。
“……”
“哼!”
“你啊,这么大了,还撒娇起来了。”
“奖励?”
“那……那……你想要什么奖励?”
“姐姐整个人都是你的了,银子也是你的多,姐姐是没有什么好奖励了。”
“……”
秦可卿细眉弯弯,小脑袋拱了某人一下,都多大了,还撒娇,真是……该打。
奖励?
不给奖励,殿试若是发挥的不好,自己也有责任,呸,怎么就怪上自己了?
该打!
给了奖励,发挥好一些?
……
这是什么道理。
也是该打。
奖励?
什么奖励?
钟儿现在又不是小孩子了,一些好吃的、好喝的就能够打发,或者一些银钱?
奖励?
一时间还真想不出来该给什么奖励。
脑袋再次拱了某个无赖一下,自己……能够有什么奖励?自己都是……。
呸!
该打!
“这么说……无论什么奖励,姐姐都应下了?”
秦钟言语多期待。
“嗯?”
“你又有什么坏主意了?”
秦可卿狐疑不已。
钟儿这个坏胚子,肯定没安好心,就是……猜不出钟儿想要什么奖励。
自己还能有什么奖励。
“如何是坏主意。”
“姐姐又凭空污人清白了。”
“……”
“姐姐,你身上另外一个妙处……也给我吧。”
“这个奖励怎么样?”
“……”
秦钟正色的给予辩解。
怎么就坏主意了。
怎么就……就对自己不相信呢!
旋即。
将希望的奖励道出。
“……”
“……”
“你……,你个坏胚子,你个坏胚子,怎么就……就那样坏呢。”
“那里……如何!”
“如何能够!”
“不行,不行!”
“换一个!”
“换一个!”
“……”
蓦地,秦可卿有些沉默。
呼吸之后,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娇躯坐立起来,羞愤万分的看向某人。
坏胚子。
坏人。
坏心思。
坏主意。
……
就知道!
自己就知道!
就知道钟儿没有好心思,就知道钟儿一直打坏主意,奖励?自己身上另一个妙处!
呸!
那里也能……。
怎么就那么坏呢!
该打!
该打!
双手握拳,对着某人铺天盖地的打下去,就该将无赖好好打一顿,将他的坏心思打没有。
将他打老实。
他怎么就……那么坏呢。
那里也能够?
“……”
“唉!”
“我就知道姐姐不太可能会应下。”
“……”
秦钟低着脑袋,任由脑袋上落下一道道美人拳,甚是遗憾的多叹道。
“坏心思。”
“坏胚子!”
“你……怎么就知道折腾人呢。”
又……又来这样的神态、语气?
秦可卿羞怒的继续用拳头打着某人,又要扮可怜了?准备这样让自己应下?
不可能!
不能够!
那个腌臜之地……也能!
呸!
不能够!
“……”
“唉,我就知道姐姐不会应下的。”
“我本以为姐姐会应下的,看来……,看来这是冥冥之中的预兆啊!”
“史书之上,一件大事是否有成,煌煌昊天往往都是有先兆的。”
“《三国志通俗演义》中有一个情节,诸葛亮欲要北伐的时候,一面旌旗突然断了,旗帜掉落!”
“未几,便是有消息传来,是赵云赵子龙身陨,蜀汉损失一员大将。”
“看来……我这次殿试不会很顺利。”
“多可能折戟沉沙!”
“……”
抱着怀中的美人,秦钟长叹。
深深叹语。
神情语态……多为诚挚,多为诚心,多为哀婉,多为一丝丝凄然,令人闻之……心伤。
“……”
“哼!”
“你个坏胚子,总是坏心思。”
“又打什么坏主意呢?”
秦可卿继续捶打某人的动静一滞,听着钟儿的声音,看向钟儿此刻的神态。
难道……真是什么所谓的预兆?
先兆之类?
骗自己的吧?
坏胚子……就喜欢骗自己。
可……坏胚子所言,好像也有那么一丝丝道理,但……坏胚子就是坏心思。
难道自己不应下,真的会影响坏胚子的殿试?
会影响坏胚子的举业文章发挥?
怎么会?
肯定是坏胚子的坏主意!
想要让自己应下,然后坏胚子……就得逞了。
呸!
就是坏心思,旋即,小拳头再次落下。
“看来……这次殿试真的不会顺利。”
“……”
秦钟静静承受着。
数息之后,再次长叹。
“……”
“呸!”
“你个坏胚子,你……。”
“你就骗姐姐吧。”
“反正……你个坏胚子主意太多太多了。”
“你……你……你若是能够取回一个状元,姐姐就应你怎么样?”
“呸!”
“你个坏胚子,你说你怎么就那么坏呢!”
“我不应下……还是我的不是了。”
“你……。”
“……”
“该打!”
“该打!”
“……”
秦可卿银牙紧咬,狠狠的看向某个无赖。
他……怎么就那么坏呢。
若然不应下,钟儿心中有牵挂,会影响殿试发挥?影响殿试成绩?
真的假的?
应该不会吧?
然……万一真的影响怎么办?
万一真是自己的责任?
呸!
怎么会是自己的责任呢?
都是坏胚子的主意!
反正!
反正!
……
哼!
小拳头再次落在某人肩头。
看着某人此刻还那般遗憾沉沉的模样,再次哼道,再次捶了某人一下。
就坏吧。
就作贱自己吧。
果然……果然因自己……。
就……!
罢了。
若是钟儿可以取回一个状元,自己……就……就应下,算是遂了他的坏心思。
状元!
真取回一个状元!
自己也认了。
话语间,含羞万分,钟儿现在是越来越坏了,尽管知道他的坏心思,自己却总是有些忍不住。
唉!
语落,双拳再次捶打某人。
他就该打!
真真该打!
必须好好打一顿!
“……”
“嘿嘿嘿,姐姐说真的?”
“果然状元,真的应下?”
“这个……状元的标准是否高了一些,要不……三鼎甲就可了?”
“三鼎甲也不低了,姐姐,三鼎甲吧?”
“如何?”
“……”
姐姐现在是越来越聪明了,秦钟有些无奈。
任由美人一拳拳落在身上,秦钟一一承受,似乎……那件乐事难以有成了。
却……却想不到。
美人真的应下了?
就是要求有点高!
状元?
取中状元?
这个……虽有信心,但……毕竟只是信心,揽着怀中的美人,是否可以商榷商榷?
秦可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