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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分开走,宴暮夕到大厅门口时,正好碰上封墨
所谓冤家路窄当如是,俩人一见面就火花四射。
封墨戴着墨镜,双手插兜,脸上的幸灾乐祸不要太明显,“听说被绿了?”
宴暮夕的表情满满的都是轻蔑和嘲弄,“呵呵,你下面的人是不是都眼瞎耳鸣了?就探查出这样的消息糊弄你?”
封墨也呵呵一声,“难道没被绿?特么的你不是自个儿说吃醋了吗?矫情给谁看呢!”
宴暮夕嫌弃的嗤道,“没文化也就罢了,居然还没情趣,你不懂什么是打情骂俏?我们两口子在撩着玩呢,没女朋友的人是永远体会不到那种快乐的。”
封墨鄙视道,“我呸,什么快乐?一块手帕就哄的你晕头转向了?一个大男人用什么手帕,你不觉得臊的慌,我都看着眼疼,还酸不拉几的整出那种诗来,你恶心不恶心?”
闻言,宴暮夕一本正经起来,“我不恶心啊,你难道恶心?”
封墨下意识的道,“废话,我昨晚被你们恶心的都吐两回了。”
宴暮夕瞪大眼,一脸的不可思议,“啊?都吐两回了?妊娠反应很严重呐,等下秦家二爷要来,你可以让他给你开点缓解的药吃吃。”
封墨怔了下,反应过来后,黑脸骂道,“草,你特么的才怀上了!”
宴暮夕也不恼,还笑眯眯的好心提醒,“别狂躁啊,小心动了胎气。”
封墨瞪着他,咬牙切齿,“你找死是不是?”
宴暮夕眨巴下眼,“你想给我送终?”
封墨要是还能忍,他就不是个男人了,于是撸起袖子就要打,却被一道低沉的声音拦住了,“小墨,住手!”
封墨动作僵住,脸上都是懊恼和不甘。
宴暮夕却看着来人,得瑟的喊了声,“姐夫。”
封白失笑,走近后,揶揄道,“以前想听你喊这一声可不容易,现在有了女朋友,果然懂事了不少。”
宴暮夕毫无愧色的点头,“嗯,找了女朋友,能促进我成长。”
闻言,封白笑得更畅快了,他封墨的脸色就更难看了,不满的控诉,“哥,你怎么光帮着他不管我?我才是你亲弟弟。”
宴暮夕抢着纠正道,“错,你只是堂弟而已,而我却是姐的亲弟弟,咱俩孰轻孰重,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有清楚的认识到吗?”
封墨冷笑,“你也说了,你是你姐的亲弟弟,跟我哥可是半点血缘关系都没有,哪边的情分厚,哪边的情分薄,是个长眼的人都知道。”
宴暮夕嗤笑,“看把你蠢的,你是一点都不懂男女之间的感情呐,枕边风听说过吗?我姐的枕边风一吹,别说你是个堂弟,就是亲弟,也得让路。”
封墨嘲弄道,“你自己是妻管严,就当别人都跟你一样没出息呢?”
“呵呵,这叫没出息?这叫疼媳妇儿,不信你问姐夫?”
封墨看向封白。
封白夹在两人中间,这种场面早就不是头一回了,面对起来驾轻就熟,“我说,你俩这是在跟我争宠吗?抱歉,除了明珠,我的爱不会分给其他人分毫,所以,你俩在我心里都没什么位置和分量,让你们失望了,以后也别再继续自作多情了。”
宴暮夕,“……”
姐夫的段位和脸皮又高了一个境界。
封墨则打了个颤,他哥怎么也恶心巴拉的了?被宴暮夕传染了?
摆平了俩人,封白就微笑着进了大厅。
宴暮夕和封墨互相嫌弃的哼了声,也随后跟进去。
大厅里,早已坐满了人,一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人头攒动,还有数不尽的写着人名的牌子和五颜六色的旗子以及横幅。
再专业点的,粉丝们穿着同样的t恤衫,阵营鲜明。
三人的出现,引起一阵不小的轰动。
宴暮夕和封墨是比赛上的‘老面孔’了,虽不新鲜,但那张脸,和那气质,看多少遍也不厌倦呐,更别说还有新人物封白的加入。
封白是帝都最有身价的律师,结婚前,也在美男榜上风光了好几年,爱慕他的女生不在少数,他背后有封家这样的百年世家,自身也年轻有为,在当时,可是抢手的很。
但他一颗心给了宴明珠,自此后,就成了二十四孝好老公的领军人物。
如今的封白早已为人父,却依旧俊美潇洒,风度翩翩,虽为律师,却并不严谨无趣、不苟言笑,相反,给人一种十分平易近人的舒适感。
不过,跟他打过交道的都知道,此人是一只腹黑的狐狸,绝不是明面上摆出来的那副好好先生的模样。
三个人,三种与众不同的风姿仪态,让围观群众大饱眼福,对三个人来说,这种场景都早已习惯,目不斜视,从容不迫,走向第一排贵宾坐的位置。
第一排,二十多把椅子,已经被占了大半,哪一个也不是无名之辈,算是在帝都露过脸的,不过,最惹眼的还是曲家齐。
曲家齐,在曲家第三代里拍行三,去年进的警署,今年就成了队长,在单位也好,私下也好,他都喜欢别人喊他一声三哥,而不是曲队长或是曲少。
此刻,他姿态随意的坐在那儿,长腿交叠,手里拿着瓶水,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对三人的到来,他不冷不热的打了个招呼,没有起身。
其他人为他马首是瞻,自然也都坐着没动,只喊了三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