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们呐瞧瞧某人去。”哎呀,这个人的笑话可不是经常能够看到的呢,能让他吃瘪的人大概也只有那个人,就不知道现在某人是什么样的心情?
黑鳞一言不发的跟在齐卓的身后,其实他很想说,爷,这样真的好吗?您不怕被那位爷直接给扔出来吗?再说了,您现在身体还受着伤呢?经得起吗?
这些他只敢在心里想想,他家爷就是那种有点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人,总喜欢自找虐受,最为属下的他们内心其实十分苦不堪言的,话怎么说来着,哦,对了,应该是有苦说不出,只能往肚子里吞。
“主子,就这丢下京城的事好吗?”太后才刚刚颁布懿旨给皇帝选后,就不怕皇帝自个对付不了。
“有什么不好的,全国选人,再怎么样也得花上大半年的时间,该着急的是他们。”隽儿那边他是不担心的,这小子聪明着呢,也该让他自己慢慢的磨炼了。
“也是,大概真的是属下多想了。”
“下去吧,月儿回来了再来叫我。”
“是主子。”关上门退了出去。转身,就看到齐卓站在他身后几步之远。“二爷。”
“你家主子在里面吧。”指了指被关上的门。
“在呢,二爷找主子有事?”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打扰比较好吧。
“是啊。”
“二爷~~”墨痕原想说还是别进去了,话到嘴边却又不说了,某人想自讨苦吃他干嘛要好心的提醒啊。
“怎么了?
“没事,没事。您自个进去吧。”把门打开让齐卓进去后,再次关上门。“走吧,咱们还是不要留在这了。”主子们的事让他们自个去解决吧。
“也是,咱们很久没见了,不如去喝一杯。”
“走,带你去喝好酒去。”楚姑娘这里的酒在京城可是掀起了一股热潮,疯狂的被抢购,估计二爷拿回去的那些酒已经被销售一空了。
“走。”这么好的酒,他也只尝过几次,那味道真的是绕梁三尺啊!
“这是怎么了?没精打采的可一点不像你啊!”齐卓啪的打开手中的扇子,自认为十分帅气的扇了两下,拉了一把椅子坐到了萧翊的对面。
“不好好养伤,找我干嘛?”萧翊斜眼看了齐卓一眼,继续看着手里的书。
“你还知道我受伤啦,来了怎么也不知道来看看我这个伤员呢。好歹我这伤还是替你受的呢。”齐卓不满了,怎么总是无视他的存在呢,太没天理了。
“能跑,能跳,底气十足,你哪点像个伤员了。”
“这~~”一时语塞,齐卓都没话反驳,“我这样啊,都要归功到那丫头的身上,她的药效果显着,对我可真的是好得不得了。”齐卓故意用话刺激萧翊,看你还能不能这么的淡定,不把他当一回事。
“是啊,她当然对你好啦。不然不就是砸她的招牌嘛。”能不对他好嘛,真以为那丫头这么的心善啊,当初救他还不是从他这里拿了两万两,现在嘛,就不知道这位还在沾沾自喜的某人需要破多少的财,那时还能不能笑的出来呢!
“你就不要逞强了,明明心里不舒服极了。”
“丫头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更了解。”想看他变脸,他才不会上他的当呢。“你呢就别再那里往自己脸上添金了。”
“谁往自个脸上添金了,少在那里胡说八道。”
“有没有啊,自己清楚。”
“真没趣,也不知道那丫头看上你什么了?”就这么冷冰的人,那丫头怎么就喜欢上他了呢,实在是想不懂。
“全部啊。”
“咳咳,这话你是怎么说得出口的。”这人太不要脸了,顶着一张冷脸好意思说这样的话。他都有点受不了了。
“有什么不能说的。有本事你也找一个啊。”
“别,我才不要呢。”天下只有一个楚云月,别的女的,想想都觉得恐慌,浑身打了一个哆嗦,还是一个人比较自在,舒服。
“若没事,我要休息。请便。”
“我才刚来呢。”有这么做人的嘛,居然还把人给往外赶的。
萧翊一个锐利的眼神射过来,齐卓立刻就怂了,“走,走,我这就走。”这人说得出就做得到,他还是乖乖的自个出去吧。
上次就被他从摄政王府丢了出去,还好那时是晚上,街上没有什么人呢,没有别人看到,不然这脸还真的是丢大发了。这样的事情他不想在经历第二回。
在那些佃户们还没有过来之际,楚云月让墨心把那几个人全部扔到了院子中,就连屋子里装晕的熊五也一并扔了出来,这下装晕变成了真晕。
人陆陆续续的到来,几乎把整个院落都给占满了。佃户们战战兢兢的看着眼前这个跟他们家孩子一般大小的新主人,不知道她想要做些什么?说些什么?
他们的紧张楚云月都看在眼里,这倒也不能够怪他们,换做是谁都会担心害怕的,毕竟换了一个主人,他们的命运也就随之改变,没有那种大哭大闹,已经算是可以的。“各位不必紧张,暂时呢,我不会收回你们租种的田地,但是,等到我对你们有了一定的了解,那么我就会采取行动,能留的留下,不能留的我不会大发善心的把人留下,这个命运虽然掌握在我的手里,但是同样的也是掌握在你们的手中,若是你们表现的差强人意,相信你们也知道你们今后会是什么样?所以,我给你们时间来证明自己的价值。”善心是没有多少,但也不会绝情到不管不顾,他们也只是租种田地的,不过是为了生活罢了。
听了楚云月的话,他们那颗忐忑不已的心有了归处,起码她还给了他们时间,没有第一时间就让他们离开,但这一点,他们也生不起怨恨。
“大家以前怎么样我不予评论,但是从今天开始,就要遵照我的规矩来办事,不能欺上瞒下,该怎样就怎样?不用因为他是管事或者是什么而不敢站出来说话,只要你们觉得你们有利,你们就有发言的权利,至于是非对错,我自当有我的理解和解决方式。”站在这里的人里,大部分人的心思还是听透明的,一眼就能看穿,只有少数的被某些人熏陶了,变得认不清,就跟那个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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