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老者手上是不断的打出一道道的法诀,整个祭坛是在‘嗡嗡’的震动中是旋转了起来。
“哗!”
一道道金色毫光是刹时冲破这漆黑的世界。
在刺目的金光照射下,潇尘亦是如同穿上了一身的金色战甲一般。
“咔擦咔擦!”
一个巴掌大小的罗盘是在那老者的手上‘咔擦咔擦’的转动着。
随着那个罗盘的转动,地面上的祭坛亦是在‘咔擦咔擦’的旋转着,一道道如同是台阶一般的块状黑色石块是上下起伏,左右变幻着位置。
“咚!”
‘咔擦咔擦’的声音陡然停止,那旋转的祭坛亦是在那罗盘停止转动之时停止了转动,祭坛上的一块块代表着位置的石块是重新的排列组合。
“好了。”
老者出手一点,一道金色流光是‘哗’的射向那祭坛的中间。
“嗡!”
随着那金光没入祭坛,整个祭坛是刹时疯狂的旋转起来,半空中的黑暗中亦是在那祭坛旋转的刹时是出现一个漩涡。
黑色的漩涡中一道金光赫然落下,直接打在祭坛的中间。
“小子,上来吧。”
那漂浮在半空中的老者是捋着那花白的胡须是看向潇尘道。
潇尘神色一凛是眉头微蹙,将诸葛云睿抱起是走向祭坛。
“没得办法了,只能这般了。”
就在潇尘抬脚迈入祭坛边缘之时,那半空中漂浮的老者是突然开口道:“慢着,小子,在你进入祭坛之前我在说一句。”
“前辈请讲。”听得老者这话,潇尘是恭敬的道。
“我这也是第一次传送一个不是记录在册的坐标,这坐标......能不能安全的......”
说着说着,那老者却是连连叹气。
看着那老者略显犹豫又纠结的模样,潇尘是莞尔一笑道:“前辈,我都不怕了,您怕什么?”
“就算错了......”
说着,潇尘是微微一顿,随即是自嘲道:“那就错了吧,再说了,您也不能违反条例,随便把我送去一界。”
“只要这传送阵,没有出错,我这坐标既然没有问题,那就没有问题。”
说罢,潇尘是大步迈进祭坛。
“哗!”
在潇尘迈入祭坛的瞬间,陡然间一股浩瀚的空间气息是冲着潇尘喷涌而来。
潇尘抬头看向那半空中的那黑色的漩涡是喃喃道:“再差,又能差到哪里去,这空间乱流又不是没经历过......”
说着是看了一眼那脸色苍白昏迷过去的诸葛云睿一眼,是喃喃道:“诸葛云睿啊诸葛云睿,上次咱俩是差点结果在那空间乱流里,这次可不单单是空间乱流了,而是宇宙乱流。”
“哎......”
“其实吧,这么想想,也并不算差哈,若是除了问题,这一路上,咱俩也算是相互照应也能做个伴儿了。”
“小子,祝愿好运!”
就在那老者话音落下的刹。
“唰!”
黑色漩涡中陡然一道金光落下,金光沐浴下,潇尘是化作一束金色的光点是消失在祭坛上。
“嗡嗡!”
半空中黑色的漩涡闭合,这个世界是重新又归于了平静。
祭坛咔擦咔擦的转动着,是恢复了原样,那张破碎的祭桌也是完整的出现在祭坛上,悬浮的香炉是稳坐在祭桌中央,三炷香是仍旧是半灭半燃的模样,除了桌上的那个黑色盒子在躺在那里外,整个祭台是完全的复原。
......
“什么?”
“李富和张谦失踪了?”
热闹喧嚣的大街上,街道拐角的一座露天茶肆上,四五个汉子是围着一个中年人。
那四五个汉子是身着同样的服饰,一身侍卫装扮,袖口皆都嗅着一朵梨花。
在四五个侍卫的环绕下,一个脸色阴沉的中年男人是坐在一张长桌前,眉头紧锁。
这中年男人虽然也是一身黑衣,但却不是如同那四五个人一样是侍卫服饰,而是上好的布料量身织造的玄衣。
中年男人国字脸,肤色略显古铜色,嘴角有一道小疤痕。
“他们人呢!”
“他们没有和你们在一起?”
“展柜的,这张谦是......”
看着那男子是吞吞吐吐的,这被叫做掌柜的中年男人是登时气不打一处来。
一掌拍在桌上是冷声道:“说!”
“憋着干嘛!”
被这中年男人这么一吼,那汉子是立即说道:“张谦被王哥给派去别的街道了,具体什么情况不知道。”
这汉子这般说完,是偷偷瞅了一眼他身边的一个沉着脸的男人。
这被他叫做王哥的男人,是个相貌不扬有些微胖的男人,微胖的脸上,一双眼睛是如豆粒般大小,鼻子似是蒜头,嘴唇有些厚,打眼这么一看就能感觉到这人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
听得那男人说完,这掌柜的是嘭的一拍桌案是盯着那王哥是讥笑道:“哦,王振,我还真没发现,你竟然还有这么大的能耐呢!”
“噗通!”
这话一处,王振是只觉自己的腿脚一软,是‘噗通’一下瘫倒在地,额头冷汗淋漓,是急忙解释道:“掌柜的,掌柜的,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
就在王振要开口解释时,突然间路上是有一青年是面露喜色的冲着这边喊道:“王哥!”
“王哥,有线索了!”
来人是一个二十郎当岁的青年,看其衣着似是一酒楼或是茶肆的伙计。
青年是一脸喜悦的走来,走着走着,脸色却是有喜悦变成了狐疑。
看着那瘫坐在地上的王哥,再看那站在王哥这边的四个汉子,还有那坐在长桌前的一个中年男人,青年是只觉一头雾水。
“什么人?”
掌柜的看着青年是撇了王振一眼道。
“这是我收的一小弟。”
听得掌柜的问话,王振是连忙道。
掌柜的打量着那青年是微微点头,眉头微蹙之时,是开口道:“你说的线索,是什么线索?”
“呃......”
青年一愣,是看了那瘫坐在地上的王哥一眼,看着王哥点头,那青年是缓缓开口道:“我发现了张谦这一路上留下的记号。”
“记号!”
听得这话,掌柜的是脸色一息道:“什么地方。”
被那中年男人的一双虎目盯着,青年是只觉自己有种窒息的感觉,是深吸一口气道:“结束在一个小巷子里的一栋宅院里。”
“走!”
“带路!”
......
就在他们这群人是呼啦啦的离开这茶肆之时,一辆马车是缓缓的经过这茶肆,“这和田山庄的人也不知道是寻找着什么东西,就跟疯了一样。”
“哼,司徒杜清这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