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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问题抛出,瞬间又炸的几人瞠目结舌起来,问年龄、问名字倒是情有可原,可关心人家智商是什么意思?还有,长的好不好看……
少爷,您是认真的吗?
在场的没人相信宴暮夕会去在意一个女人的容貌,毕竟他自己就有一张盛世美颜,女人再好看还能越的过他去?所以,这问题到底是何居心,足以让人绞尽脑汁的去揣摩。
詹国通皱眉斟酌片刻,才小心翼翼的道,“苏源的外孙女叫柳泊箫,今年刚好二十岁,至于智商么,她考的是帝都大学,想来是个聪明的姑娘。”
他装傻,故意漏掉最后那个问题,想着以少爷的骄傲未必会再问,也或许,那不过就是少爷随口一说,并不期待答案。
然而。
宴暮夕看过来,眼底闪动着毫不掩饰的好奇,“长的好看么?”
詹国通,“……”
少爷居然屈尊降贵对这种问题这么执着?换成别的女人也许会受宠若惊、欣喜若狂,但想到那双和少爷一样完美的葡萄眼,他却觉得,人家一定波澜不惊,只当少爷是无聊。
这时,楚长歌总算找回了神智,脚步有些飘忽的走近了点,按耐着激动,唯恐天下不乱的跟着追问,“说啊,到底好不好看?”
不管暮夕是处于什么心思才问出的,都足以让他兴奋,就像是抓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把柄,撞破了什么见不得光的奸情,反正,都让他热血沸腾就是了。
詹国通有种被逼上梁山的感觉,只得硬着头皮道,“好看。”
闻言,宴暮夕似乎松了一口气。
察觉到这个变化,詹国通莫名觉得脊背有点凉飕飕,少爷想干什么?不会因为人家厨艺好、长的又好看、从而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吧?
是,少爷是很出众,男神榜第一名能不出众吗?不管是颜值,还是智商,抑或是最俗气的财富,少爷都居首位,可以说,用来衡量男人高低的标准,他都是赢家,但在网络上发起的一次权威调查活动里,抛出的那些问题,少爷却‘名落孙山’。
尤其是那个‘你最想嫁的男神是谁’的问题,少爷甚至不在前五名里,这得多遭女人嫌弃?让他一度怀疑现在的姑娘们都不再拜金花痴了。
楚长歌听到这个答案,却不依不饶的继续问,“有多好看?比起我那几个表妹和长辞来如何?”
这让詹国通怎么回答?
楚长歌的表妹们个个长的都如花似玉,是帝都公认的有颜有才的名媛,他妹妹楚长辞就更别说了,为人再低调,头上也戴着楚家女的桂冠,而柳泊箫,不过是初到帝都,哪怕他认为长的并不逊色那几位,尤其那双眼,更是胜了几筹,但他不好言说。
得罪谁都是犯蠢。
于是,沉默是金。
见状,楚长歌笑得意味深长起来,“看来,只能等有机会,我亲自去比较了,帝都大学是吧?明月在那儿读大二了吧,我这当表哥的还没去看过她呢。”
詹国通面无表情,就像是没听到,反正离着开学还早,依着这位说风就是雨、雨后就扔伞的脾性,说不定届时早就忘干净了。他若费心阻挡,才会更激起他的好奇心。
他担心的只有少爷一个。
宴暮夕这会儿正若有所思,侧颜精致的无可挑剔,在这烟火气息浓郁的厨房里,他依旧完美的不似真人,放佛从漫画书里走出来的王子。
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半响后,忽然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道,“我决定,要移情别恋了。”
他说这话时,表情出奇的认真,认真到假如你认为这是玩笑会天打雷劈。
在场的人都傻掉了,完全不明白,这移情别恋四个字从何而来?跟高智商的天才相处就是这么艰难,因为你根本就理解不了人家这出其不意的脑回路。
詹云熙最先反应过来,刚才他一直在懵逼中,都没发表任何看法,这会儿终于清醒了点,大着胆子问,“少爷,您要从谁的身上把情移走?”
原谅他蠢啊,他跟随少爷这么多年,居然不知道少爷还谈过恋爱。
宴暮夕看白痴一样的睨他一眼,“你居然都不知道?”
詹云熙直愣愣的摇头,脑子里忽然劈过一道闪电,不、不会真的是将白少爷吧?哭瞎,他该为自己没看出这段基情而懊悔还是该为少爷及时迷途知返而欣慰?
楚长歌嘴巴快,没绷住,一脸惊悚的感慨道,“我去,原来你和将白是真心相爱的。”亏他还以为是他们彼此不愿结婚,才故意整出这种cp让人误会。
这话出,詹云熙同情的扫了他一眼,花样作死又开始了?
果然。
宴暮夕不适的皱眉后,凉凉的道,“不要把你脑子里那些龌龊的东西拿出来晒,你怎么邪恶我不管,但污了我的耳朵,就是你的罪了。”
“呵呵……”
“傻笑没用,罪加一等,你下半年的那部电影我撤资了,我不想看到你演出满屏的基情来,这也是为楚家着想,舅舅应该会感谢我的。”
“……”
他就那么一个嘴贱,几个亿的投资就飞了?不要啊,那部电影万事俱备,就欠资金到位了,场面很燃很爆,自然也就很烧钱,票房却不敢保证,所以没几个人愿意出资,也就眼前这位壕无人性的不在乎,扔几个亿,就跟吃顿饭一样寻常,他上哪儿再去找这样的土豪?
他欲哭无泪,却不敢哀嚎,不然,一定会被虐的更惨。
詹云熙正幸灾乐祸中,忽然听他老子惊异的试探着问,“少爷,您不会还惦记着将白少爷的……妹妹吧?”可那位小姐出生没多久就夭折了啊。
没想到,还真让他猜中了。
宴暮夕一本正经的点点头,“她是我妈给我定下的媳妇儿,若不出意外,她就是晏家的少夫人了,当然,我那时,也看中了。”
闻言,几人又惊了惊。
你也看中了?那时候,你才六岁,就算你早熟,可人家还是个月子里的奶娃子,你就看中人家,会不会也太禽兽了点儿?
楚长歌觉得今天听到的八卦比这辈子加起来的还要震撼,连失去投资的悲痛都暂时忘记了,眼巴巴的盯着宴暮夕,求继续分享。
詹云熙亦然。
只有詹国通愁容满面,眼露懊悔,“所以,这些年,您拒绝老爷和大爷为您安排亲事,是因为心里一直有将白少爷的妹妹?”
对一个奶娃子这么情根深种真的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