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欢,你怎可如此心狠?”
魔神被诛,底下的魔兵成了一盘散沙,那些天兵天将都能对付,这就让稷泽有了指责安禾的功夫。
安禾看了稷泽一眼,“我真是给你脸了!”
说罢,安禾直接抽了稷泽的仙髓,“这仙髓不错,可惜在你身上只能作恶,还是毁了好!”
话音落下,那泛着金光的仙髓也被安禾捏碎,稷泽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安禾,他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天欢可以这么不管不顾的对他们动手,他们是算计了螣蛇族,可螣蛇族现在不是没事儿吗?
“为什么?螣蛇族现在好好的,为什么不能留初凰一条命?”
安禾现在总算是明白他们为什么成不了神了,“螣蛇族现在好好的不是因为你们慈悲,是因为有我的存在。你们已经挥下屠刀,只是技不如人没能如愿,如今却要曾经屠刀下的人慈悲为怀,可能吗?我从来不信什么狗屁的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只相信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天欢,你身为上神,却没有一颗慈悲之心,你会遭报应的!”
“慈悲之心?当初你们对螣蛇族可有一丝慈悲之心?你们明知道气运消散会让螣蛇一族湮灭,却还是选择这种方式让初凰的孩子存活,现在你让我有慈悲之心,你哪儿来的脸说这些话?”
面对安禾的指责,稷泽无言以对,因为她说的是事实,他们唯一没料到的就是螣蛇一族会出一位上神。
安禾看着稷泽笑了笑,一挥手将他送到了人间,不是说她没有慈悲之心吗?那她就慈悲一次,不要他的性命,让他在人间走一遭,她就看看标榜自己慈悲的人在凡间怎么活!
至于冥夜,安禾根本不屑搭理他,他选择和桑酒在一起就是自寻死路,再强大的仙髓也经不起妖气的侵蚀,她就等着冥夜自食恶果。
解决了几个罪魁祸首,安禾离开了战场,她没有时间陪他们在这儿玩儿,邪骨已经到手,她要去开启冥界,让这个世界的罪业有处可去,她不想这个世界再出一个魔神。
冥夜看着天欢离去的背影内心五味杂陈,他曾经瞧不起的人,现在他已经追不上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有一种失落感,他以前很希望能摆脱天欢这个拖油瓶的,可天欢真的离开他了,他心里又生出一些不舍。
这一战,上清神域大获全胜,那些人以为日子就此平静了,往后,他们还是高高在上的神,可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儿,这场仗是安禾打赢的,那这胜利的果实自然该螣蛇一族来享受,所以等他们回到上清神域才发现,上清神域已经被螣蛇族人占了,他们现在已经无法进入上清神域了。
“你们腾蛇族的人是想造反吗?”冥夜被堵在上清神域的结界外气急败坏,可惜在场的没人搭理他,什么战神?他们螣蛇族不认!
冥夜见那些人不搭理他更生气了,手持武器指着边上的人,“让你们族长出来见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面对那泛着寒光的战戟,螣蛇族人根本不怕,“族长有要事在身,暂时不方便见人,战神若要找族长还是改日吧!”
冥夜被那人的话激怒,手中握着战戟就要给那人一个教训,只是被一股气息挡了回来。
“冥夜战神何须这么大的火气,族长不在,战神有事可与我说。”宫远徵依旧是一身绿色常服,这打扮在一群披着战甲的人中格外显眼。
“是你!天欢呢,叫她出来见我。”冥夜见到宫远徵心里很不舒服,看向宫远徵的目光中也带着敌意。
宫远徵也不在意他怎么想的,“刚刚那守卫不是说了嘛,天欢族长有要事在身,你暂时见不到。”
“你们螣蛇族想干什么?螣蛇一族满门英烈,你们这样多如何对得起那些英烈,如何对得起曾经的天昊战神?”
宫远徵被冥夜这理直气壮的样子气笑了,“你也知道我们螣蛇族满门英烈啊,那你是怎么对我们螣蛇一族的圣女的?天昊战神将圣女托付给你,就是为了给你当婢女吗?”
“我从未将天欢当成婢女!”冥夜狡辩道。
“哼,战神说这话也不怕天打雷劈,战神亲口对初凰和稷泽承认只当圣女是下属,怎么,这才过了多久就忘了?”说话的是螣蛇族的大长老,也是这个世界宫远徵的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