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子语出惊人,唐林顿时就懵了!
主要还是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这老妇,该不会是借着酒劲,在试探自己吧?
“张婶子,我一个傻了吧叽的二傻子,可配不上小柔嫂子!”
张婶子深深地看了唐林一眼,却什么都没说。
这一眼看得唐林后背直发毛。
唐林送着八分酒意的张婶子回了家。
张婶子进了屋便喊道:“小柔,小柔!死哪去了?
赶紧给我冲杯蜂蜜水!”
“来了来了!”
白小柔赶紧从里屋出来,一边走一边说:“妈!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你不是去救小唐去了吗?
小唐,他……”
没等白小柔说完话,就看见站在门口处的唐林。
唐林微挑着眉毛,目光灼灼地看着白小柔。
白小柔刚才正洗澡呢,听见张婶子的呼喊,只是随便裹了一条大毛巾就出来了。
这毛巾虽大,却也只是勉强的,遮住了三处地方。
只是这么遮掩,稍稍一动,想看的地方,便若隐若现,格外迷人。
没想到,看起来柔弱的白小柔,居然这么有料。
白小柔呀的惊呼了一声,转身就跑。
张婶子嘀咕着,“换灯泡的时候,那两张嘴都特么亲一块了,也不怕尿到嘴里。
这个时候,装什么装!”
唐林就当没听见。
白小柔换上睡裙,故作镇定地走了进来,给张婶子洗脸洗脚,扫抗铺被。
只是她在忙活的时候,两人的眼神不时地相碰着,感觉都有电光快要冒出来了。
白小柔的呼吸也有些颤悠了。
终于,忙完之后,白小柔犹豫了一下,咬了咬嘴唇,又绞了绞双手,深吸了口气,十分镇定地说:
“妈,自从咱俩上次从林子里回来,我这一阵天天做噩梦,成天成宿地睡不着。
你说,我不能是在林子里冲着了啥不干净的东西吧?
你还记不记得,咱俩碰着一只那老大的耗子,抱着爪在冲西拜天。”
张婶子瞬间眉头一皱,放下手里的水杯,满脸严肃地说道:“小柔,你这孩子,发生了这么的大事,怎么不早说呢?
咱俩这是碰着灰仙儿了!
这玩意邪性,可不是开玩笑的,搞不好是来索命的!
这样,明天一早,咱俩就去山平村拜拜那棵老柳树。
实在不行的话,再去安阳村请老王婆子,跳个大神,驱驱邪气!”
白小柔下意识地看了眼唐林,然后赶紧点头:“行!听说老王婆子跳大神的本事很厉害的。
不过说来也怪哈。
隔三岔五就往咱家跑,这么旺的阳气天天冲着,这仙儿居然也能找上来。”
张婶子瞥了唐林一眼。
这一眼,看得唐林头皮有点发乍,这小心肝怎么就噼勒扑楞地乱跳呢。
下一刻,张婶子一拍大腿:“老王婆子跳场大神要好几千块呢。
咱花那个钱干啥。
要我说,还是阳气不够旺啊!
这么着,小唐你今天就在家里住。
跟我家小柔一个被窝。
阳气这么近,这么旺,我倒要看看,哪个仙儿敢缠着我家小柔不撕手!”
唐林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不停地摆着手。
可是这拒绝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而那边,白小柔已经是一脸淡然地把被子铺好了。
她看起来淡然。
但是那双纤纤玉手,却微微地颤抖着,鼻尖都有了些许微汗。
白小柔铺好了被子才说:“妈,小唐在咱家过夜,不会被人说闲话吧!”
挟威归来的张婶子,霸气地一挥手:“我倒要看看哪个敢说半句闲话,看我不撕烂她的嘴。”
唐林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插上。
张婶子已经倒头呼呼大睡起来。
白小柔钻进被子里,半张小脸埋在被子里,一条雪白如葱白似的胳膊露在外面。
正含羞带怯的冲唐林笑。
白小柔低声说:“进来呀,被子白天刚刚晒过的。”
唐林牙疼似的吸了口冷气。
换作从前,睡了也就睡了,毕竟他的确啥也不懂。
可现在……
经历了沐依然,陶梦梦,江锦秋,三女的轮番教导。
这要是睡了一个被窝,不出点啥事,就特么怪了。
更关键的是,张婶子家里,就这么一铺炕。
在张婶子眼皮底下,搂着白小柔那啥……
这特么,也太刺激了吧?
唐林二话不说,关灯、上炕、钻被窝。
白小柔温润的身子挤进了怀里。
呼吸声就在耳边,吹得耳垂痒痒的。
唐林紧紧地搂着这苗条纤瘦而又温润的身子,手从睡裙下探了进去。
白小柔发出唔的一声轻哼,狠狠地亲到了唐林的唇上。
这一亲,犹如干柴烈火炸裂,又如江河倒卷如潮。
唐林忍不住把白小柔紧紧地搂在怀里,像是要把她抱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一件女式睡衣,从被子里扔了出来。
唐林的衣服,也一件件地往外扔着。
白小柔如哭一般地,在唐林耳边低声说:“你……你轻一些,我妈还在!”
“嗯!”
唐林胡乱地应着,伸手捞过白小柔一条滑腻腻的美腿,高高地搭在自己的腰侧。
白小柔初时还咬着嘴唇,发出浓重的鼻息。
最后忍不住,一口咬在唐林的肩膀处。
她只剩下一个念头。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卧室里,一股古怪的味道弥漫开来。
只剩下唐林沉重的鼻息。
还有白小柔略带几分哭意的低哼。
唐林初时,还十分小心,生怕会会张婶子惊醒。
万一按个正着,老妇发飙,自己也扛不住啊。
但是,到了后来,已经全都顾不上。
实在是嫂子太美。
不过,直至唐林身子一松,紧紧地搂着白小柔亲着嘴,张婶子的呼噜声都从未停下。
唐林和白小柔,这才松了口气。
年轻的棒小伙子,恢复得快。
守寡数年的白小柔,犹如深不见底的幽塘,那点不适,在更强烈的冲击下,已经不算什么事了。
于是,两个的动作越来越大,声音也渐渐地放开了。
张婶子背对着两人,呼噜不止,但是那双眼睛,却瞪得老大,还隐含着热泪。
“唉,算了算了,去这么多年了,小柔也不容易。
小唐这孩子,是个厚道人。
我俩下半辈子,也算是有指望了。”
张婶子在内心中发出一声长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