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还没死,那真是太好了。”
一群人朝着声音来源看去。
只见一身黑衣的夏禾单手持刀,目露凶光,浑身带着煞气。
“艹,这妞谁啊?来找事?”
“不知道,但既然送上门来,那必须好好招待才行,桀桀桀……”
麻脸男将裤子穿上,一脚踹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站起身来。
他伸手抹了把脸上的油渍,目光阴狠地瞪向眼前的女子。
“你是什么人?居然跑来打搅老子的好事,信不信老子连你一起x了!”
夏禾嘴角噙着嗜血的弧度,冷漠地扫视着周围这些男人的脸庞。
这是她做梦都想找到并杀死的一帮畜生!
“别看了,这里就老子的活最好。”
麻脸男摸了摸鼻尖,语调轻佻,目光肆意的扫视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虽然年纪有点大,但是他就好这口。
“看来你是不认得我了啊。”
夏禾微微抬起下颚,漆黑的瞳仁闪过一丝怨毒。
“我干嘛要认识你,你特么谁啊!”
麻脸男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眉头紧皱。
“十天前,你们当着男人的面,强了他的妻子和女儿,你们忘了吗!”
夏禾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斥着恨意。
“哦……是你啊!”
麻脸男恍然大悟,随即又嘲讽一般地咧开嘴。
“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呢,原来是被我们玩过了的小贱货罢了,哈哈哈!”
他猖狂大笑,引得其他男人跟着笑了起来。
夏禾握紧了手里的长刀,目光越发阴沉。
“谁让你找了一个这么废物的男人呢,当时我们也挺害怕的,毕竟也算是第一次干。
但凡你男人强势一点,或许结局就不一样了哦。”
麻脸男耸了耸肩膀,表示很遗憾。
“嘿嘿,还别说,你女儿小是小了点,但是紧致啊。”
“哈哈哈……”
周围人又是一阵猥琐的笑声。
突然。
“噗嗤——”
一道清晰的利器刺破皮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兀。
众人愣住,惊恐地转头看向夏禾。
夏禾手中的长刀已经贯穿了刚才调侃她女儿之人的身体,鲜红的液体顺着长刀滴落在地板上。
男人不敢置信地低头看着插进自己肚子的长刀,张嘴喷溅出一股血沫。
“你…你…怎么……可…能……”
夏禾抽出长刀,冷漠地瞥了他一眼,“放心,死不了,我怎么忍心让你们就这样死去呢。”
“草!妈的,这臭娘们敢偷袭我们兄弟,砍死她!”
几人反应过来之后立刻抄起地上的武器冲了过来。
夏禾冷哼一声,提起长刀迎战而上,双方瞬间缠斗在一起。
“噗呲——噗呲——”
“呃啊——”
“我的腿!!”
鲜血飞溅,惨叫此起彼伏。
一群人被砍断了双脚,痛苦地躺倒在地上哀嚎。
夏禾的动作干净利落,即使麻脸男侥幸获得一枚肉身系果实觉醒,但他心知,自己不是对手。
见事情不妙,他趁乱跑进了身后的洋房二楼。
快速将楼下十几名男人的双脚砍断后,夏禾瞥了眼那名浑身赤裸的少女,她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别怕,看着这些人,我去去就来。”
夏禾安抚了句后便朝着麻脸男追去。
来到二楼。
映入眼帘的就是十几名衣衫不整的少女。
她们的眼中尽是绝望与惶恐。
但更多的却是麻木。
夏禾清楚这些人的遭遇,但此刻顾不得理会。
环视一圈,发现并未找到麻脸男。
于是继续朝着三楼追去。
刚踏上三楼。
“去死吧!!”
拐角处,突然冒出了一柄匕首直接扎向夏禾胸口。
她侧身避开匕首,用力挥刀砍下。
只听“咔嚓”一声,那名男人的胳膊直接被砍断。
“啊——!”
他疼得在地上翻滚哀嚎着。
夏禾一脚将其踹开,冷眼看着走道中仅剩的五六人。
麻脸男躲在他们身后,脸上满是惊慌。
“上,给老子上啊!!”
麻脸男愤怒地咆哮着。
然而,无论他如何命令,五六个人都迟疑着不敢上前。
“废物,全是废物!!”
麻脸男骂骂咧咧地咒骂着。
这些人平时都欺软怕硬惯了,此刻见到夏禾浑身是血,长长的细刀上不断有鲜血滴落。
如此一副凶残的模样,让他们根本生不起任何与她搏斗的勇气。
夏禾缓缓靠近,嘴角挂着一丝嗜血的笑容。
“真是一群懦夫。”
说完,她猛然扬起长刀,凌厉的朝着几人劈去。
“啊——!!”
凄厉的惨叫响彻整栋洋房。
楼下的女人被这惨烈的叫声吓得瑟瑟发抖。
她们睁着大眼睛盯着三楼的方向,眼神中充满了祈求。
杀吧,杀吧,统统杀掉。
这种人渣早该死了。
可惜,夏禾并没有如她们的愿。
因为死亡对他们来说反而是一种解脱。
猩红的鲜血顺着楼道流淌而下。
“滴答滴答……”
在女人们惊恐的目光下。
夏禾嘴角疯狂上扬,拖着失去双脚的麻脸男,一步一步地从楼梯上走下。
“别……别杀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求你放我一条生路……”
麻脸男扒拉着楼梯上的栏杆,痛苦的哭喊着。
夏禾对此充耳不闻,拖着男人来到二楼。
“想报仇吗?”
“想的话,就跟我来。”
说着,麻脸男子被拖到了楼下大厅。
让夏禾没想到的是,之前那名赤裸的少女不知从何处找来一把锥子。
“给我死,给我死,给我死……”
“噗!噗!噗!”
少女就这样跪在地上,对着身前的男子疯狂地砸去。
即使男子的脸已经血肉模糊,可她还是像疯了似的往死里砸,仿佛要将心底的恨意全数倾泻而出。
夏禾上去就是给了她一个耳光。
“谁让你杀死他的!”
少女被她一巴掌打偏过头,脸颊顿时浮肿起来。
“他们不该死吗?!”
她嘶吼着回过头瞪向夏禾。
夏禾眯着眸子,冰冷的注视着她,“死?哪有那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