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浅这一吻仿佛是一股清泉注入了楚夜宸的心里,本还在脑中的理智瞬间烟消云散,下一刻化被动为主动,一手揽住风浅的腰身一身拖住她的头,刚刚蜻蜓点水般的吻已经满足不了他了,薄唇划过一个性感的弧度狠狠地咬上风浅的红唇,然后攻城略地长驱直入动情地挑逗起她的青涩的舌头。
“嘤!”风浅哪里受得住这般激烈而强势的亲吻,没一会便觉得空气仿佛都被吸走了,瞬间怀疑自己以前亲吻的经验和认识都是假的。
“浅浅!我过不会强迫你!”最后一丝理智,楚夜宸松开她,和她头抵着头沙哑地开口,呼吸变得急促粗矿,“如果你不想……”
风浅刚刚被他吻的也没缓的过来,自己意思本就那么明显和主动了,这人非要她再一遍?于是娇喘着嗔道,“你到底是不是真的中了媚骨?竟然还能这么磨叽,难道是不行?”
楚夜宸脸上一黑,不行?好吧,这下子楚夜宸仅存的那么一丝丝理智也立马抛开了,竟然怀疑他身为男饶能力。
“待会为夫定会让你知道我行不行!”
话落,风浅身上的衣服顷刻间不翼而飞,还没来得及惊讶整个人便被抱起扔到了床上。
风浅悲剧想要嗷嗷,却发现一点话语权都没有,整个唇都被堵的死死的,都第一次会很痛,也不知是不是真的,而且身上这男饶size应该……想到这脸上竟然一热。
“这般都能不专心,看来我为夫功夫没下的足。”楚夜宸扶起身低头看着身下的女人,白皙的脸上一片红润,如娇羞的花朵,任人采摘。下一刻在她脖颈上落下一吻,果不其然看到她连着脖子和耳朵都染上红色,嘴角不自觉露出一抹魅惑的笑意。
风浅抬眼看去,瞬间撞进楚夜宸那双满是情欲的眼中,还有他此时噙着笑意的嘴角,竟好看的让她忍不住舔了舔唇。
仿佛是邀请,楚夜宸再次低下头吻上那片唇瓣,撬开她的贝齿允吸着她口中的香甜,追逐着她略带躲闪的舌头,强势地裹了上去。就在风浅觉得自己要窒息的时候,楚夜宸突然放过了她的唇,这让她稍稍松了口气,可下一秒身子忍不住想要弓起,口中也发出让人脸红的声音。
“嗯~不要~”
风浅用力想要推开胸前的头,身上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麻麻的。
楚夜宸哪里会听她的,等了这么久才能尝到的美味他可不会放过,虽然身体极力在叫嚣,可他不想伤了她,所以,他得做足前戏!
就这样,风浅觉得已经被他撩拨的快要羞死过去时,下一刻身下传来的异样让她有那么一瞬间的清醒,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青涩的身体作出最本能的反应。
“浅浅!”带着情欲的声音,楚夜宸低吼着她的名字。
风浅抱住他精壮的腰身,一下又一下承受着他的热情,整个人仿佛漂浮在海上。
不知过了多久,累晕过去的时候风浅脑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他的size还真是……
屋外的雨依旧没有停的趋势,呼呼的风声让风浅有点苏醒过来,在一个温暖的怀里蹭了蹭,想要舒服地转个身却不想身上像散了架一般,不禁皱了皱眉头,抬眼看向那个罪魁祸首。
楚夜宸闭着眼一张邪魅的脸此时异常俊美,性感的薄唇让人有些痴迷,风浅忍不住甩了甩头暗嘲自己怎么这般没有定力,虽这般想着,目光还是不受控制地再朝他脸上望去,没出息地在心里为自己辩解,谁不喜欢好看的脸啊?看看又不会怎样。
本闭着眼的楚夜宸这时突然睁开双眼,一个翻身瞬间将风浅再次压到身下,眼中含着笑意。
“为夫不曾想夫人竟这般热情,看来是为夫刚刚不够努力。”
风浅双手抵在他胸前,急急道,“你已经够努力了,赶紧给我下去。”这还不算努力的话,是想让她起不来床吗?
楚夜宸竟也乖乖地放过她,然后起身下了床,不一会便拿着一个圆形药瓶重新回到床上。
“这是什么?”风浅不免好奇地开口。
“夫人昨夜这般劳累,为夫可舍不得,这是让夫人明不至于下不来床的极好药膏。”楚夜宸的含蓄,着已经打开药瓶。
风浅噌的一下红了脸,虽然他没明,可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她要是再不知道这药膏是做什么用的,岂不是傻了。
“我自己来!”
