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东华否认，凤九还是有些不相信：“难不成以前真没有一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东华无奈：“傻瓜。若在上古洪荒时期真有一个跟你长得一样的女子，后来你的爷爷奶奶看到你不会吃惊么？莫忘了，咱们现在是在幻境当中，干脆我们现在就出去，免得你还一直胡思乱想。”
凤九忙摇头：“我不想这么快出去，我还没玩够呢。”
说着她自己一笑：“是了，大家都说帝君遇到我是几十万年的老铁树开花，从前帝君是不是也是跟祖媞一般，是个七情六欲都不识的木头？”
东华摸摸鼻子：“你这话好像没说错，但听上去我却一点都不觉得是在夸我？”
凤九主动挽着东华的胳膊：“当然是夸帝君了，夸帝君用情专一，只对我从一而终。”
东华点了点她的鼻子：“这几个词用得还算恰当。”
因为水沼泽四美归位，凤九发现那些男学生上课的积极性明显高了许多。
只是一向跟自己爷爷跟连体婴儿似的折颜因为凝裳回来，被迫落了单。
他的位置也从东华凤九的前面变成了后面，但他也是闲不住的，假模假样地听了夫子讲了一会课，便把头凑过来，扇子往东华肩上敲了敲：“被庆姜的事情一搅和，我都忘了问昨晚父神叫你和墨渊、少绾去谈了什么，可否跟我说叨说叨。”
东华微微侧过头来，难得对他露出一个微笑：“不能。”
折颜被这两个字堵得愣了愣，他打开扇子：“不说就不说，我也没甚好奇的。”
却又去看了少绾和墨渊，只觉得这二人刚和好了一天，眼下各自神情又怪怪的。
凭他与生俱来的八卦直觉，就知道他们的不对劲定与父神跟他们说的话有关，便把位子往他们二人边上挪了挪，眼睛是看着讲台上的夫子，耳朵却完全竖向了少绾墨渊这边。
果然他听到少绾用带着闷气的声音开口道：“这台上的老匹夫满口之乎者也，听着我头疼。”
却听墨渊叹口气：“再过三日，我们在水沼泽的修学便要结束了。或许这三日也是五族最后的太平。”
墨渊的语气颇为沉重，少绾语气倒是无所谓：“我晓得鬼族和妖族蠢蠢欲动，庆姜那小子也被几个长老怂恿地要起事，所以这次才想来水沼泽帮我带走。但有你和东华在，鬼族和妖族就不足为惧，我也会帮你劝住庆姜。”
原来是要打仗了。
折颜终于听明白了。
结束了一天的课业，凤九正拿着从凝裳那借来的作业，给自己抄一份，再给东华抄一份。
凝嫦不仅是个学霸，而且她一看到凤九就觉得异常亲切，所以很乐意把自己的作业贡献给她抄。
凤九一边抄着自家奶奶的作业，一边心里盘算着等出了这个幻境要跟她的姑姑炫耀她在幻境中与自己奶奶混成了闺蜜，与爷爷混成了死党，让姑姑羡慕都羡慕不来。
正想得美滋滋，却见东华走到她面前：“小白，咱们要回去了。”
凤九抬起头：“不是说再让我玩一阵时间我们再回去吗？”
东华捋了捋她的头发：“过几日水沼泽的学生都要修学结束，这些学生都是父神从五族里挑选的优秀弟子，本想是让这些弟子增加彼此的了解，减少日后的争端。但眼下除了弱小的人族，其他四族彼时实力相当，谁也不服谁。等水沼泽修学结束后不久，这四海八荒就会发生前所未有的大战。”
没想到凤九听完眼睛亮了亮：“要打仗啊？那太好了。从前我只在上古洪荒史上看到过各族大战，没想到竟然能亲眼见证。帝君，咱们不要那么快回去，我想见识一下帝君在战场上威风凛凛的样子，那英姿一定是见之难忘。”
东华无奈地笑了笑：“看不出来，我的小白还是个好战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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