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画楼似乎故意在逗这红衣女鬼,故意问一些刺激她的话。
东华却突然挥了一下衣袖,红衣女鬼立刻挣脱了谢画楼的阵法。
东华往房间里指了指:“你要找的人就在里面,快去吧。”
等红衣女鬼跌跌撞撞地跑进去了,谢画楼走到东华面前道:“看不出帝君还这般宅心仁厚。”
帝君微微撇撇嘴:“不请君入瓮,还怎么把这一桩热闹看得齐全?”
结果等他们再进去,那房间里不仅没了红衣女鬼的身影,也没了白衣佛的身影。
谢画楼似乎并不是很吃惊,只是一脸好戏地看着东华道:“看来帝君想看得这桩热闹落了空。”
东华脸上比她还淡定:“放长线钓大鱼,看热闹也是这样。”
凤九只觉得他们不知道是不是被白衣佛给传染了,说话跟打禅语似的。
她走到白衣佛躺过的榻上,却看到了几颗亮晶晶的东西。
凤九把它们捡起来看了看:“这是珍珠。”
可是哪怕是她长在把夜明珠当沙子一般的青丘,她都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珍珠,晶莹剔透,却要带着漂亮的霞红色。
谢画楼看到她手上的珍珠,终于也讶了讶:“这是鲛人的眼泪化成的珍珠,难道方才那痴情女鬼竟是鲛人不成?”
东华把凤九手中的珍珠拿过来,也细细端详了一番,凤九在等着他有更劲爆的结论出来,却听他道:“不错,应该至少够明早吃一顿丰盛的早餐。”
凤九:“……”
谢画楼:“……”
结果第二日清晨,在谢画楼回幽冥司和谢孤栦去换班时之后,东华和凤九真的出现在当地的一家面馆里。
这家面馆的气氛明显比不上白衣佛和王五经营的茶馆那般友好。
面馆的老板娘是个徐娘半老的风韵妇人,一双含情眼乌溜溜地乱转,穿着连凤九这种自认为见过不少世面的神女都觉得有些难为情。
她仿佛是在搜捕猎物一般站在柜台前打量着每一个客人,然后她的目光就停在了东华身上。
凤九瞧着她摇曳生姿地走来,便马上起身,在老板娘像蛇一般要钻入东华的怀中时她便先挡在东华前面,然后抬了抬下巴表示自己不好惹:“有事吗?”
老板娘瞧着凤九,然后拿起绣帕抿嘴一笑:“这位小娘子如此紧张做甚,难道还怕我吃了你的郎君不成?”
边上的食客也跟着起哄:“你这骚狐狸,也不看看这小娘子比你好看千万倍,你居然还想去调戏人家相公,人家看得上你吗?”
老板娘果然变了脸色,凤九听了也生气,骂人就骂人,带他们狐狸做甚?他们狐狸哪个不是长情的一生只钟爱一人,偏这些凡人却总是喜欢把那些水性杨花的女子骂作是狐狸精,她真是替他们狐狸叫屈。
东华见她气哄哄地坐下,便把碗里的荷包蛋夹到她碗里:“这荷包蛋不错,你尝尝。”
结果那群看热闹的食客又继续起哄:“这样一个神仙似的媳妇,你居然只给她这么寒碜的食物。小娘子,快到哥哥们这儿来,哥哥们请你吃鸡腿。”
结果他们话说完,就真的每个人嘴里都塞了一只鸡腿,这鸡腿还是生的,咬在嘴里只有一股腥味,而且拿也拿不下,吐也吐不出来。
东华这边手里还真的拿着一只香喷喷外焦里嫩的烤鸡,他撕了一只鸡腿到凤九碗里:“来,吃鸡腿。”
凤九瞧着这些食客惊恐的样子,暗自觉得好笑,这四海八荒就没有人能在帝君身上讨得便宜,何况是这一群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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