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疆一点都不冷,我着急忙慌地回来,就忘记加衣服了。一下了火车,我就感觉到冷了,冻地我直哆嗦。不过很快又上了车,车里有暖风,也没觉得多冷。”林鸿锐说。
“吃完饭,再喝完姜汤水,免得冻感冒了。”阮秋月心疼地道。
“还是媳『妇』心疼我。”林鸿锐洗完手,正要再将她拉怀里抱抱,可看见张嫂端着菜从厨房里走出来,也只能作罢。
阮秋月注意到他的动作,眼里含笑斜睨他一眼,然后冲张嫂道,
“张嫂,最近你都没休息了,怪辛苦的。正好鸿锐回来了,给你放几天假,你回去好好歇歇。”
“哎,好。”张嫂笑着应了下来,解下围裙,去她那屋穿上衣服,拿上包,和孩子们打过招呼便离开了。
“媳『妇』,你也坐下陪我吃点。”林鸿锐拉着她坐旁边,让她挨着自己,吃一口饭菜,看一眼她,心里美滋滋的。
阮秋月也细细地盯着他瞧了几眼,发现他黑了瘦了,可眼睛比之前明亮有神,眉宇间带着一股子的坚韧,不过脸颊上有些小擦痕还没有淡去。
脖子那里也有一些细小的伤口。
“你在那边,和敌人交锋了几回了啊?”阮秋月拉下脸,一脸审问他的模样,“不许撒谎。”
“就三回。都是很小的交锋,打两下就结束了,没有什么伤亡。”林鸿锐冲她微微一笑,“就像你说的,大战还没开始呢。”
“小昊呢?他怎么样?没有受什么伤吧?”阮秋月又问。
“他战场上没受什么伤,就是他被那边的虫子咬的过敏了,浑身起了许多红点,让你给他弄点治过敏的『药』膏,还有驱虫子的草『药』。”
林鸿锐说着这话,将筷子一放,打开自己的行李,将王军医写的『药』品还有症状交给阮秋月,
“媳『妇』,这是我让那边军医写的,你看看。我军需要的『药』品都在上面了。”
阮秋月接过来,从头到尾地快速看了一遍,
“你什么时候回去?这么多『药』品,若是每样都提供,我也就能给出一点点。上次买那两件防弹衣,败光了我大部分的钱财。”
“我回去不急。我是想你能和姚叔的『药』堂合作吗,多制造出来一些『药』。”林鸿锐压着声音说,
“你里面加了神仙水的『药』,和没有添加的,真的差了太多。我听王军医说,战士们有时被疼痛折磨的太狠,原本可以活命的,可最后有些是被疼死的,太惨了,止痛『药』要最缺了,尤其是好的止痛『药』。
“和姚叔的『药』堂合作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药』效即便我加了神仙水,也没有我给你的那些止痛『药』要好,因为用的『药』材不一样。”阮秋月说。
“这『药』效能差多少?”林鸿锐问。
“嗯,差个一半吧。但是,也比普通医『药』厂生产的好。”阮秋月说。
“那这样能多生产一些?”林鸿锐问。
“生产多少就要和姚叔商议好才知道。而且,一旦牵扯姚叔的『药』堂,那事情就复杂了,这就是和军方做生意了,需要军方的负责人过来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