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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一声,邱冰忍不住打了个颤,少爷会不会太……那什么了?他不适的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默默的低下头,没脸看少爷那张套近乎的脸。
陆云峥和乔天赐也妥妥的吓到了,一脸懵逼相,他们是谁?他们听到了什么?谁在叫他们?指望清醒的回应是不可能了,毕竟不是谁都能跟宴暮夕一样毫无压力的自来熟,这考验的可不仅仅是脸皮,还有心理素质和节操,让他们没羞没臊的坦然接受,无异于是痴人说梦。
陆云峥僵硬的转过头来,奈何,一对上宴暮夕含笑的眼,立刻就触电般的又躲开了,心脏狂跳,能飙到一百八了吧?天啊,怎么可以美的让人无力招架?
就算是为了不给泊箫丢脸,乔天赐也不想表现的太怂,于是,清了下因为紧张而干涩的嗓子,努力稳住情绪,挤出一抹礼貌的微笑来,奈何声音还是有点抖,“宴、宴少,您好。”
“你也很好!”宴暮夕幽默的回了一句,平易近人的简直不像话,反正在邱冰的印象里,从来没见过少爷这么和蔼可亲过,偏你不觉得有丝毫刻意为之的痕迹。
乔天赐怔了下,大概想不到人家还有风趣的一面。
这时,宴暮夕又语出惊人的道,“以后不要喊我宴少,太生分了,叫暮夕就好。”
一句比一句吓人,陆云峥怀疑自己的小心脏还能不能承受,暮夕?噗,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心脏一准得炸裂了。
这俩字的冲击力同样袭击了乔天赐,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宴暮夕,这位宴大少是认真的吗?暮夕?借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喊。
“喊一声听听。”宴暮夕的眼底有期待和鼓励。
乔天赐可劲儿的摇头,他还没疯呢。
宴暮夕笑得更有亲和力了几分,“不好意思?呵呵呵,不愧是跟泊箫一起长大的朋友,太容易害羞了,好吧,我也不强人所难,不过我们之间总得有个称呼啊,这样好了,我年长你们几岁,你们就喊我宴大哥吧,如何?”
还能如何?
乔天赐更不会喊出口了,他也不是个傻的,他现在危险的察觉到了人家抛过来的这些好像都是糖衣炮弹了,至于目的,当然不是为了炸他们,而是意在泊箫,毕竟,他和云峥算得上是泊箫的‘娘家人’了,示好些总是没错的,可他们不能轻易被征服啊。
于是,他很客气又委婉的道,“谢谢宴少的抬举,只是我们初次见面,还是……”还是不要这么亲热比较好,你不尴尬,我们尴尬呀。
宴暮夕仿若没听懂潜台词,疑惑的眨了眨眼,“喊声大哥怎么就是抬举了呢?这不是最寻常不过的人情往来吗?难道说是我的理解有误、应该让你们直接喊姐夫?咦,不对,你们比泊箫都大几个月,这么说,我该是妹夫才是,对吧,乔小哥哥、陆小姐姐?”
“噗……”这一声是陆云峥发出来的,她噌的站起来,也不管是不是快要比赛了,匆匆丢下一句“我去下洗手间”,就慌不择路的跑了。
妈呀,她再听下去非得自燃了不可。
别说她,就是邱冰都面皮子发烫的要烧起来了,要不是顾及身份尊卑,他真想对少爷说一声“你够了!”,为了追少媳妇儿、坐实跟人家的关系,就这么毫无底线了吗?乔小哥哥?陆小姐姐?您是怎么喊出口的?你们相差六岁啊,咱要点脸行不?
乔天赐也坐不住了,但他还能不落荒而逃完全是硬撑着,嘴角抽搐,脸色变幻个不停,语无伦次道,“宴、宴少真会说笑,呵呵,要比赛了吧,泊箫快出场了,也不知道她、她要做什么菜,我兼职的地方也有个厨师来了,做的酸菜鱼可是一绝……”
宴暮夕玩味的听着,唇角轻扬,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泊箫身边的朋友果然都不错呢,既没有攀龙附凤的谄媚巴结,也没有趋炎附势的心机,不然,有他这棵主动送上门的大树,稍微有点心思的就会牢牢抱住了,这俩人却丝毫不为所动。
一个大大咧咧、率性洒脱,一个俊秀温和、与世无争,他很满意,就是有点不经逗啊,跟她一样,脸皮太薄了点,以后还得多打磨才是。
若邱冰知道他的心理活动,准得吐槽一句,不是人家脸皮薄、不经逗,实在是您太不把脸皮当回事了,这不是‘欺负’人家俩孩子吗?
这时,已经八点五十五了。
詹云熙两手空空的回来了,见了宴暮夕,笑眯眯的汇报,“少爷,我已经把所有的食材都交给少夫人了,少夫人让我替她对您说声谢谢。”
听到这话,乔天赐又被刺激了一把,少夫人?这是在喊泊箫?
而宴暮夕听后,用一种宠溺而无奈的语气道,“跟我还用说什么谢谢?泊箫又不乖了。”
乔天赐默默撇开脸,拒绝吃这样的狗粮。
也就詹云熙吃的一脸坦然,还捧哏似的附和了几句,这才跟邱冰一样坐到宴暮夕的身后去了。
他刚坐下,比赛就开始了,主持人上场,凭着三寸不烂之舌调动着气氛,台下,吃瓜群众也捧场的跟着鼓掌,一切都看起来不错。
很快,评委们一个接一个的亮相,掀起了一阵小高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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