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没想到这俩小家伙背着他干了这么大一件事儿,司徒红是谁啊,那可是南方之魍,别的不说,就那身蛊血都是让人害怕的存在,这俩一点儿准备都没有就敢去对付司徒红,还真是胆大!
“你们俩给我站好了!”
宫尚角难得对这姐弟俩发脾气,他实在是生气,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跟他说一声,这要是有个万一,让他怎么办!
安禾和宫远徵看了一眼彼此,然后认怂的站了起来,宫尚角倒是不会打他们,但是他能念叨啊,为了自己的耳朵,安禾还是决定听话。
“你们真是胡闹!远徵不懂事也就算了,音徵,你怎么也跟着胡闹?司徒红折在你手里是你运气好,你有没有想过,万一那里面不仅有司徒红呢,到时候你怎么办……”
宫尚角对着两人发了好大的火,最后在两人各种伏低做小下才作罢,只是两人身上又多了条禁令,那就是没有他的允许不准离开宫门。这条禁令怎么说呢,很好的困住了宫远徵。
宫远徵本来觉得这次的事情没什么,但是宫尚角说了那么多,他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万一姐姐要是出事儿了怎么办?虽说姐姐厉害,但是万一呢!成功将自己洗脑的宫远徵对宫尚角的话毫无异议,那拍着胸脯保证的样子看得安禾一愣一愣的,合着偷跑出去的不是他是吧!
宫尚角倒是不担心宫远徵,他了解自己的弟弟妹妹,宫远徵出去,肯定是宫音徵撺掇的,要不宫远徵根本想不到出去。看着安禾那不在意的样子宫尚角觉得火大,“宫音徵,今日起我什么时候找你你什么时候过来角宫,随叫随到,若是找不见你,你给我等着!”
“尚角哥哥,你这有点过分了吧,我真做不到啊,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别的不说,团子还要自己打猎呢,我得看着吧!”安·十分不服·禾一脸不乐意道。
“团子那边有远徵。”宫尚角丝毫没有动摇。
“不行,远徵对后山不熟,他怎么可能带团子去打猎呢?”
“那我带团子去总可以了吧?”
“你也不行,团子又不是从密道进的后山,你也不知道它的路线啊!”
“你知道的挺多,连后山的密道都知道了!”宫尚角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安禾,安禾眉心一跳,好家伙,一不小心跳到自己挖的坑里面了。
“不多不多,略知一二而已!”安禾有些心虚的躲过宫尚角的眼神。
宫尚角深吸一口气,他不能跟这俩置气,最后气的还是自己,“过来坐吧。”
“不不不,我还是站着吧!”安禾看着宫尚角变脸一点儿没觉得这是好事儿,她总觉得宫尚角在憋大招。
“坐下!”安禾承认宫尚角还是挺唬人的,反正她是挺害怕宫尚角这个样子的,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血脉压制!
“说说吧。”宫尚角给安禾和宫远徵倒茶,不过这话明显就是在跟安禾说,所以宫远徵安静的喝茶,丝毫不掺和哥哥和姐姐之间的事情。
“说什么?”安禾揣着明白装糊涂。
“说说你对后山了解多少?”
安禾就知道躲不过去,“不多,就知道后山有花雪月三宫,我跟月宫和花宫都不熟,就去过雪宫!”
“所以给雪重子改功法的人是你?”虽说是询问,但是宫尚角的语气中充满了笃定,他上次见雪重子的时候就发现他的功法变了,问过之后知道是有人帮他改进了功法,只是他没想到那个人会是宫音徵。
“是我。”眼瞧着是瞒不过,安禾干脆直接认了,反正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宫尚角叹了口气,“音徵,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要以自身为重。”
宫尚角知道宫音徵是个天才,他也知道宫音徵瞒着他的事情绝对不止这一件两件,他不求宫音徵对他坦诚,但是他希望宫音徵以自己为重。有时候宫尚角真的很羡慕宫远徵,因为他得到了宫音徵全心全意的爱护。宫音徵也关心他,但是他知道,她对自己的关心永远不如对宫远徵的关心,宫远徵在宫音徵心里永远都是第一位,就像宫远徵心里宫音徵也是第一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