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九幽嘿嘿一阵笑:“这还差不多。这女人,早晚有一天还是老子的。她爹和她叔亲自送上门儿来,还自己躺到老子床上,天意呀!”
徐通扬沐浴后出来,那裘红罗显得更加楚楚动人,两个人手挽手坐到椅子上。程九幽趋向二人,躬身而立:“师父,吃饭的时候,喝酒不喝?”
又招手让二裘过来,说:“昨夜都磕过头了,怎么不叫师父?这么犟筋头,还想学酿酒绝艺?”
二裘也过来躬身问候,眼里全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既矛盾重重,又热切希冀。
裘红罗站起来,拍拍二裘:“爹,二叔,你俩乖点儿,我让夫君好好教你俩真本事。这个程九幽不是个好鸟,总想占我便宜,半夜里还敢偷偷进来,害我等了大半夜,教你?教你个屁!”
徐通扬:“我说二裘,你俩的这个闺女、侄女,我不要了,一夜不到头,就要换人,这谁受得了?拜我为师可以,领回你家大姑娘,剩下的,什么都好说。”
裘可钦:“罗罗,到底怎么回事?你俩不是好好的吗?”
裘红罗:“跟你们开玩笑呢,三个老不死,傻呀?没见我俩一起去洗澡了?就是试试程九幽这个老淫棍色心是不是还敢发狂,要不,手艺没教会他,老婆被他偷偷摸摸搞丢了。说不定还是老毛病,先奸后杀,这谁受得了?”
程九幽咕咚一下,跪了下来:“师父,小人程九幽对天发誓,对师娘一辈子毕恭毕敬,绝对不敢起一星半点儿色心。”
起身,朝裘红罗跪下,顿首,哭道:“师娘!不,娘!儿子一定把您当娘侍奉,但有丝毫不敬,天打五雷轰!”
裘红罗摸摸程九幽头顶,说:“起来吧,这一回,娘信你了。”
二裘这种人不敢信,程九幽这样的,更不敢信,是最没底线的那一类。幸亏这仨混蛋先是打得跟下套驴似的,辨儡能力也不大高明,接着被美酒糊弄,才侥幸把假夫妻演下来。自然,这跟程九幽一直想用裘红罗报复二裘也不无关系,色眼迷离嘛。
如果当时被直接戳穿,后面预备了一大堆,好使不好使,还真不好估计。
徐通扬和假裘红罗占据一席,程九幽和二裘一席,饭菜颇为丰盛,吃过饭,话题又到了酒上。程九幽魔怔了一般,死活要学酿酒、要看徐通扬的酒丸子瓶、要看看徐通扬到底一次能喝多少。
二裘的酒量也不大,最多一人一次一坛就变成了一堆泥,程九幽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坛足能打发。
徐通扬连喝两坛,吓得程九幽跪在旁边两手随时准备搀扶。徐通扬让他起身退后,指使七十二黄巾力士往外搬酒,小喽啰不敢,看程九幽。
程九幽破口大骂:“他跟我爹一样!你们胆敢不听?嫌死得慢?”
七十二坛酒被搬出来,一字排开。徐通扬演示怎么开封,怎么放好封泥、木塞,再怎么封上。七十二坛酒开一遍、封一遍,和从未开封一模一样。程九幽和二裘佩服得五体投地,跪着不起来,再三磕求,要学一整套饮酒绝学,表示今生学会这等绝艺,别无他求。
见彻底征服了二裘一程,徐通扬让三人各饮半坛,都坐在地上,他自己也拉着裘红罗并肩而坐,说:
“你们心诚,决意想学,我也愿意倾囊相授,至少,多个朋友多条路。有一点难处,这些都是圣龙的家学,不去给圣龙磕头,经它允可,绝对不能外传,也不能偷学。无论偷学偷教了哪一种,圣龙上天入地也要追杀。没人是它的对手,也没人能逃得过它的追杀。你们想想,为了你们学这种小把戏,我得罪圣龙,被他追杀,我划得来划不来?”
程九幽:“圣龙是谁?他在哪里?怎么才能见到?要什么样的礼物?”
裘可钦:“圣龙你都没听说过?傻蛋一个!我和我弟,就是圣龙门下子弟,只是,在梦里当了弟子,并没有见过。”
裘红罗:“你才是个傻蛋呢?我不是去过玄冰山吗?要不是看见夫君想嫁,早就见圣龙老人家了!”
程九幽:“小罗罗,你真的去过?在哪里,带我去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