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其实也不能全脱,惹急了,只能用拳头打自己。一旦钻进裤裆,那就来劲了,打又打不得,蹲着乱捏,连喊带叫,女孩子们还有放声大哭的。
蹲着捏,而今成了三十六冷奉行的最大王道。
屠八荒看得两手不停拍自己屁股:“太好玩儿了,太舒服了!一辈子没见过这么好看的把戏!”
古今两眼放光:“徐头,过几天,你得给我几个,这个好玩儿!”
梅大蓝四也都开了口:“多不多,给几个玩玩儿!”
徐通扬一概答应:“人人有份,一人三百个,咋样?下次外训,去海上,也能抓到。放在家里,想开心,就拿出来,比种草养花儿来得惬意。”
屠八荒:“你怎么不早拿出来玩儿?有这么好的手段,藏着掖着,算什么朋友?”
徐通扬:“加量,一人六百个,这总可以过关了吧?”
梅大:“当然。咱们喝酒去?”
屠八荒:“走,不看了,我怕把自己笑死。徐头,一会儿就兑现,我快憋不住了!待会儿,冷战天来了,我给他悄悄放到衣服里面,老娘要看他蹲着捏!”
这里没有日日夜夜,大家只能问梅大过去一天了还是两天了。梅大解释了半天怎么分辨白天黑夜,四人一概不明觉厉。
冷战天始终不露面,过去看看,三十六冷都躺倒在地,七十二儡反倒悠然自得,有站有坐。
屠八荒大惊:“是不是全死了?”
徐通扬撤了结界,收了战儡,屠八荒撤了幻境,一片乱草上,三十六冷横七竖八,死了一般。屠八荒要下去看,被徐通扬拦住:“假的。一定是什么功夫,或者什么药物,用来抵挡钻衣服里贴身肉搏的。一会儿醒过来,怎么办?”
看来,徐通扬还是不那么信任小乖。
屠八荒:“等什么醒过来?抽气去,人到宝山,岂能空回?”
四个女人跃跃欲试。
徐通扬摇头:“没有那么多便宜的事。如果这么好对付,冷战天要他们有什么用?早就把魂吃了。咱们等着,看看还有什么花活儿。”
一天,两天,还是按兵不动。连徐通扬也有些疑惑了。屠八荒又要下去,徐通扬还是不许,说:“再等等,里面必有玄机,只是咱们看不出来罢了。”
又两天过去了,屠八荒们来来回回无数次查看,三十六冷一如既往,稳如泰山。
徐通扬看看四周,问屠八荒:“你肯定,这不是幻象?三十六冷还躺在这里?”
屠八荒点头:“不要怀疑我分辨幻象幻境的本事,其实,你也很清楚,对不对?”
徐通扬再四周张望,自言自语:“冷院督是没来,还是不愿意来?”
手指轻轻一弹,下来三十六个战儡,各拿铁索,把三十六冷全都绑住,扛在背上,哈哈大笑:“冷院督,抱歉了!到此一游,一无所获,谢谢相赠,就此别过!”
给四人传音:“冷战天就在附近。”
屠八荒嘿嘿冷笑:“徐头,让扛过来。那边,摘魂,我饿了这么多年,也该饱餐一顿了。”
徐通扬:“全是你的。院督相赠,不要白不要!”
五个带着三十六冷一起落到饮酒处,战儡把三十六冷每两女一男放一堆儿,一字排开。屠八荒跳起了四人闻所未闻更从未见过的舞蹈,嘴里呵呵有声,有时还哼几声小曲儿。半个时辰,撸起袖子,十指成爪,下蹲,把冷罡心翻过来,朝他后脑勺猛地按下去。
一物如球,带着尖利的哨声飞过来,打在屠八荒手腕上,屠八荒朝前一跃,再朝后倒着跳回,站直了,笑道:“装神弄鬼!有种,你接着憋下去!我算看明白了,我们五个下去,你就来一个天罗地网,一网打尽,还里应外合,是吧?老娘是谁?不上当!”
冷战天笑着从天而降,双手抱拳,向徐通扬致意:“徐侍郎,别来无恙呼?”
无沟山,徐通扬们这几天的小憩处。一张宽大的桌子,一边坐着冷战天屠八荒,一边坐着徐通扬、梅大、古今、蓝四。桌上六个酒坛,六人都是端着坛子喝酒。
冷战天身后,三十六冷一字排开,都毕恭毕敬低头肃立。
徐通扬袖子轻轻一晃,冷战天扭头看,三十六冷原本的脸上带伤、衣衫破烂,一下子都变得彩衣的的、容光焕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