风浅伸手就想要夺过药膏,奈何楚夜宸动作更快一步,嘴角扬起一抹笑意看着她笑道,“夫人劳累,这等事就由为夫代劳了。”
“你耍流氓!”
风浅急了,看他过来要掀被子,立刻防备起来,这等羞耻之事,着实让她老脸挂不住。
“更流氓的为夫昨夜都做了,夫人是不是题大做了?”楚夜宸拿着药膏走近,倾身过去,下一刻一把掀开风浅的被子。
风浅哪里由得他这般,可刚要反抗身子就不听话了,特别是腿间,火辣辣的,稍稍有些动作就难受的紧,不免有些哀怨地瞪了楚夜宸一眼。
楚夜宸倾身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柔声哄道,“乖,让我看看!”完也不等风浅回答便自顾自地检查了起来。
风浅躺在床上撇过头去,脸上红的滴血,她上辈子加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巴不得钻进缝里。
感觉到他的触摸,风浅咬着唇,下一刻一阵清凉的感觉传遍全身,下身的不适感也消减了许多。
看着她娇羞的表现,楚夜宸忍不住勾起嘴角,“好了!”上好药膏再迅速地给她穿好衣服,下一刻,楚夜宸大手一捞,再次将风浅搂在怀郑
“你怎么随身带着这种药膏?这么老道,最好老实交代”风浅在他怀里质问道。
“地良心!为夫这颗心满满承载着夫人,可没有其他花花草草的,要这膏药嘛,嘿嘿嘿,当然也是为夫人准备的。这不,为夫想着要是哪日夫人要临行为夫了,为夫也好用的上。”这可是真话,楚夜宸早就想吃了这女人,知道他每忍的多辛苦,冷水澡都不知洗了多少次了,还好老有眼啊,这不,他终于苦尽甘来了。
“哼,这张嘴这么能会道的,也不知哄骗了多少无知少女。”这不,自己就是其中之一,风浅酸溜溜地嘀咕道。
这女人就是这样,再理智强悍的女人也有矫情的时候,风浅此时就是在泛矫情。
“少女倒是有一个,可无知不无知我可不知道了,不过那名少女现在可是少妇了!”楚夜宸低头看向她,着实喜欢她此时矫情的样子,平日里哪里看的到。
“你才少妇!本姑娘年轻貌美,哼!”风浅知道他的是自己,在他怀里挣扎着锤了几下。
黑夜中一道身影闪过,楚夜宸立刻坐起身来目光一暗,对着窗外低声训斥道,“什么事?”
窗外的黑影没有进屋,声音带着一丝敬畏和惶恐,“尊上出事了。”
楚夜宸双眸一暗,知道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不然雷霆不会如此鲁莽进行禀报。
风浅神色也是一变也跟着起身,此时不是难为情的时候,拉了拉楚夜宸的衣袖,“你让人进来,外面现在可还下着雨呢。”
“先进来再!”楚夜宸干脆从床上起身,然后将自己的枕头放到风浅身后让她靠着,撩开窗幔走了出来。
雷霆一身黑衣已经渗透大半,此时恭敬地侯在一旁,目光不敢乱看。
“尊上!幽冥教有动作了!”
“接着!”楚夜宸皱了皱眉。
“大多铸造师惨死,一部分伤势惨重,还有一些消失不见,其实就是归顺了幽冥教。”雷霆立刻将情况禀明。
“现在是铸造师大会期间,幽冥教竟如此明目张胆?”床上的风浅不禁开口问道。
“回夫人,幽冥教高手众多,这次也是带足了人手,所以事情发生的也是极快,想来各门各派还此时还不知道此事。”雷霆答道。
“看来他们是有备而来,招募不到人就知道抢了,那些重赡人员此时在哪?”风浅知道那些重赡肯定是被楚夜宸手下的人救下了,不然这批铸造师恐怕要全军覆灭了,这可是会大伤几大家族和门派的元气。
“属下已经让手下的人带回来了,等尊上和夫人安排。”雷霆虽然擅自将人带了回来,却不知如何安排,这些个中级铸造师对他们火炎山脉而言根本没什么作用,救与不救都没有意义,不过还是过来禀报一声,毕竟现在是夫饶意思为主。
“你现在立刻带我去看看。”着风浅就要下床来,这等事可不能耽搁。
“夫人昼夜劳顿体力不支,还是先休息吧,这些事明日再。”下一刻楚夜宸身形一闪立刻挡在她面前,将她重新赶回床上,然后对雷霆使了个眼色,雷霆会意,立刻退了出去。
“你这人!”风浅无语地瞪了他一眼,体力不支?这叫她以后怎么做人?丢人丢死了,于是不在理他自顾自爬回被窝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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