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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在珑湖苑,主仆三人又一次备受瞩目的穿行在小区里,宴暮夕对众人或惊艳或仰慕的眼神已经习惯了,任那些视线再炽热,他自岿然不动。
邱冰木着脸,也装无所谓。
只詹云熙懊悔没带帽子和墨镜,走在路上,被人看猴似的打量,忍到上了电梯,他苦哈哈的道,“少爷,下回咱不进来了行么?您要是不放心少夫人一个人出去,就让邱冰进来接。”
宴暮夕瞥他一眼,“你是凭实力单身的吧?”
“呃?”
“就这情商,会有女生喜欢你才怪,接女朋友这种浪漫体贴的事儿,你都想偷工减料、让人代替,你是不是等洞房花烛夜时才亲自上阵?”
“……”他还没懒得这份上。
宴暮夕鄙视的抬起下巴,“跟我学着点儿,不然,你媳妇儿不知道还得被别人霸占多久才能到你身边去,或者你喜欢别人调教好的?”
詹云熙嘴巴抽了下,这话好狠,一下子就让他有急迫感了,还有醋意,“我一定好好跟您学,争取早点把媳妇儿接回来。”
他才不喜欢别人调教好的。
……
主仆三人上了顶楼,敲门之前,从对面的门里走出来俩人,一男一女,皆是那种走在人群里丝毫不起眼的人,看到宴暮夕,恭敬的打了声招呼,“少爷,您来了?”
宴暮夕点了下头,淡淡的问,“最近可有什么异常?”
那个男人摇头,“暂时还没有,这个小区的安保做的很到位,我也在走廊上按了隐秘的监控器,一旦有不对劲,我会在第一时间知道。”
“嗯,做的很好。”
“不敢当少爷夸,这是我的分内之事。”
宴暮夕摆摆手。
两人便悄无声息的又回去了。
见状,詹云熙低声问,“少爷,您安排的保镖不是住在楼下吗?什么时候连对门都拿下了?”一看那俩人就是高手,又是夫妻,住在这里倒是很合适,不会引人怀疑。
宴暮夕道,“有备无患。”
保镖惹眼,万一被对方制服了,还有这第二道保险。
詹云熙咂咂舌,冲宴暮夕竖起大拇指。
宴暮夕没理,上前敲门,等待的空隙,整理了下衣领,他今天穿着件白衬衣,衣领挺阔,洁白如雪,下面是深色的休闲裤,衬衣下摆束在裤腰里,这样的装扮衬的那腰身劲瘦挺拔,很是性感,还有他的臀形也好,微微上翘,有种想让人摸一把的冲动。
詹云熙站在他后面,猥琐的摸摸下巴,想起今早上给宴暮夕准备衣服时的画面,他一开始不懂少爷为什么选这身去约会,衬衣和裤子虽都是大牌货,但着实简单,穿在身上不出彩啊,但少爷说什么来着?每个女生心里都会有那么一个穿白衬衣的少年,白衣飘飘,简单干净,纯粹美好,那是青春里最动人的记忆,是此后不管遇上多少优质男人都无法替代的荡漾,是心头的那抹白月光。
白月光啊,听着就很让人向往,但少爷为什么把白月光穿出了禁欲的味道?看看那臀翘的,那没有一丝赘肉的腰,那曲线……
宴暮夕忽然转头,眯起眼盯着他,“你是不是正在意淫我?”
“噗……”詹云熙猛摇头,吓死他了,少爷背后难道还有一只隐藏的眼吗?
宴暮夕还要说什么,这时门开了,柳泊箫走了出来,他再顾不上其他,上前就把人给抱住了,声音那叫一个甜腻,语气那叫一个温柔,“泊箫,我可想死你了。”
柳泊箫,“……”
每回见她都这句,台词能换一换吗?
“泊箫,泊箫……”他叫魂似的,头又埋进她肩窝那里蹭着,巨型犬的既视感再现,他演得毫无压力,身后俩人默默的转身。
柳泊箫羞恼的低声警告,“别闹,快走。”
“呵呵呵……”宴暮夕就喜欢看她这般模样,特别的有小女人姿态,娇媚动人,没了平时的清冷自持,只为他绽放,不过,他很懂见好就收,不会欺负的人家翻脸,“好,我们约会去。”
俩人牵着手,进了电梯。
这次,詹云熙学精怪了,很知趣的等下一趟。
电梯里,宴暮夕蠢蠢欲动。
但柳泊箫指着摄像头警告他别乱来,她可不想现场直播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
宴暮夕忍的那叫一个辛苦憋屈。
出了电梯,穿梭小区时,他拉着她的手健步如飞,不知道的还以为前面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儿,其实,他就是憋不住了而已。
终于上了车,他积攒了好几天的热情瞬间滚滚而出,搂住柳泊箫就亲了上去,那个急迫、难耐,仿佛在沙漠里饥渴的旅人,她的唇就是水源,再不亲到,就活不了了。
这一次,不是密不透风的绵绵春雨了,而是夏日里酣畅淋漓的暴雨,呼吸被夺去,连神智都抽离,整个人仿佛溺在了水里,那种濒临窒息的狂热,让人心生畏惧,又莫名的快意。
欲仙欲死,便是如此了吧?
“泊箫,泊箫……”宴暮夕看她喘不过来了,才稍稍放开她一点,给她度了几口气,又爱怜的在她唇上细细的描绘舔噬,久久都不舍得离开。
下午还有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