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沐云现在的实力,还不够完全抵抗那来自宇宙中的力量。
不过有星光之力,也有着一战之力。
所以有时候树也顾忌着,不能完全发挥出自己的力量。
“没事,总会有碰面的那一天的。”
不知道怎么,沐云突然想起了在迷宫之中那道最后的男声的话,。
没由来的,沐云就是很相信这句话。
树没再说什么了,沐云猜测她可能是继续沉睡了。
眼前一道破破烂烂的城门,挡住了沐云的去路。
或许说是挡住,也不是非常准确。
而是沐云自己停在了这扇破门的面前。
“既然是屠杀,那就要有个屠杀的样子。”
沐云捏了捏自己的手指。
“火来!”
在领域之中,随着沐云的言出法随,蓝色的火焰一瞬间像是野草一般生长,争先恐后的涌进了城中。
就连沐云所走的每一步的脚下都会盛开出一朵摇曳的蓝火之花。
而这个小国,不过是华国一个省那么大。
不知道怎么会嚣张到去抢龙庭的东西。
这也是沐云不明白的一件事。
不过很快,在见到那个熟悉的标志的时候,沐云便将所有的事情都串联了起来。
“沐云,又是你。”
在无数人嘶吼和惨叫的火场之中,尤为明显的是一声极为咬牙切齿的声音。
那声音带着嘶哑,和无比的憎恶。
沐云朝着声音来的地方看去,第一眼见到就是一双颇有异域风情的蓝色眼睛。
“你认识我?”
沐云想了想,实在是对这样的一双眼睛,以及这张外国人的脸没什么印象。
那人听了沐云的话,先是一愣,然后就是仰天大笑起来。
“你竟然不认识我。”
“说的也是。”
“你这样的大人物,都已经坐到了华国官方的位子上。”
“怎么还可能看得到我们这样的小人物呢。”
那人越说越恨,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过往。
“沐云!拿命来!”
话音刚落,沐云便看到那人手中寒光一闪,双手并拢,从其中竟然慢慢的延伸出来一柄带着寒气的武器。
不一会儿,那柄带着寒气的武器就已经达到了将近一米多的长度。这时那人立刻将武器握在手中。
沐云一看,这个人竟然是能够直接制造兵器的金系异能。
被许多异能者称为是最强大的武器库。
甚至对于他们来说,他们的异能就能够制造足够多的武器。
因为对于一个势力的帮助实在是强大,所以在末世一开始的时候,拥有着这种异能的异能者,非常受各种基地的欢迎。
不过随着人们对于末世中异能的运用逐渐增加,还有像是龙庭城这种不断推出各种奇奇怪怪新鲜的高科技玩意儿。
带着这种异能的人也就越来越来越鸡肋。到最后反而只能够不断的精进自己的武艺,才勉强跟得上其他异能者的节奏。
“我要用你的狗头拿来祭奠我的亲人们。”
那人咬牙切齿的说道。
“那你就来试试好了。”
沐云冷笑一声。
当沐云见到这个异能的时候,便清楚了这人究竟是为什么这样憎恨自己。
不过又是一个把自己的悲伤,痛苦与不幸强加在别人身上的人罢了,说到底不过是一个懦夫。
“灵蛇狂舞。”
沐云在领域之中冷冷的看着那人将长枪舞的虎虎生风,在口中的话音刚落之时,周围的蓝火便一拥而上。
只见他长枪在周身快速的转动着,周围的蓝火竟然一时间没有办法靠近他的身边。
长枪的枪尖沾了一些蓝火,蓝火便不遗余力的靠近了上去。
此时沐云微微抬起手,在领域之中又带去了一阵风,风助火着,那蓝色的火焰便立刻在枪身上蔓延。
可别忘了,蓝火除了极强的杀伤力之外还有极高的温度,在沐云的手中更是发挥出了一百二的功能。
“嘶!好烫!”
极高的温度几乎要融化整个由那人异能幻化出来的长枪。
在当蓝火缠绕上他的手臂的时候,他再也不能够拿起任何的武器,当啷一声,长枪直接掉在地上,砸碎了几个青石板。
“我的手,我的手!”
蓝火的温度能够融化长枪,自然是在缠绕上那人的手的时候便直接将他的双手化为蒸汽。
只见那人直接跪地求饶,再也不管周围的声音,哭嚎着求求他救救其他人的样子。
沐云顺着求助的声音看去,就这样小小的一个城中,也是作为这个小国最为边境的一道防御,竟然没见房子之中有任何一位女性。
更没有老弱病残。
火海之中全部都是一些壮硕的大汉看上去就是能够直接把普通人一拳打飞的人。
这非常的不合理。
想想就连沐云这样极度追求利益的人,也会在龙庭城的外围设置了安全区,不管愿不愿意,还是救助了一些老弱伤残。
甚至能够给他们一定存活下去的希望。
而这座小城就像是一个黑暗的狼窝。
“或者说,你们这个国家便是如此。”
沐云想起了之前在兰姐给的资料中查看的关于这个国家如何看待女性,如何歧视老幼,心中自然是气不打一出来。
末世固然困苦,但绝对不是抹杀掉人心中良知的原因。
“你们都该死!”
沐云冷眼一看,周围竟然还有从火海之中逃脱出来,此时正要打算在暗处进攻的人。
于是沐云双手朝着两侧张开,蓝色的火焰立刻响应他的召唤,朝他所指的方向袭击而去。
“啊!疼死我了!”
偶尔在这些哀嚎之中,沐云还能听到一两声熟悉的国语。
但是更多的是他听不明白的鸟语,沐云反而觉得并没有那么心烦了。
更有甚者,在生存危急之时,竟然还在肆意的抢夺其他人的财产。
沐云是连看也不看,直接挥手,蓝火便听话的将那人包围起来。
下一秒,强盗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后,就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眼前的人还跪在沐云的身前,涕泗横流。一边哭一边骂,好像是一个拥有了双重人格的精神病患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