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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要不要这么好吃?”
“什么是鲜香甜辣,今天这盘香辣蟹可算是帮我诠释出来了。”
“嗯,这是我吃过的最没问的香辣蟹,没有之一。”
“刚才那盘清蒸蟹,就觉得鲜美无比了,原来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刚才那清蒸蟹,妙处都在料汁里,香辣蟹就是完美融合了。”
“对了,将白,那碗调味汁,你能调的出来吗?”
“不能,这应该是苏家的秘方。”
“那看来,以后想吃就得来这里抢位子了。”
香辣蟹做了一大盘,但也架不住这些人吃的猛,最后的汤汁都被封墨不要脸的抢了去,汤汁里都是蟹黄,味道自然差不了。
别人其实也想喝,但实在拉不下脸,就便宜他了。
果然啊,脸皮厚,吃饱饭。
接着,是蟹黄豆腐,和蟹酿橙,都是传统名菜。
豆腐嫩滑,蟹黄鲜美,俩者相遇,味道妙不可言。
蟹酿橙,做的像一盏盏灯笼,可爱精巧,每人一个,宴明珠吃的时候,对封白道,“后悔没带小翰来了,他肯定喜欢吃这个。”
封白边吃边道,“明天,我们明天再来吃。”
封墨紧跟上一句,“别忘了带上我。”
楚长歌遗憾的道,“我明天要出门去拍戏,周一才能回来。”
赵鸿治笑得开怀,“我明天倒是能抽出空来。”
宴鸣赫和何逸川对视一眼,他们工作都忙,就连周末都安排了很多事儿,是要工作呢,还是要螃蟹呢?曾经这都不是个选择题,但现在,真纠结了。
宴暮夕凉凉的道,“说的好像你们有时间就能吃上一样。”
众人,“……”
对啊,他们怎么忘了,这里预定位子很难了,刚开业时要排到一月后,现在虽没那么紧俏,但也得等十天半个月的,如果人家店里再主推出螃蟹来,怕是更一位难求。
封白建议道,“暮夕,要不把旁边的店也盘过来吧,就这么十几张桌子,哪够用啊?”
其他人都纷纷附和。
宴暮夕道,“可厨师就只有外公和柳姨两个,泊箫得读书,得创业,桌子再多,他们忙不过来也是无用。”
众人没话说了,皆是一脸遗憾。
之后,又端上来一份蟹肉煲,这次分量足,但螃蟹就少了,增添了很多其他的配菜,味道却一样好。
封墨没吃够螃蟹,见状就有些不悦,“怎么这么少?”
封白提醒,“螃蟹虽好吃,但一次也不能吃太多。”
在座都有这个常识,就是忍不住。
封墨哼唧一声,倒也没再挑事儿。
最后上的是海鲜锅,满满一锅,分量更足,除了螃蟹,还有虾、海蛎、花蛤,鲜香四溢,浓郁的汤汁里,还翻滚着泡泡,可以再涮些青菜进去吃。
柳泊箫就是这时候上来的。
她一来,气氛就更热烈了,之前吃的不顾形象的几人也斯文优雅起来,纷纷打招呼。
柳泊箫一一含笑回应,只在面对封墨时,笑意有几分不自然。
宴暮夕帮她拉开椅子,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泊箫,快吃点。”宴暮夕心疼啊,媳妇儿还没吃一口呢,光顾着忙活了。
其他人也都跟着道“辛苦”。
柳泊箫倒是不觉得委屈,这本就是她的分内之事,厨师嘛,要么就是在客人吃之前吃,要么就是在之后,这是工作性质决定的。
“你们也都吃啊。”
“好,好……”
“我提议,我们敬柳小姐一杯酒如何?”赵鸿治说着,还亲自拿出自己带来的花雕酒,给柳泊箫满上一杯。
其他人自然附和。
柳泊箫也不推让,干脆爽利的喝了一杯。
楚长歌起哄叫好。
再劝酒时,东方将白就帮她挡下了,“这酒后劲大,喝一杯就行。”
在她哥面前,她当然乖巧,“好。”
众人见状,就都去看宴暮夕。
宴暮夕一脸平静。
众人便想,这是吃醋吃的都习以为常了吗?
最后,端上的主食有两样,一是蟹黄包,二是秃黄油拌饭,蟹黄包蒸了两笼,每个人能分两个左右,至于秃黄油就更少了,只有那么一碗,每个人也就挖两勺到自己碗里。
其实,到这会儿,大家也吃的差不多饱了,只是主食端上来,还是忍不住又被激发出饥饿感来,尤其是那道秃黄油拌饭,秃黄油被称为拌饭神器绝对不是夸大其词,当一勺黄油和热米饭混合在一起的时候,蟹黄和猪油的香味瞬间迸发,连同大米的香味让人恨不得把舌头也想吞掉。
可惜啊,只是太少。
封墨那个气吆,“怎么就不知道多做几碗?”
柳泊箫都懒得跟他解释,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还是东方将白道,“这个秃黄油做起来很麻烦,光取蟹黄蟹膏就得几个小时,炒这么一碗,需要几十只螃蟹,比咱们刚才吃的那些加起来都多。”
楚长歌听的瞪大眼,“这么多吗?”
东方将白点头,“因为秃黄油只用蟹黄蟹膏,是螃蟹里最精华的部分,没有一点蟹肉,所以才会这么鲜美,也很珍贵,蟹黄油就相对简单了,很多人分不清这两者的区别。”
楚长歌咋舌。
赵鸿治吃下最后一口米饭,意犹未尽的问,“这儿的秃黄油有的卖吗?”
他想预定。
其他人听到这话,纷纷眼睛亮起来,灼灼看向柳泊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