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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说得,就不是逗趣了,而是发自肺腑的的倾诉,是不是闹着玩,柳泊箫还是分得清的,看着他眼底那浓烈的仿佛要溢出来的深情,她便是性子再清冷,也止不住心尖上的颤动,这个人,正一点点的瓦解着她的防线,让她越来越习惯他的存在,甚至也有了思念和贪恋。
就如此刻,被他这般抱着,暖暖的、软软的、酸酸甜甜的情绪便翻涌而出,让她的眼神也不由跟着柔和、泛着丝丝缕缕的情意,有些话便没过脑子脱口而出,“我也有些想你……”
“真的?”这话对宴暮夕来说,绝对是天大的惊喜,眼睛亮的都能在夜里等电灯用了,笑容更是灿烂的能与日月争光,“泊箫,我好高兴,能听到你说这一句……”
依着她清淡又害羞的性子,能如此袒露直白的感情,实属不易,这是个巨大的进步,是不是说明他调教有功啊?那要不要再进一步?他盯着她殷红的唇瓣,蠢蠢欲动。
柳泊箫红了脸,刚才是被他撩拨的有些情不自禁,这才说出那等肉麻的话来,此刻回了神,便开始不自在了,见他对自己又露出几分‘兽性大发’的精光,清了下嗓子,转移话题,“你不是要对我坦白隐瞒的事吗?说吧。”
闻言,宴暮夕满腔热情顷刻间都被凉凉了,眼神开始飘忽,看到桌面上的菜后,可怜巴巴的道,“我能先吃饭吗?负荆请罪也是需要力气的。”
别说还有跪仙人球。
柳泊箫审视的看着他。
宴暮夕举起手,“我发誓,绝不是故意拖延时间,我是真的饿了。”说完,肚子仿佛是在相应他话的真实性,发出咕噜一声。
柳泊箫没忍住,扑哧一乐。
宴暮夕也不觉得窘,看她笑靥如花,也忍不住了,低头就亲了上去,唇与唇相贴,便是这世间最美好的相遇,悸动、荡漾,可以如搅乱心湖的涟漪,可以如掀起巨浪的暴风,也可以如砸的人头晕目眩的骤雨,辗转反复的吸吮、舔噬,欲罢不能。
宴暮夕情难自持的发出一声声喟叹,这才是他最渴望、喜欢的美味大餐啊,怎么吃都吃不够,甜蜜、馨香、娇软,销魂蚀骨。
柳泊箫被他亲的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如今吻技点满,总能让她腿发软、心失控,整个人像不是自己了一样,手臂藤曼一般勾在他脖子上,才能勉力站住不让自己太丢脸,但娇媚的呻吟却抑制不住,断断续续的破碎而出,昭告着她已然被撩拨的溃不成军。
他的亲吻并不狂野孟浪,也不粗暴急切,却如绵密不透风的雨,将她一丝不漏的网住,感受他给予的似海温柔和无边情深,陪他一起沉沦。
“宴,宴暮夕……”终于柳泊箫求饶,再不求饶,她今天就得把自己交出去了,明明看着清心寡欲的人,谁知情动起来,就如猛兽出笼,凶悍可怖。
反正,她被那蓄势待发的强悍给刺激的胆颤了。
宴暮夕用尽全部的理智,才能逼的自己及时抽身,身体里的躁动如熊熊燃烧的火焰,将他的欲望爆开,玩火自焚,他不是不懂,但遇上她,他就是控制不了,一次又一次,且还甘之如饴,后果却是……他深呼吸着,悲催的默念清心咒,压制那只关了二十多年还没见过女人的禽兽。
“宴暮夕……”柳泊箫又警告的喊了声,说是警告,可声音里染了魅意,怎么听怎么都像是撩人的勾引,她还轻轻挣扎了下,那摩擦也是销魂的没谁了。
“嘶……”宴暮夕倒吸一口冷气,媳妇儿这是要弄死他啊,他控制自己容易吗?媳妇儿不配合怎么还火上加油呢?“泊箫,你别蹭我。”
柳泊箫俏脸红的要出血,谁蹭他了?还有,那怪她吗?谁叫他这么……碍事儿的?“那你松手。”
俩人离得远了,不就没事儿了?你好受,我也安全。
可宴暮夕不舍啊,头还埋在她的秀发里,贪恋的嗅着她的味道,“我不松,泊箫,你说,我们要不要再深入了解一下彼此?”
“不要!”柳泊箫想也不想就羞恼的拒绝了,当她听不懂浑话?
宴暮夕哀求,“就一次好不好?”
信他才有鬼了,柳泊箫的回应就是推他,这次用上了些力气。
宴暮夕也知道她不会答应,他就是过过嘴瘾,于是,顺势松了手,不过满脸的幽怨控诉,“泊箫,你真是太残忍了,你撩了又不负责到底,我会被你玩坏的。”
他的话意有所指,视线还暧昧的扫了眼自己的裤子。
柳泊箫撇开脸,不得不出言威胁,“再闹我就走啦,你一个人在这里好了。”
说着,作势就要往外走。
宴暮夕赶紧拉住她胳膊,“别啊,没有你,我活不了。”
柳泊箫气笑,瞪他。
宴暮夕不演了,牵着她的手到桌子前坐下,自个儿也坐她旁边,一脸宠溺和讨好的笑,还揉揉她的头,“乖,不欺负你了,陪我吃饭好不好?”
柳泊箫轻哼了声,“我吃过了。”
“那就喝点汤。”桌面上有一道用砂锅炖的养生汤,揭开盖子,浓香四溢,宴暮夕亲手盛了一小碗,温存小意的给她端到跟前,“尝尝,这是东方食府的招牌之一,对女人尤其好,滋补又美容。”
这就是为她特意点的了。
柳泊箫虽不饿,但奶白色的汤底泛着诱人的光泽,实在挑战她的自持力,作为一个热爱厨艺的人,最无法抵挡的便是美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