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正在太晨宫的一个池子旁喂鱼,瞧见东华回来,她急匆匆把剩下的鱼食全部撒进池子里,走到他边上拉着他的手问:“帝君去找少绾姑娘麻烦了?”
东华帮她捋了捋头发:“你怎么知道我去找她麻烦了?”
凤九吐了吐舌头笑:“因为我了解帝君啊,帝君是从来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东华似笑非笑看着她:“你的意思,是在内涵我心胸狭窄?”
凤九忙搂住他撒娇:“才不是呢,我的意思是帝君是四海八荒护妻狂魔,帝君担心我,才会去找少绾姑娘的麻烦。”
东华也搂住她:“既然你知道,以后还敢不敢跟着她乱跑了?”
凤九将头摇成了拨浪鼓:“再也不敢了。”
她刚撒完娇,突然发现身子一轻,原来是被东华抱起来往里间走。
多年夫妻,她已猜到东华要对她做什么,便脸通红道:“帝君,这还是白日呢,不宜……不宜吃紫薯饼。”
东华瞧着她笑:“吃紫薯饼,跟白日黑夜没有关系。”
然后他故意问:“小白为什么主动提起紫薯饼?难道小白也很想?”
凤九羞得干脆直接把整个头埋在了他怀里。
这次东华格外情动,紫薯饼硬是从白天吃到天黑,再从天黑吃到天亮。
感觉自己快要被榨干的凤九发现东华终于肯放过自己了,才大汗淋漓地伏在他身上喘息。
东华拿起汗巾子给她擦汗,然后问她:“小白,是我好看还是你在凡间见过的那个花魁好看?”
难怪把自己折腾得这么狠,原来还在吃醋呢。
果然少绾姑娘说得没错,这男人不管年纪多大,一吃起醋来就是个东三岁。
她在鼻头亲了亲:“当然是帝君最好看,这四海八荒再也没有一个男子比帝君更好看了。”
眼看东华的眸子暗了暗,凤九暗道不好,忙求饶道:“帝君,你放过我吧。我的腰都要断了。”
东华的手在她的小腰上揉了揉,再给她输入了一道真气,然后把她搂在怀里,又在她额头上亲了亲:“睡吧。”
凤九安心地趴在他怀中,虽然紫薯饼好吃,但又哪里比得上这样窝在帝君怀中的感觉好。
只是等连宋来找东华,听到重霖说帝君和帝后从昨日白日起到今日就没出过房间,他打开扇子笑得一脸荡漾:“想不到帝君宝刀未老,佩服佩服,看来太晨宫又要添狐狸崽子了。”
结果又是第二日,等东华被夜华请去凌霄宝殿商议政事时,太晨宫突然来了许多访客。
还都是女眷,个个都带了贺礼。
凤九一听她们的道喜之词就晕了晕,怎么个个都来庆祝她再怀麟儿?
她这刚生完小石头还没多久,怎么可能又再怀一个?
等她好不容易把这一批客人送走,正在园子里摘杏花准备为东华做一碗杏花羹,忽见她的姑姑白浅也来了。
瞧着她还爬在了树上,立刻紧张道:“虽说你是个女仙,但怀胎对所有女子来说都是不易,你还是要注意些,快下来。”
凤九晕了晕,这谣言怎么还传到她姑姑那去了?
她从树上跳下来:“姑姑,我没有怀孕呢。”
白浅近距离瞧她,发现她确实没有胎相:“那奇了怪了。昨日那送子观音来天宫做客时,与我提起四海八荒又会有一了不得的麟儿降世,这麟儿既不是连三殿下和成玉家的,又不是你的,那会是谁的呢?”
凤九笑:“既然是送子观音来亲口告诉姑姑的,那说不定是姑姑的呢?姑姑姑父不是一直想要个女儿么?这下该如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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