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氏顿时没了话说,十分沮丧:“我就知道这事儿麻烦得很!”
苏锦一笑:“不急,慢慢来吧,现在就比谁更有耐心了。”
“成,我听你的,”余氏笑眯眯道:“只要不叫我再上杨家去跟她们扯皮就成!”
苏锦笑笑:“最近都不必去,且看着吧。”
“嗯!”
杨宁氏那一对婆媳实在是太恶心了!
更何况她今日才跟杨宁氏撕破脸吵了一场,更不愿意上杨家去。
“你们家今儿又来客人了呀?那位长相那样俊美的公子,是什么来头呀?”余氏忽然八卦起来,还有些扭捏。
苏锦暗自苦笑,什么来头?让她家那醋坛子妙变醋缸子的来头呗!
“唔,生意上的朋友,林家那边的。”反正是林家人领着来的,这么说也没错。
余氏“哦”了一声,笑嘻嘻的又赞了几声那长相气派,这才与苏锦分开了。
苏锦回到家,看到身姿修长挺拔、俊眼修眉、笑容温润如玉的梅九陵轻摇折扇冲自己微笑,风度翩翩,就觉得一阵头痛头大。
这位梅公子哪儿来那么大的胆子,胆敢公然调戏已婚『妇』人,怪不得秦朗提起他便咬牙切齿!
苏锦忽然觉得,其实是自己误会秦朗了,他没将梅九陵狠狠痛揍一顿,已经算是好涵养了。
不等梅九陵风度翩翩微笑着上前说话,秦朗已上前揽着苏锦宠溺一笑:“余氏找你,还是为了青山的事?”
苏锦:“嗯,杨家实在太不像话了!”
秦朗:“不急,慢慢来,越是棘手的事越不能急。”
苏锦笑着点头:“说的是!”
梅九陵见自己完全『插』不进去话心里有些不爽,正想说点什么,望春不知唤苏锦何事,苏锦笑着应了一声便去了。
秦朗扭头冲梅九陵冷笑:“梅公子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梅九陵翻了个白眼,心道有话要说那也不是跟你。跟你有什么话好说的?
折扇摇了摇“啪”的一收,形容潇洒得不得了,冲秦朗微笑:“秦兄似乎对我很有敌意?”
秦朗:“呵呵!”
梅九陵丝毫不在意这句极具讽刺意味的“呵呵”,语重心长的暗示:“秦兄啊,做人要厚道,苏娘子这么好的人,难道秦兄真要毁了她一辈子?秦兄,于心何忍啊?”
秦朗莫名其妙,怒:“姓梅的,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他爱阿锦爱到了骨子里,恨不得时时刻刻与她在一起缠绵,好好的怜惜爱惜她,什么叫毁了她?
谁要是想毁了阿锦,他第一个不答应!
“难道不是?”梅九陵勾唇讥讽,神『色』意味深长:“秦兄难道一定要我把话挑明说吗?何必呢?那多没意思啊!这么刻薄的事儿本公子也做不出来!秦兄只要相信,本公子一定能给苏娘子幸福哎哟!”
秦朗忍无可忍一拳砸在梅九陵鼻梁上,梅九陵一声惨叫鼻血长流,眼泪都飚了出来。
苏锦等连忙过来,见状款冬、半夏等都忍不住想笑,梅十三则“公子、公子”的大呼小叫起来。
梅九陵见苏锦来了,“哎哟”得更凄惨更起劲了,唯恐苏锦不心生怜惜虽然说怜惜似乎还早了点,心生同情也好啊。同情是怜惜的开始嘛!
这个混蛋,简直就是找打!
秦朗怒从心起,想也没想一拳又打在梅九陵的眼睛上。不用装了,这回的惨叫发自内心。
“秦朗!你、你”
“相公,快住手!”苏锦吓了一跳,忙拉住秦朗,吩咐款冬、半夏与梅十三一起带梅九陵去上『药』,连声道歉。
秦朗却不许她道歉,冷笑道:“他不是想装可怜吗?我成全他,瞧我多好啊!”
苏锦扶额微嗔:“好啦!来者是客,你不许再动手!”
梅九陵一边走一边还回头挑拨:“苏娘子,这混蛋太野蛮、脾气太暴躁了!有道是君子动口不动手,他可不是个君子,苏娘子小心哪天叫他给打了......”
秦朗气得要追过去继续揍他,被苏锦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气愤道:“阿锦你看这种贱人该不该打!他竟敢当面挑拨你我的关系!我怎会跟阿锦动手?这混蛋竟敢!”
“好啦!”苏锦头疼,哭笑不得:“你跟他较什么劲呀?他说他的,我难不成那么傻会信?”
苏锦也挺无语,那梅公子是不是傻啊!当着秦朗的面胡说八道,这不是存心找打吗......
苏锦却不知,梅九陵此人做事素来坦坦『荡』『荡』、大大方方,他喜欢苏锦,越想越喜欢,加之认定苏锦与秦朗是挂名夫妻,哪里会顾忌?
在他看来,秦朗不行还霸占着苏锦,分明就是秦朗的错!哪怕他有苏锦夫妻的名分,也是他的错!
做错的人都不心虚,他挖墙角的干嘛要心虚?
秦朗轻哼,抓着苏锦双肩:“我和他,阿锦只许信我!”
“好好好,我只信你!”
“只许理我。”
“好好好,只理你!”
“那我今晚要两次!”
“好好秦朗,”苏锦恼羞成怒捶他,咬牙道:“你又在胡『乱』想什么呀!”
秦朗低笑,将人揽入怀中:“自然是想我媳『妇』儿啊!阿锦,你应了我吧!”
苏锦不觉心软,脸上微热,支吾道:“唔,晚上再说......”
秦朗笑容深了深:“我当阿锦应了!”
苏锦脸一红,笑着推开他:“我去交代『毛』嫂子晚上好好做几道菜,你不许再跟梅公子打架,来者是客,听到了吗?”
林小大夫兴致勃勃跑去『药』田溜达去了,不然好歹还有个劝架的。哦,他是被秦朗支开的,没准这家伙一开始便想着要找机会揍梅公子了......
苏锦不由怀疑的瞟了秦朗一眼。
秦朗浑然不觉,即便觉了也不会在意,怕什么呀?反正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他无比鄙夷道:“跟我打架?呵,他配吗?那小白脸只有挨揍的份罢了!”
苏锦:“......”她不跟醋缸子说话!
秦朗冷笑,小白脸再不要脸又能如何?媳『妇』儿已经彻彻底底是他秦朗的女人了,被他压在身下的时候不知多娇媚欢愉,这辈子,她只能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