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说很介意凤九给小燕绣了荷包。
凤九忙道:“那我赶紧去找小燕把你的荷包要回来。”
“不必了。”
听到他这样说,凤九以为他生气了,谁知他的掌心出现一团紫晕,很快他的掌心就出现了一个东西,正是被小燕拿错的荷包。
凤九咋舌,虽然隔空取物不算什么很稀奇的本事。但眼下小燕不知道离他们多少千里,他竟也能这么轻飘飘地拿回东西,这本事太变态了。
除了生孩子,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东华做不到的事么?
东华拿到了荷包,再打开来瞧了瞧,就直接扔到了一旁:“这荷包已经沾了姓燕的味道,脏了,我不要了。”
凤九还在琢磨怎么小燕在他口里就直接变成姓燕的,却见东华已经抱着小朝歌进了内殿。
糟糕,看来是真生气了。
把夫君惹得不高兴了,她这个做娘子的当然要去哄一哄。
凤九进了内殿,发现东华正背对着她侧躺在床上,还躺在里侧,刚好留出了一个位置。
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脱掉鞋袜爬上床,再搂住他的腰:“帝君,你真的生气了?那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给小燕绣荷包了。”
东华“嗯”了一声:“也要答应我,以后离那个姓燕的远一些,最好不要再见他,我瞧着他那一头红毛就心烦。”
那不是因为你,他的头发才变成那样?凤九在心里腹诽着,却不敢说出来,仍是柔声道:“帝君别那么针对小燕,他不过是我兄弟。”
“哦?”东华转过身来,“你是青丘白凤九,他是魔君燕池悟,你们是哪门子的兄弟?”
“异姓兄弟也是兄弟嘛,帝君你不要那么小气。”
东华似笑非笑:“本君忘了,本君也有一个异姓妹妹知鹤,本君也有好一段时间未见她了,不如本君明日召她来太晨宫来!”
“东华!”凤九也生气了,她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指控他,“你幼不幼稚啊?”
这哪里像是活了三十六万岁的人,简直就是东三岁。
东三岁见她生气了,倒没再说什么,只是道:“乖乖躺下,小心把头撞到床沿。”
凤九哼了一声,他居然拿小燕和知鹤比,知鹤是她最讨厌的人之一,小燕却救了他们好几次,他们俩有可比性吗?
谁知她脚一滑,整个人直接栽倒在东华身上。
东华搂着她,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好了,对着一群和尚七日,好不容易见到小白,我们不吵架了。”
凤九哼了一声,故意拿起手指头给他看,还撒娇道:“为了给帝君绣那个荷包,我的手指都被扎了好多下,谁想帝君竟那么嫌弃,还嫌它脏,我好伤心啊。”
东华将她的手指细细看了一下,将她的指腹印在自己的唇上:“那荷包我会一直戴着,只是你以后再也不可给姓燕的绣荷包,你可知荷包只能给心上人绣?”
凤九倒不知绣个荷包还有这么多玄机,看来是自己粗线条了,难怪东华会如此介意。
看到这小丫头脸上出现懊悔神色,东华微微一笑:“我饿了。”
凤九忙问:“帝君想吃什么?”
哪怕现在东华想吃一桌酒席,她都很乐意去做。
东华点了点她的红唇:“想吃紫薯饼了。”
凤九缓了一阵才反应过来,还没来得及脸红,东华已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床帘缓缓自动拉上,外面的门也自动关上。
好吧,吃紫薯饼就吃紫薯饼吧,小别胜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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