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南大营的甲士的到来,出现变故的梁晶河河段上那些看热闹的人群是被大批的甲士给隔离出去。
独眼校尉看着那走过来的一名着偏将战甲的男人走来是急忙的上前行了一个军礼。
“得了,别整这些虚的,说吧,到底什么情况。”
带队的是南大营甲字营的偏将田和恒。
“回禀田大人,这里到底是有什么异常,末将是真的不知道,当末将赶来时,这里已经是乱成了一锅粥。”
“具体的起因到底是什么,还得另做了解,请大人谅解。”
说着,独眼的眼角是微微一缩,道:“不过,这地方是邪乎的很。”
“大人还是小心为妙。”
田和恒没有说话,是颔首轻点。
头盔下的那一双眼睛如炬般的看着那横亘在梁晶河上的那个巨大的祭坛是微微蹙眉,沉吟片刻后,田和恒是略带疑惑的道:“这东西,是从河底出来的?”
“嗯......”
独眼校尉一脸的尴尬,是不知该怎么回答。
看着独眼校尉的那副为难的模样,田和恒是眉头微挑是嘴角一咧,看着那面露尴尬之色的独眼校尉是只觉自己的后槽牙是不停的打颤。
“这一问三不知,干什么吃的!”
被田和恒这一声低喝给弄的是脸红的独眼校尉是一脸苦笑道:“大人,这东西真说不准是从哪里来的。”
“你说它是从河底来的不吧,你看这东西可是比河面要宽的宽啊,你说这要不是从河底出来的吧,他就在这江面上。”
“我......”
看着那一脸无奈又幽怨的独眼校尉,田和恒的脸颊是微微一抽。
“嘶......”
“你咋个这么婆婆妈妈的了!”
“行了,又没有真的怪罪你,你慌什么。”
听得田和恒这么说,独眼校尉的登时脸色骤变,一脸严肃的看向田和恒是沉默不做声。
“呃......”
看着这变脸比翻书还快的独眼校尉,田和恒的眉尖一抖,是只感觉恨得牙痒痒。
陡然间,江面上是突然又起变故。
氤氲的水雾蒸腾间是大片的云雾弥漫在江面上。
整个江面是被一片大雾给覆盖,亦是如同九天之上的云层一般。
云雾缭绕的梁晶河上亦是不时的传出一阵奇诡的响动,似是蛮兽和妖灵的声音,又似是人人之间在低语一般,各种的声音是从那云雾中传出。
“什么情况?”
看着那大片的云雾竟然还有着向着四周扩散的趋势的模样后,田和恒是登时一愣。
“不清楚,不过,这绝对不是什么好现象!”
独眼校尉在田和恒话音落下之时,是肯定的道。
在他看来,事出反常必有妖!
更何况,他也算是亲眼所见数百人是如同发了疯一般的疯狂互殴,打完之后更是还有着不用言语的秩序纷纷跳江。
这等奇诡的事情出现后,这蓦然出现的云雾就不算什么了,但,在独眼校尉的眼里那都是一样的危险。
“后退,让这围观的人再后退。”
“可不能造成大量的平民的丧生和大批士卒的平白牺牲。”
听得田和恒的话,独眼校尉是深以为意的道:“大人所言处处为民为士卒,末将......”
“你个瞎子大字不识一个还学那些酸腐将一些绉媚的话语,简直胡闹!”
独眼校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田和恒是一脚揣在屁股上,田和恒看着那一脸诧异的独眼校尉是笑骂道。
这突然袭击,独眼校尉反应不及,是被田和恒踢了个瓷实。
屁股上被踹了一脚后,独眼校尉是很是淡然伸手的拍打了几下屁股上那留下的脚印是向着外围的那群隔离围观人群的甲士走去。
此处危险莫名,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大家都往后退他百丈,当然,最好是不要在靠近梁晶河了,危机四伏,不要做不必要的牺牲。”
“来,都后退!”
“后退!”
......
哼!
“你说道倒是冠冕堂皇,大言不惭。”
“说到底,你不还是一个贼!”
“切~”
韩安冉是白眼一翻瞥了崔荣超一眼道。
“......”
韩安冉这话很中肯没毛病,崔荣超无话可说。
听着崔荣超这话,潇尘是无奈轻叹,本想从崔荣超身上探寻出他师傅的背景或是身世以来求证那融合功法剩下的半部踪迹所在呢,没成想,这当徒弟的竟然连师傅的底细都不知道。
真是奇怪,有无奈。
这东西你怎么强求,人家就是不知道,你能怎么办?
“不过,我倒是一只好奇我师父身上的一件东西。”
蓦地,崔荣超是突然开口道。
听得崔荣超这话,潇尘和韩安冉是再次来了兴致。
在潇尘和韩安冉看来,就算他没有,有关他师傅的任何能证实身份信息的证据也无所谓了。
“他这师傅绝对不是一般人。”
韩安冉和潇尘心头如是想到。
虽然潇尘和韩安冉关注的重心不一样,但,他们对崔荣超这已故的师傅的任何信息都是有着充沛的兴致。
“我师父身上有着一件随身携带的玉器,这东西我没见过几次,但,唯独对这东西印象深刻。”
崔荣超正准备接着往下说,这话还没出口,就被韩安冉是冰冷的声音打断。
“你这是什么话,你都没见过几次,怎么能是印象深刻呢?”
韩安冉这话是直接让崔荣超跳脚,这完全就是在怀疑他言语的真伪啊!
虽然在这之前,这瞎话他是张口就来,但他说的关于他师傅的内容,那可是字字真实!
毫无妄言!
韩安冉这话,就是在赤果果的打他的脸,侮辱他!
“这就是因为没见过几次才会印象深刻啊,师傅他老人家是有什么就给我什么,可以说是他将所有的东西都给了我,但,唯独那玉佩,他是一次都没有让我见着过真面目。”
“切~”
“口说无凭,谁知道你是不是在说瞎话,你的话,我是一句都不信的。”
韩安冉是翻着白眼一脸冷漠的道。
“你......”
“哎......”
“悲哀啊,这谎话说多了,说真话......就没人信了。”
说着崔荣超是起身走到桌前,借着韩安冉没有用完的纸砚是在一张白纸上的画下了一个半截图案。
韩安冉虽说嘴上说着不信崔荣超说的任何一个字,但,崔荣超这画下的半截图案仍旧是吸引了韩安冉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