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宇琪灵光一闪,“刚才你不是用那只金手杖攻击到安琪儿了吗?,会不会这些金『色』的饰品就是对付这些东西的武器。”
“有可能,”尚文清点点头,说起来,他只看到过工藤美作手上的金『色』手杖,其他两件还没有认真的看过。
烟斗现在在刘谷轩身上,而手镯之前还在安琪儿的手腕,现在恐怕也在刘谷轩身上。
为了通关,尚文清只好来到刘谷轩旁边,“刘谷轩,反正接下来的尸体你也没兴趣,可以把你身上的两件金饰给我看一下吗?”
“嘿嘿,我的手镯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烟斗我已经还了回去,不在我这里了。”说完刘谷轩就拿出了一只金『色』的手镯,一点也不墨迹,直接递给尚文清。
“你说还了回去,还给谁了?”尚文清接过手镯,还没来得及看,“难道还给张桂言了?”
毕竟烟斗所属的第二具尸体是张桂言找到的,除了她,也没有其他人了。
“对啊,本来就是我的,不还给我还给谁,”张桂言拿出了烟斗,“用完记得还我。”
刘谷轩也补了一句,“还有我的。”
“嗯,知道了,”难道是因为有了依仗,感觉刘谷轩整个人都变得大方了很多,不仅将烟斗还给张桂言,还毫不犹豫的把手镯借给了自己,拿到了两样东西,接着尚文清又看向工藤美作,“工......”
“嗯,没问题,用完记得还我。”没等他说完,工藤美作就将手杖给了尚文清。
不得不说,三件金饰还真是够重的,拿在手里有些吃力。。
尚文清拿着金饰走了回来,在烛光下仔细的观察,这些金饰除了印有家族标记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其他的特别之处,“这些东西真的有用吗?”
“可是除了这些,我们也没有其他东西可用啊。”谭琳看着这些金饰,回想着关于血腥玛丽的所有传闻,可是里面似乎没有和这些金饰有关的。
楚灵珊摆弄着这些金饰,不停的调换顺序什么的,也看不到什么线索。
李志良想到了一个比较极端的方法,把手杖拿在手里挥了几下,感觉比尚文清的力气大些,“会不会根本没什么套路,就是让我们拿着这些东西和玛丽硬刚。”
“是吗?”谭琳不敢相信。
蓝宇琪则点点头,“有可能,之前不也是直接开打的吗?然后在打斗的过程中发现弱点什么的。”
“绝对是这样的,”李志良已经憋了很长时间,再不发泄一下,他感觉自己就快死了,“这次都不用推辞,我来。”
说完,李志良双手端着蜡烛,就走进浴盆中,浴盆中的水冰冷彻骨,但是李志良依旧保持着清醒,“玛丽这个名字要喊几次。”
谭琳回忆着,“13次。”
13这个数字在国外一些『迷』信的国家被称为厄运数字,大多数人都对其有着很深的厌恶。
李志良把蜡烛放在身前,尚文清把桌上的圆镜取了下来抱在手里,然后坐在李志良对面,将镜子对着这个湿了身的男人,“准备好了吗?”
李志良把三个金饰中,把攻击『性』最强的手杖放在自己旁边,看了下镜中自己的样子,点点头,“我准备好了。”
李志良浑身发抖,但这应该是浴盆里的水太冷的缘故,他的内心火热,从进入游戏之后就一直是推理推理,猜测猜测。完全没有他的用武之地,现在一定要好好的展现一下。
“玛丽玛丽......玛丽。”13次之后,李志良睁开了眼睛,眼前还是尚文清几人,完全没有什么女人的影子。
“怎么会这样?难道没有用吗?”楚灵珊流了一身冷汗,李志良每念一次名字,她都感觉心跳快了一分,现在什么都没有发生,反而有些失望。
“会不会是名字的问题,”尚文清想到,“既然这里是国外,可能玛丽这个译名没什么用,你用英文试试。”
“英文?”李志良也觉得很有可能,毕竟这里是国外,他重新开始念,“marymary......mary”
13次之后,依然什么都没有发生!
郭诗华笑出了声,感觉李志良就是个傻『逼』,“用男人的身体招女鬼,你们也真是有创意,不管是国内的女鬼,还是国外的,肯定都喜欢和自己『性』别一致的,你用个大块头怎么可能招的出来。”
李志良听到这个枯槁的女人自己不做事,还在一边『逼』叨,“那你来,我看你怎么招出来。”
“我才不会这么傻进冷水里。”郭诗华直接拒绝了。
“我来吧。”楚灵珊道了句,“如果真的是女人有效的话,还是我来好了。”
“不,这一次让我来吧,”谭琳想到自己从开始好像还没怎么出过力,“反正这一次的线索也是我提供的,所以我来吧,而且虽然不多,我也是对血腥玛丽最熟悉的,说不定会发现什么其他的线索。”
“嗯......那好吧,”楚灵珊只好交给她,谭琳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如果她还是坚持自己,搞得好像要抢她东西似的。
谭琳接过蜡烛,走入冰冷的浴盆,“哇!这水还真不是一般的冷,简直深入骨髓。”
“准备好了吗?”谭琳的身手自问肯定不如李志良,所以她也没有要求什么武器,而相对的,李志良就站在她的身旁,万一出了什么突发状况,自己刚好可以保护她。
“好了,”谭琳点点头,看着镜中的自己,念起了那个女人的名字,“marymary......mary”
女人轻柔的13次呼唤,依旧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靠,该不会根本没用吧。”李志良火了,已经三次了,却依旧什么都没发生。
谭琳苦着脸,该不会自己的想法是错的吧,整件事情和这个血腥玛丽根本就没有一点关系,抬头看了眼镜中自己的模样,和透明清澈的浴水,谭琳大呼,“对了,我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