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福说完,就出门走了。
村子在盖学校,他负责木工这块,可没时间在家里等着。
方大福走后,秦淮茹还寻思着怎么把绳子破开逃走。
念头刚起,就有一个老婆子走了进来。
老婆子是方大福的母亲。
方母一进门,脸上对秦淮茹的嫌弃之色一点都没有掩饰的意思。
“一个寡妇,带着个拖油瓶,肚子里还有个,就你这样的能有个人要,你居然还不容易,还把你当黄花大闺女呢?还摆谱?我儿子能娶你这个东西,你就偷着乐吧!”
“......”
方大福的母亲自从进屋之后,嘴巴就没停过,把秦淮茹说的是一文不值,把秦淮茹气的要死。
“你要是看不上我,把我解开,让我走...”被逼急了的秦淮茹犟了一句嘴。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直接就打在秦淮茹脸上。
巴掌打完之后,随后就直接上手去掐,边掐边骂:“你个不要脸的小贱人,骗我儿子花了那么多钱娶你这么个东西回来,你居然还想跑?”
“就你这个东西,前前后后,居然花了我们方家一百大几十块钱,我们村去一个大姑娘,也要不到十块钱,娶你居然要花一百多,我倒要看看,你身上的肉是不是比别人的金贵...”
“啊...别掐,救命啊...求求你别再掐了,我不走了...”
秦淮茹苦苦哀求,但是没有什么用,方大福的母亲该掐还是要掐。
这老太太思想比较陈旧,想着新媳妇来,一定要给点厉害瞧瞧,让她知道知道,谁才是当家的。
其实最主要的还是在气秦淮茹多带一个孩子过来。
要是只有肚子里一个还好些,想着白白多了一张嘴。
关键还是个女孩,赔钱的玩意。
方家婆婆此刻心里非常的不痛快,外面全是风言风语在说他们方家的坏话,在嘲笑他们。
要不是自己儿子没有生育能力,方家婆婆怎么可能让秦淮茹这种人进家门。
哎...
她儿子命苦啊...
与此同时。
京城。
白一虎昨天被判了死刑,而在今天就会执行。
何大清今天一大早就起床,准备去看看白一虎。
白家做出那么多对不起他的事情,现在看到白一虎被枪毙,何大清心里还有些莫名的开心。
自从他跟白小梅好上以后,这个白一虎也是处处跟他作对,何大清其实是非常讨厌白一虎的。
刑场之上,白一虎嘴里一直喊着冤枉:“棒梗那孩子不是我阉割的,我冤枉,有人故意害我们白家...”
围观的人群中,听到白一虎的喊声都只当他怕死,在最后的求饶。
不过却有两个穿着乡下农户打扮的年轻人,他们听到喊声,脸上全是无奈和难过。
“嫂子,你在现场看看,有没有那天引开你们的人,一般那些做了坏事的人,他们都会在刑场围观。”
“我早就看了,身材像的人不少,那天引开我们的时候,全身包裹的很严实,根本看不清面貌,而且那人跑起来速度特别快,我从来没见过跑的那么快的人...”
“这里找不到什么线索,看来就只能从‘快’上下手了,我有几个猜测人选,回头我去试探一下。”
两人说话间,就缓缓的走了,没敢多待,实在是没法看着白一虎被枪决。
两人走后没多久,何大清就来了。
他一个人来的。
儿子要上班,枪决这种事情,又不好带着儿媳妇跟女儿过来,所以他只能一个人来。
看着白一虎被人按着跪在地上,执法人员拿着枪,等待命令的时候,何大清最终也是没有再看。
有些东西,看了会做噩梦的。
随着一声枪响,白一虎结束了他的生命。
白一虎的媳妇跟他的弟弟白一龙,离开刑场之后,就回了他们现在租住的乡下房子里。
安顿好白一虎的媳妇,白一龙打算亲自去找他心中怀疑的人试试。
他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何雨柱。
要说这京城最恨他的人,应该就是这个姓何的。
白一龙来到四合院附近,开始调查何雨柱的去向。
倒是没打探多久,就知道了何雨柱的去向。
没法子,何雨柱现在名声太响亮。
民族饭店组长,而且何雨柱现在放出话来,他现在招学徒。
这让不少人家没地方学手艺的孩子,都在注意何雨柱。
打探到何雨柱所在地以后,白一龙直接就去了民族饭店。
民族饭店里。
田主任带着自己家里侄子过来找何雨柱,想让何雨柱收下他这个侄子。
“田主任,我收徒弟可是有讲究的,首先就得看人品,其次就是要跟着我后面勤学刀工,只有刀工练到位了,我才教他正正的手艺,你可别看马华才跟了没多久我就开始教他做菜,我跟马华那不是一般的关系。”
“懂,都懂,入门三年看人品,中三年学手艺,后三年为师父效力三年。”田主任带自己侄子赔着笑脸。
“那倒不必,只要人品不太差,刀工再练出来,我都会教的,不用为我效力三年,在我这里也没有老一套,跟我学关键是吃苦,练习刀工。”何雨柱手指了指正在练习刀工的马华,示意一定要像马华一样,老实肯干才行。
“何组长放心吧!我能带他跟着你学厨,那都是从家里精心挑选的子侄,保证在各个方面都是顶尖的。”田主任将自己侄子往前拉了拉,想让何雨柱看个仔细。
孩子十二三岁,本是该念书的年纪。
不过那时候,家里孩子多,并不是每一个孩子都能读书的。
大多数,能读完小学就很不错了。
孩子长的倒是不丑,还有些腼腆,低着头,似乎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脸上没有多少喜色。
旁边其余厨子,看到这小子能拜何雨柱为师还不情不愿的,一个个恨不得取而代之。
他们心里都在呐喊,这臭小子凭什么能拜何组长为师?
都恨不得把这小子赶走,自己站在这小子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