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一点我是可以确定的,不论是刘家还是京城四少中的另外三家都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第二天一早,我与卢勇就带上韩梦到我们抓住的那些天上人间的工作人员中寻找韩梦所说的那名男子。
一切还算顺利,很快韩梦就认出了那个男子。
这人算是刘必达的心腹,知道他的许多事情。
一开始,他装聋作哑的,不愿意配合。但在我们的一番思想工作之后,可能他也觉得大势已去吧,或者他对自己之前所做的事也有些忏悔之心吧,终于说出了实情。
只是许诺的尸体早已绞碎后混入混凝土中,而且已经修成了高速路。
那个男子也带我们到了大致的位置。
可是,高速路上车流太多,而且要想中断交通寻找证据也不太可能。
我和卢勇他们正在犯难,上面的人打来电话,说是现在有一种新型仪器,不需要挖开路面,也可以分析探测出人体组织。
我们心中一阵欣喜,这样不就方便多了吗?
很快,就有人给我们送来了最新的仪器。果然,在我们搜索了约一公里的位置后,仪器上终于显示这一路段有人体组织。
为提取最直接的证据,我们精准定位,挖出了一小块地方,果然取出了一些人体组织。
经过检测,果然是许诺的。
至此,案件终于有了确切的证据了。
可是,让我们意想不到的是,那个向我们提供线索的刘必达的心腹竟然莫名其妙地死在拘留室了。
我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看来这刘家的关系真是无孔不入啊。我们以后得更加小心了。没有直接的证人,刘必达果然矢口否认,甚至说天上人间也与他没有关系,他说他不过是偶尔过去玩一下而已。
其它三个富家公子也不承认天上人间跟他们有关系。
虽然有那里面的小姐和工作人员愿意作证,但是也提供不了最有力的证据。因为,这些人防范意识还是很强的。
可能他们早就想到有这一天。看来刘必达他们也明白自己的生意是有问题的吧!
于是我们的工作陷入了困顿之中,我们不得不寻找更多有力的证据。
至于那个放走刘必达的京城警察分局的局长,也被免职了。
这倒是让我们看到了上面的决心。
只是,一时间,天上人间虽然被查封了。但是这些相关的案子,也实在是有些让人头疼。因为很多查着查着就会遇到困难和阻碍。
这也让我们感受到了刘家及其它家族的强大能量。
我甚至想,要是没有上层和唐家林家等大家族的支持。我们根本就动不了他们。
最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几天后,我们还不得不因为证据不足放了刘必达。当然,其它的一些天上人间的小姐和工作人员也释放了一些,只留下了几个我们觉得有些价值的人员。
刘必达释放那天,看着我笑道:“肖东,我说过你们不能把我怎么样的,这下信了吧?”
我则说道:“别高兴得太早,我相信你还会进来的。”
“是吗?那我们就走着瞧吧!我告诉你,我们的实力不是你能想象得到的。再说了这江山也是我祖上他们打下来的,我这么点小事还摆不平吗?”
刘必达看着我笑道。一脸的得意之色。
当晚,我心情郁闷,卢勇陪我喝了两杯,对我道:“肖东,你不用太担心,我想上面这样安排是自有他们的道理的。”
我看着卢勇,想着他说的话,半晌才道:“哦,你是说这是欲擒故纵吗?”
卢勇一笑, “我想应该是的,天欲使人灭亡,必先令其疯狂!他们这次都能没事,我想,今后只会更加变本加厉的,我们得盯紧这些人!”
听他说到这些人,我也明白,因为京城四少都被人保出去了。这些人个个都背景不凡。
只是,我们正喝酒,我的手机响了,一看,原来是孙立中打来的。
对于孙立中,因为唐再兴做通了他儿子孙继先的工作,他已经决定配合我们调查刘家了。
他打电话有什么事呢?
果然,孙立中给我透露了一个惊人的消息,说是刘其铭的畅达集团,正想通过手段拿下国家单位的一块近万平米的地皮,而且这地段就在中心位置,属于黄金地段,可以说是真的寸土寸金。
孙立中也是通过自己的一些渠道得知的。而且,他说,畅达集团是打着科研用地的名头申请这片土地的。
但是孙立中说,以他对刘其铭的了解,他一定会用这块地来搞地产。实现他的个人野心的。如果他真的拿到了这块地,那将是国家的重大损失。
孙立中还痛心疾首地道:“他已经将国有的畅达集团占为己有了,如果还拿走这块地,我们这些人都会心中不安的。我觉得,是应该有人出来做点什么了。”
我知道孙立中向我反映这个情况,是希望我能做点什么。
听到这个消息,想到刘家的种种恶行,我也不由得义愤填膺。
这样的恶人一次次得手,这还有天理吗?这些狼子野心之心,看来侵吞国家资产已经成为习惯了。
不行,我绝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挂掉电话后,我想了想,马上向上级反映了这件事。
上级领导一听,也觉得事情重大 。让我联系孙立中,明天让他亲自和他们谈谈。
第二天,我找到孙立中,带着他见到了领导。
孙立中更为详细地说了自己了解的关于刘家的情况,尤其是这块地的事。
还有当年刘家侵吞国家资产的事情。
领导听得很仔细,还让人录音并作了记录。
送走孙立中后,领导看着我道:“肖东,你是不是有什么疑惑啊?”
我看着领导的眼睛,终于说话了,“我只是有一些担心?”
“担心什么?是担心这些人对你进行打击报复吗?怕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
我则认真地说道:“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我不是担心自己的安全,我只是担心我们这次能不能取得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