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大家都很抗拒上这个普智佛陀的佛理课,当东华和凤九走进宗学堂时,发现所有后面的位置都坐满了,只留第一排离老师最近的两个位置空着。
凤九瞧着这个位置就觉得头皮有些发麻,东华故意问她:“这课还上吗?”
她青丘白凤九的字典里就没有“退缩”二字,凤九胸中升起一股豪气:“自然是要上的。”
说着她还牵起东华的手一起坐下。
看到右边东华好看的侧颜,凤九心里也觉得很甜蜜。
从前都是东华在台上上课,她以学生的身份在下面听着,如今跟他就这么坐在一起,彼此的身份再无差别。她很喜欢这种感觉,暗暗发誓以后要更努力一点,能靠近东华一点,能与他这样站在同样的位置。
她发着呆,却见那普智佛陀已经来了,瞧着凤九这张生面孔,便道:“你是新来的学生?”
刚刚还踌躇满志的凤九看到自己刚上课就被点名,马上头皮发麻,这就是坐在第一排的悲哀啊。
她老实地点点头。
普智佛陀摸着自己花白的胡子,欣慰地点点头:“你新入学,却乐意坐得如此之前,说明你还是有一个非常虔诚的向佛之心。为师便问问你,芸芸佛经,最让你受益匪浅的是哪一句?”
凤九“啊”了一声,那些佛经上的文字对她来说都是左眼进,右耳出,看完一个字都不记得了,哪里还会觉得有受益匪浅的?
见普智佛陀用十分热忱的眼睛看着自己,凤九脑袋一热,脱口而出:“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后面已经有很多人“噗”的一声笑起来。
普智佛陀脸色已经微微变了,他咳了一声:“小施主悟性不错,但向佛之人,需对对所有生灵保持怜悯之心。”
凤九丢脸地低下了头,早知道她还不如说这个“色不异空,空不异色”呢。
她狐狸耳朵尖,听到坐在他们后面的折颜跟白止在说悄悄话:“普智老儿今日转性了,这新来的小狐狸在课堂上这般胡说,他竟然没有生气。”
白止马上道:“他可不是看小狐狸的面子,是看坐在她边上的东华的面子。这东华小小年纪,于佛理上的精通却是那些西方佛陀都比不了的。所以普智老儿定也以为小狐狸也是个精通佛理的高手,谁想竟看走眼了。”
他说完还叹口气:“听说这小狐狸是东华的相好,若小狐狸真是我的远房表姑,我岂不是要喊东华表姑父了,这辈分上我很吃亏啊。”
凤九听不下去了,她很想对自家爷爷说,几十万年后东华就成了你的孙女婿,你非但不吃亏还占了一个天大的便宜。
两人聊得起劲,普智佛陀手上的佛珠已经毫不客气地朝他们额头上砸了过去,两人额头上顿时都被砸起了一个红包。
白止摸着额头道:“大师,向佛之人要仁慈,仁慈啊。”
普智佛陀哼了一声:“下课后你们俩各把这本《妙法莲华经》抄一百遍。”
他看了一眼课堂上个个坐没坐相的学生,完全恨铁不成钢地变成了怒目金刚,又看到只有凤九乖巧地坐着,背还挺得笔直笔直的,顿时脸色又慈爱了许多。
好不容易一堂课结束,少绾就凑了过来:“往常一上佛理课,除了墨渊和东华,我们都要被这老和尚罚一遍,今日却只有折颜和白止被罚了。小美人,看来你是我们的福星啊。”
另外一个长得异常美貌的女仙也捏了捏凤九的脸:“是啊,以后你可要常来上这佛理课。你这是哪里跑来的小福星,真真是讨人喜欢得很。”
看到明明是属于自己的小狐狸在这群上古尊神里竟然混成了团宠,东华突然觉得不是滋味,尤其是看到那灵鹭族的公主还用手去捏凤九的脸,他更加觉得这只白鹭很不顺眼。
他站起来,将凤九拉进自己怀中,又对灵鹭族的公主冷冷道:“这是我的妻子,不是你的什么小福星。以后你的爪子也离她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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