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跟秦淮茹撺掇他去跟何晓要饭店股权。
棒梗跟秦淮茹撺掇他跟娄晓娥吵架。
秦淮茹死的时候,把他们夫妻共同攒下来的钱全部交给棒梗。
棒梗将他赶出家门。
然后他冻饿致死在大桥底下。
这一幕幕前世的过往,在棒梗说他坏话的时候,全部涌现了出来。
而这些都是他知道的,没想到还有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贾家欺他太甚。
等何雨柱从前世的回忆中回过神来的时候,棒梗那边也已经停止了说话声。
棒梗吃下的迷药已经起了作用。
白一龙正在将棒梗往麻袋里塞。
将棒梗噻装好以后,直接将麻袋往肩膀上一扛,就消失在何雨柱的视野之中。
何雨柱赶紧跟了过去。
跟了不到一里多路,就看见白一龙将棒梗背进了一处民房里。
民房门口是白一虎在接应。
白一龙将棒梗背进屋子以后,立马将门关上。
屋里面发生什么何雨柱现在不知道。
何雨柱对此也不是特别关心。
他现在只要等白一龙跟白一虎出去,他想对棒梗下手。
白一龙跟白一虎,是最后将他父亲赶出来的人。
棒梗是最后将他赶出家门的人。
冥冥中,像是命运的安排一样,将这两拨坑害他们何的人走到一起,而且还走到对立面。
这么好的机会,他想让这两拨人彻底干起来。
何雨柱在隐蔽处等了大概半个小时,白一龙谨慎的开门出去。
开门的时候四处张望看看附近有没有人,就连走的时候,都时不时的回头。
这人的确谨慎。
白一龙走后,何雨柱想着怎么把白一虎跟他媳妇弄出来。
如果不想点法子,这两人是肯定不得出来的。
何雨柱想了想,瞬间也就有了主意。
他钻进空间,换了身长袖衣服,鞋子也换了一双,头上也用屋里床上的床单简单裁剪成一个宽布条,然后模仿中东人,往头上一裹,头上就多了一个中东帽。
脸上也用被单撕成的布条裹住。
乔装一番之后,在空间里还感觉不到什么,一出空间,感觉好他妈热。
得速战速决。
何雨柱乔装好以后,来到白一龙刚才进的屋子门口敲响了房门。
开门的是白一虎媳妇。
白一虎没露头。
何雨柱伸头朝屋内看去也没看到白一虎跟棒梗人。
应该是躲在屋内。
“你找谁?”白一虎的媳妇带着些许警惕的问向何雨柱。
这打扮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人。
“这小媳妇可真俊”何雨柱压着嗓子,尽量让人听不出他的声音来,说完之后,就开始对着白一虎媳妇动手。
像是上前放荡的要去摸白一虎媳妇的手,然后趁着白一虎媳妇不注意,还摸了一下人家的屁股。
白一虎一直都通过门缝看着外面情况,看到自己媳妇屁股被人摸了,他一下子就爆发了,直接冲出来就要打何雨柱。
何雨柱看到白一虎出来,还放肆的继续掏了一把白一虎媳妇的屁股,掏完就跑,跑到门口还挑衅的闻了闻自己的手。
天地良心,他是真的不想摸,都是为了将白一虎逼走的。
其实有一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何雨柱的一个朋友,屁股大家都有,而且长的都一样,这玩意为啥是隐私部位呢?
何雨柱这次的挑衅,彻底激怒了白一虎,追着何雨柱就打了出去。
“你媳妇屁股可真翘...小手可真滑。”何雨柱边跑边喊。
“你个小畜生,给老子站住,看我不打断你的手。”白一虎此刻眼睛里都能喷火,但是他又追不上何雨柱。
白一虎的媳妇担心白一虎会出事。
倒不是担心他被人打,她是担心自己丈夫因为愤怒下手没轻没重,把人给打死了。
这种事情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因为争吵,白一虎把人打进医院,赔了好多钱才处理好。
她们家现在这情况,是再也赔不起钱,要是真把人打出个好歹来,那就是大麻烦。
何雨柱在前面跑,为了能让白一虎追上,他们还故意放慢了速度,能慢慢的吊着白一虎。
跑了大概一里多路,白一虎似乎是知道追不上调戏他媳妇的人,加上家里还有棒梗在,他放了一句狠话之后就准备不追了。
但是这么好的机会,何雨柱怎么可能放过。
他眼见白一虎不追他,他自己倒是主动去追白一虎。
白一虎被眼前的情况给整的有些懵。
怎么还反过来追他。
“来的正好,看我不弄死你...”白一虎摆开架势,已经做好了要跟撸他媳妇的人决斗的准备。
距离:
二十步...
十五步...
十步...
五步...
出拳...大喝一声:“给我去死...”
白一虎本以为对方要跟自己拼斗,结果对方冲到他面前的时候,直接一个闪身绕到他身后,紧接着又在他媳妇屁股上用力的拍了一下。
“该死,老子今天不宰了你,老子都不姓白。”白一虎已经愤怒到失去理智,直接朝调戏他媳妇之人冲了过去。
而那个偷袭他媳妇的人,此刻换了个方向继续逃跑。
“一虎别追,家里还有事情,我们先回去。”白一虎的媳妇在身后焦急的喊道。
而白一虎此刻已经已经听不进他身后媳妇的喊声,他一心要搞死这个调戏他媳妇之人。
继续追逐了一两里路,在一个路口处他们彻底失去了那个怪人的视野。
就算到了此刻,白一虎依旧不死心的朝前追出去两三百米才骂骂咧咧的放弃追逐。
而他们一直追逐的怪人,此刻已经绕道,飞快的朝他们租住的房子飞奔而去。
何雨柱一边奔跑,脑子还会时不时出现当年被棒梗赶出去的场景。
“你个老东西,让你要点饭店的股权都要不到,你说你还有什么用?我们贾家不养闲人,你今天要是再要不到股权,就别再回我们贾家,今天的饭你也别吃了...”
“没用的老东西,还敢对我发脾气,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他的脸上,已经七十多的他差点没被这一巴掌打死。
一幕幕凄惨的画面,从没有如此清晰的在他脑子里疯狂回放。
越是靠近棒梗现在被关的屋子,越是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