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先救人。”外婆是疼外孙女的,看见杨灵儿着急,也不跟吕诚说李怀德的事情,先去救人,其他的事情等下再说。
等下估计都不用说,只要把人都带过来,就看这人怎么辩。
“救人,先救人,快带路。”吕诚也觉得要先救人,毕竟是无缘无故抓了大领导的儿子女婿,而且人家还报了名字,要是再不放人,等下可就麻烦了。
站在门口的守夜男子听到先去放人,他也是松了口气。
只要别问他李怀德的事情,其它都好办。
你们都是大人物,他惹不起,哪边都不好得罪。
用于看守用的房间里。
“操,外面搞什么鬼,这么久都不进来,地上冰凉凉的,再不进来,老子都要冻感冒了。”一直躺在地上的何雨柱不满的吐槽道。
谭辉活动了一下下巴,保持这种被揍很惨的表情也是很辛苦的,嘴巴都快抽筋了。
“妈的!晚上吃的太多,老子屁股想吐。”谭映雄缩紧菊花,他感觉一个粑粑已经冒头出来了一丢丢。
杨飞是被捆在谭映雄后面的,他是真的快受不了了。
谭映雄一分钟三四个屁,蹦的他脑瓜子嗡嗡的。
“谭映雄,你能不能收敛一点,我他妈都快吐啦!”杨飞别过头,实在是忍不住了才吐槽说道。
“我也不想啊!它冒头啦!真的已经冒头啦...”谭映雄一脸痛苦之色。
“什么冒头啦...你想干嘛?”杨飞有种不好的预感。
谭映雄不想解释,怪丢人的。
又过了十多分钟。
四人听到大门打开的声音后都有一种解脱的感觉,同时也都开始装了起来。
“哎哟...哎哟...”谭辉在那儿假装痛呼。
何雨柱躺在地上,他的表演简单点,装晕就可以。
谭映雄不用演,他脸上憋粑粑的表情就非常痛苦,谁都看不出来他是装的。
杨飞也不用装,被屁崩的那欲哭无泪的表情,也看不出来是演的。
还有他们各种脸上画出来的伤痕,再加上这昏暗的灯光,怎么看都是被动过刑的。
“映雄...”看着满脸伤痕的谭映雄,杨灵儿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冲到谭映雄面前一把就抱住了他。
只是幅度太大,本来只出来冒个头的粑粑龇的一下,整个脑袋都冒了出来。
谭映雄龇牙咧嘴的一挺肚子,硬是将出来的粑粑头缩了回去。
这种感觉,谁懂。
屋内如此惨状,让第一时间开门进来的守夜男子睁大眼睛,跟见了鬼似的。
什么情况?这四个人谁打的?
“不是说人没事吗?你管这叫没事?”杨灵儿外婆拿着拐棍在地上连续重重的戳了好几下,一脸愤慨的问道。
李怀德的岳父吕诚此刻有点慌,不管因为什么事情,把人家大领导的儿子女婿打成这样,那都是件麻烦事情。
“吕诚,你这女婿还大的胆子,还敢动私刑?”秦老眉头高高皱起。
本来想着都是熟人,他要是能帮忙说说情,等下就说一句,也算是卖了吕诚哥哥一个人情。
但是现在,这求情的话怕是说不出口了。
“你过来,快说,这是怎么回事?”吕诚对着守夜男子沉声质问道。
“我,我,我不知道呀!我没打他们,李主任也没有打,他们...”守夜男子支支吾吾半天,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还敢狡辩,你们没打,他们是自己把自己打成这样的吗?”杨灵儿外面拿起拐杖就要去打这个守夜男子。
男子也不敢躲,结结实实挨了一下。
老人家力气不大,打的也不疼。
屋内,杨灵儿外面带来的人,很快将谭辉,谭映雄还有杨飞三人的绳子解开。
谭映雄被解开以后,他很想推开杨灵儿,然后飞奔出去上个厕所。
但是现在不能走,一走就穿帮。
是考验他能力的时候了。
不就是憋粑粑吗?他可以的。
杨飞早就注意到谭映雄可能快不行了。
他被解开以后,在地上默默的找了个尖尖的石头。
他走到谭映雄身后,在谭映雄耳边轻声说道:“忍着点...”
杨飞说完,直接将这块尖尖的石头猛的朝谭映雄身后窟窿眼上一怼。
谭映雄吃痛之下,疼的是龇牙咧嘴。
“映雄,你怎么了映雄?”看见自己男人表情痛苦,杨灵儿都急哭了。
谭映雄眼角也有泪水滑落,他表情痛苦的对着自己杨灵儿说道:“媳妇,你别摇我,疼,再摇我可能就要死了。”
“呀...呜呜呜...映雄你可别吓唬我...”杨灵儿赶紧放手,不该在用力的检查谭映雄的伤势。
一旁的杨飞嘴角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
这小子一天到晚就知道拿药酒来拿捏他,早就想公报私仇一次。
上天垂怜,没想到这么快就给了他这么一次机会。
爽......
“快安排个人去请个医生过来,距离这里最近的是刘牧远刘医生家,请他过来,就说是我请的。”谭辉装作一脸虚弱的说道。
刘牧远又名二蛋医生,以前轧钢厂主任刘勇的父亲,跟何雨柱还有谭辉的交情都还可以。
谭辉跟何雨柱帮刘牧远的女儿烧过婚宴。
谭辉去京城饭店工作也是刘牧远牵的线。
两人交情还算不错。
这次请二蛋医生过来,到时候只要使个眼色,他应该就能知道怎么办。
这种事情,他们找二蛋医生做过好几次,业务熟悉的很。
得到刘医生的家庭住址以后,秦老亲自去请人。
秦老此举也是有想开溜的意味在里头。
把人请来,到时候他在门口的时候就开溜,不给吕诚开口找他求助的机会。
秦老走后。
屋里。
李怀德的岳父吕诚,脑子飞转,在想对策。
“老太太,这可能是误会,我们吕家愿意赔。”吕诚一脸诚恳的说道。
“误会?还赔?我们家是缺钱的人家吗?”杨灵儿外婆大声喝道。
“老太太,我不是这个意思,错肯定是我们家女婿错了,咱也不能因为一个错误,直接将人打死不是,冤家宜解不宜结,我哥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