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切,何楠生忧心的看向柴小桃。
此时的柴小桃,身子发僵,眼睛发直,何楠生的心又悬了起来,紧张的把柴小桃的身子转了过来,忧心忡忡道:“小、小桃,你、你不会想着离开我吧?我、我可告诉你,我是大理寺卿,你逃到哪我都能找到,这辈子,你休想再逃了……”
也许太紧张了,何楠生箍得太紧,勒得小桃肩膀疼,气得小桃用手拍着何楠生的手背道:“你快松开,想要勒死我不成?”
何楠生立马松开了手,一脸歉意道:“我、我就是太紧张了,我怎么可能想勒死你?哪怕是你想要离开我,我也舍不得伤害你,我、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对你好,让你待在我身边,即使选择不在我身边,我也只能想办法把你追回来……”
柴小桃忧忧叹了口气。
说生气,是有一些,但并不多。
柴小桃不是傻瓜,其实,在她自己的潜意识里,应该早就意识到何楠生的不同。
只是何楠生不主动说,她便不主动问,有点儿像鸵鸟把头埋在沙子里一样,下意识的回避问题。
何楠生乍一和盘突出,应该说是震惊更多于生气。
柴小桃满是惆怅道:“只要你不触犯答应过我的事情,保证不纳妾,不养外室,真诚待我们母子三人,我就不会离开你的,我只是在担心,我如何面对你姐。你姐,不会因为我勾引了你,而把我……”
柴小桃在自己的脖子上划了两下。
这一下,把何楠生一下子逗乐了,笑道:“你放心,我已经放出狠话了,姐姐如果敢‘咔嚓’了你,我就敢‘咔嚓’了我自己。姐姐的软肋,除了太子,就是我,我可是何家唯一的香火。”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何楠生看了看天色,对柴小桃道:“言哥儿还在外面呢,你赶紧见见他吧。”
柴小桃推开门,一眼就看见了站在门边局促不安的秦可言。
如果面对面特意的谈一谈,柴小桃觉得反倒刻意了。
柴小桃只是抬眼看了看天色,便对秦可言吩咐道:“言哥儿,天色尚早,去告诉何六儿,赶紧套马车,咱现在、立刻、马上,启程回家。”
不用太多的解释,只“回家”两个字,就成功打消了秦可言的内心忐忑,高兴的答了一声“好”,便转身跑了。
何楠生从身后探出头来,狐疑道:“这么简单?”
柴小桃翻了一记白眼儿:“不然呢?”
何楠生:“……”
何楠生若有所思,似自言自语道:“家人嘛,是简单点儿好。”
.
晚上,到了一家客栈下榻。
吃罢晚饭,小桃刚坐在桌旁坐下,就被何楠生给抱了起来,放在榻上。
柴小桃脸色通红道:“你、你干嘛……”
何楠生俯下身来,凑到小桃耳边,带着魅惑的声音道:“是你教我的,所谓家人,越简单越好嘛,我,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在修复你和姐姐之间的关系。”
柴小桃听得有些懵逼,呆萌问道:“修复关系?怎么修复?”
何楠生邪魅一笑,低喃道:“帮何家延续香火,生孩子……”
柴小桃顿时意识到了什么,可惜已经晚了,何楠生可不一点儿也不矜持,已经把她身上的衣裳如同剥衣蛋壳一样褪得干净。
柴小桃哭笑不得,没想到夫妻二人行房,竟与大姑姐的关系息息相关了。
看出来何楠生是真心“帮忙”了,在马车行进第十天的时候,柴小桃的身上突然有了星点的血迹。
刚开始柴小桃以为来了葵水,后来发现肚子的难受方式和来葵水完全不同。
跟何楠生一说,可吓坏了何楠生,众人立马在江南府城停了下来,请了三个郎中上门一起问诊。
一个郎中看完了,没有说话,看向第二个郎中。
第二郎中看完了,又向第三个郎中使了个眼色。
等三个郎中看完了,凑在一起又商量了半天。
这下子可吓坏了何楠生,不知道小桃是舟车劳顿累到了,还是怎么了。
三个郎中同时向何楠生施礼,正中间最德高望重的郎中开口道:“夫人无大碍,只是有喜了,还是双生子。因为月份小,劳作过度,有些抻到了,老夫给开些安胎药,三日后稳定一些再上路不迟,记住,千万别再劳作过度了。”
何楠生半天没反应过来,直到何六儿送走了郎中,让人去开了药。
何楠生既欣喜又忧心忡忡,拉着何六儿问道:“六儿,夫人怀了双身子,这是天大的好事啊。只是,我一直没弄明白,夫人怎么就劳累过度了?这一路,咱走的也不快啊,更没有一次错过宿头的。夫人在车里除了睡觉就是睡觉,下榻后,除了吃饭,还是睡觉啊,这可咋办啊?”
何六儿脸色怪异的看了何楠生一眼,见何楠生是真没理解郎中话里的意思,这才幽幽答道:“大人,夫人自己睡觉是休息,陪你睡觉可不是休息。你还要让人家郎中怎么直说……”
何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