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见过天下宝器没有?乾坤刀,知道我叫什么了吧?老夫就叫乾坤,又是天又是地还是人。乾坤刀一出,杀三人祭刀,然后,削尽天下不平,杀尽天下生灵,从此一人一刀,无始无终!过来受死吧,老子可没耐心跟谁花言巧语,一切都等杀过再说。”
刀在他手里里一跳,长有两丈,乾坤横刀在胸前:“谁先死?往前站!”
那位盘古讲道理,这个自称乾坤的大汉,简直就是个榆木圪塔,劈不开,更不可理喻。
徐通扬站前几步:“老乾,且慢!你都被关在洞里三十万年了,也不急于一时吧?杀我们之前,是不是得跟我们说明,谁把你关进去了?你被关进去,你的刀奴空空,怎么被留在外面?他在外面都干些什么,你不想知道?”
乾坤:“不想!全都杀完,一切归零,就我一个,知道不知道,还不一样?看刀!”
徐通扬上跃,脚踏洞顶,甩出几百个海货,一起朝乾坤扑来。乾坤嘿嘿一笑,伸掌乱打,三下两下,全都变成黑烟,飘向洞外,说:“还有没有了?这种小把戏,对付刀奴,还可一用,在我乾坤这里,自讨没趣。看刀!”
徐通扬刚刚抽了太多寒气,通天棍根本出不来,崔包二人也一样,使不出阴阳棒和净天兽。徐通扬没办法可生,只能跳来跳去躲刀。他想过使用幻象,还是放弃了,乾坤能把傀儡打成烟尘,幻象在他面前也一定还是自讨没趣。
一连十几刀,徐通扬都能躲开,慢慢就觉得这乾坤和盘原一样,玩儿大巧不工,主要靠力气撑门面,精巧灵活上,颇欠一些火候。尽管这十几刀剁碎了大片大片的玄冰,仔细看来,无非直来直去直上直下,不是横着抡半圈,就是竖着划道道,至多一个半圆划完,迅速返回来划道道,偶尔邪劈一下,相当于主食里的调料。
三十刀后,徐通扬大叫:“你停下!太不要脸了!”
对付这种老实人,徐通扬自认还有些感觉,一惊二诈三下套,鲜有不上当的。
乾坤果然住手,怒问:“混蛋,你凭什么说我不要脸?我要杀你,你要躲避,各人干各人的,我哪里不要脸了?我的脸还在,怎么不要,为什么不要?”
徐通扬:“你的刀奴空空,他告诉我,跟你打架,你先五刀,我后五刀。你凭什么一连砍我四十多刀?你这么让你的奴才出来招摇撞骗,你敢说你不是不要脸?再说了,你凭什么叫乾坤?空空老魔说了,你不叫乾坤,叫……哎,对了,你叫什么来着?钱很多?对了,空空说,你叫钱很多!”
崔一:“徐头,你错了,空空说,他叫刀无用,所以,把刀藏空空肚子里,太窝囊了!”
包凌霄:“不对!我听空空说,他的奴才才叫乾坤,他的主子叫个不敢坐,一坐就死!你说你叫乾坤,是空空的奴才,装大头蒜!你坐下来试试?”
乱党在此,应该跳起来叫好,他的学识,被发扬光大了。
乾坤没见过这么卑鄙龌龊的骂战,怒气勃发,乾坤刀抡圆,横劈、竖砍、邪削、前戳、后捅,打得徐通扬拼命躲闪。飞起来的冰碴子四面乱射,有的打在三个对手身上,有的还打在自己身上,乾坤全然不顾。
一顿狂砍,不下上百刀,徐通扬仍然完好如初。这么跳来跳去,反倒把体内的寒气给慢慢融合了,越来越觉得应该多跳一阵:“打呀?接着打。你不叫一坐死就不叫,用得着这么生气?那么,你叫两坐死?你老婆呢?叫出来,跟你一起坐。人家坐而论道,你两口子坐下就死,也算一绝。”
徐通扬是边躲边吆喝,一大篇儿说完,又躲过了五十多刀。见乾坤还是没头没脑剁来砍去,喊崔包:“你俩也来,太好玩儿了!”
二女从左右攻上来,火球烈烈。乾坤一一接住,火球在手心里直接熄灭,往下一蹲,坐下了,还闭眼,大叫:“不打,不打!好男不跟换女斗!”刀也变回原形,牢牢握在手心里。
崔一:“早知道有这么一手,谁愿意跟你说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