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你怎么在这里!”
“人呢?”
小巷口,斗鸡眼是吵着袖口蹲在路边,不时的向着小巷子里地上看上两眼。
蓦地,一人走来是踢了那斗鸡眼一脚是低声询问道。
“大哥,你可算来了。”
斗鸡眼是站起身拍了拍被鹰钩鼻踢了一脚的大腿上沾上的尘土是笑呵呵的道。
“啪!”
鹰钩鼻是一巴掌直接招呼砸斗鸡眼的后脑勺上,是怒骂道:“他奶奶的,你是不是把人给跟丢了!”
“不是,大哥,你打我干嘛啊!”
斗鸡眼是一脸委屈的揉着脑袋道。
“甭废话,人呢。”
鹰钩鼻是双眼一蹬,没好气的道。
斗鸡眼抬手朝着巷子里一指,是开口道:“里面第三个宅子。”
鹰钩鼻伸着脑袋是往里看了一眼,是将手里的一个水袋给塞到斗鸡眼的怀里。
接过水袋,斗鸡眼是咽了口口水,拔掉木塞,是咕嘟嘟的灌上几口,只觉一阵的身心舒畅。
鹰钩鼻走了几步是看着还在那里灌水喝的斗鸡眼是登时捡起一块石子是唰的丢在斗鸡眼的脚边。
石子砸落,斗鸡眼是委实被吓了一跳,差点被呛着,是猛烈的咳嗽着左看看右看看,一脸的懵逼。
“还愣着干嘛,走啊!”
看着那傻不愣登的斗鸡眼还在找谁像他丢石子,鹰钩鼻是登时头大如斗。
“啊。”
“来了来了。”
听得鹰钩鼻的催促声,斗鸡眼的连忙将水带塞到腰间的腰带上,是小跑着跟上鹰钩鼻。
“就这里?”
“你确定?”
鹰钩鼻打量着四周的环境是一脸狐疑的道。
斗鸡眼的深以为然的点头肯定道:“嗯,我亲眼看到他们是进了这宅子。”
“错不了。”
鹰钩鼻是再次观察了一下四周是点头道:“成,那就进去看看,注意着点,机灵些,别打草惊蛇!”
“好嘞,大哥你就放心吧。”斗鸡眼是拍着胸脯保证道。
说罢,斗鸡眼是狐疑道:“大哥,这都堵到他们了,咱们不叫人来?”
“这俩人什么底细咱都不知道啊,这是不是有些草率了?”
闻言,鹰钩鼻是勃然大怒。
“噗!噗!”
噗噗噗的拳头是向着斗鸡眼的身上招呼着,便打边说道:“你傻啊,是咱们把他们给堵到这里的,这要是在叫人来,那功劳,算谁的!”
说着,是手上力量家中嘭嘭嘭的捶着斗鸡眼的肩膀和后背道:“你是不是傻!”
“是不是傻!”
“哎呦大哥,你别打了别打了,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记住,功劳是咱们哥俩的!你这一叫人,咱们哥俩可就啥也捞不着了,没有功劳没有苦劳!”
“记住了!”
看着那一脸幽怨的斗鸡眼,鹰钩鼻登时是气不打一处来,等着眼睛是盯着斗鸡眼沉声道:“听清楚了没有!”
“清楚了清楚了。”斗鸡眼是缩着脖子连忙道。
“吱呀~”
鹰钩鼻是缓缓的推开木门,侧头往里瞅了几眼,看向斗鸡眼是再次叮嘱道:“放机灵点!”
跟在鹰钩鼻身侧的斗鸡眼是抿着嘴一脸严肃的点头小声道:“明白了大哥。”
顺着门缝往里看,便见这小院里是陈列简单,就一张石桌,和几盆花。
宅院里的房门半敞着,似是有人进出过,仔细一听还能听到大约有两个人的脚步声,和悉数的对话。
“在下面。”
“你确定?”
“嗯,东西就在这下面。”
听得这断断续续的对话,门外两人是面面相觑。
斗鸡眼是一脸诧异,然而眼睛里却是有着那么一丝的惊喜,是看向鹰钩鼻道:“大哥,这里是他们的藏宝地啊!”
鹰钩鼻是白了斗鸡眼一眼道:“还用的着你提醒,我不聋,我也听见了。”
“大哥,高见啊,这要是让那些人来了,咱们弟兄俩可就连毛都捞不着了啊。”
这奉承的话鹰钩鼻很是受用,一脸神气的深以为然的瞧着嘴角道:“你明白就好,跟着大哥走,这路错不了。”
“是是是。”
斗鸡眼是乐呵呵的点头哈腰道。
房间里,诸葛云睿和潇尘是搜索一番,虽是察觉到了这地下有什么东西的存在,但这剧透的位置就是确定不下来。
“果然有古怪。”
摘掉斗笠的诸葛云睿是黛眉微蹙皱着琼鼻是玉臂环胸喃喃道。
听得诸葛云睿的嘀咕,潇尘是嘴角一咧,憋了诸葛云睿一眼道:“这下相信了吧。”
看着那潇尘揶揄的神色,诸葛云睿傲娇的一仰脑袋,是一声轻哼一声。
“哼~”
扭头转身是小声嘀咕道:“神气什么,瞎猫碰上死耗子罢了。”
这嘀咕根本瞒不过潇尘的耳朵,诸葛云睿也没想这让潇尘听不到,嘀咕完了,诸葛云睿是看向潇尘道:“是这里肯定没错了,可是这入口呢?”
“没有入口怎么进去?”
“难道你要掘地三尺?”
潇尘眉头一挑是应声道:“粗鲁!”
“你!”
诸葛云睿嗔怒,脸色一凛,是冷哼一声不理会潇尘。
潇尘神识探出,一股无形的波动是渗透这铺就的地板之下。
......
门外。
鹰钩鼻和斗鸡眼是悄无声息的进入小院,小心翼翼的查探着潇尘和诸葛云睿留下的足迹。
“后面。”
“后面!”
斗鸡眼看着那一连串的脚印,是连忙拉了拉弯腰谨慎的走在前面的鹰钩鼻的衣摆。
鹰钩鼻应声转头,看着青石板上的一连串脚印是眉头一动,嘴角一扬是向着斗鸡眼传音道:“走。”
......
好一会后,潇尘是沉声道:“这祭坛就在这房子的地下。”
“没有好的进入的办法,只有硬闯。”
诸葛云睿当即蹙眉道:“硬闯?那......这得弄出多大的动静啊。”
“而且这还是人家的宅院,我们这么做......不合适。”
潇尘一咧嘴是摊手道:“那没办法了。”
“我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办法了,神魂能探查,但是以神魂进入那祭坛根本不可能。”
“这地下,似乎是有什么禁制存在。”
诸葛云睿颔首轻点,是缓缓道:“我也感觉到了,说来也奇怪,这么一神秘的祭坛竟然是在一民宅里,真的是反常。”
“大隐于市罢了。”
“这么一处不起眼的地方,谁会注意啊,当然,也有可能是时过境迁所致。”
“不过,不管怎样,这祭坛既然让我们给找到了,那就不能在然他沉寂下去了。”
听得潇尘这么说,诸葛云睿是轻啐一口是睥睨道:“全是些道貌岸然的借口。”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