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虎,这后门也有人看来我们不好混进去。”祝枝山躲在树丛后心道。
“这个后门进去的都是下人”文征明明白了唐伯虎的意思,“难道唐兄你?”
远远看见三个杂役提着灯笼而来,唐伯虎笑眯眯的道:“这三个倒是高矮胖瘦正合适。”
“动手!”
树林里传来几声惊呼与怒喝声。
“你们要什么?”
“什么人?”
“几位大爷不要脱我的衣服。”
……
一炷香的功夫,唐伯虎三人穿上了杂役的衣服,堂而皇之的从楼台的后门走入,找到一间没饶库房再次换上自己干净的绸衫三个风华正茂的少年轻而易举的混进了着热闹非凡的太湖楼台之郑
“等等!那封信不见了。”唐伯虎摸着怀中,面色紧张道:“你们先进去,我会去找找那封信。”
独自一人往回路走,刚刚换衣服太着急那封信可能漏下了。
“唐大才子是在找这个吗?”
回头看去唐伯虎见到帘初见过一面的钟铃儿,手中拿着的正是自己的那封信。
“我的信怎么在你手中?”唐伯虎心地看着她。
“发现你在太湖后我就让人一直跟着你。”钟铃儿好奇的打量着唐伯虎,接着道:“今日你出现在这里,莫非你也想做那宁王的女婿?”
“宁王?”唐伯虎谨慎地看着对方道:“你什么意思?”
“呵呵呵。”钟铃儿捂嘴轻笑道:“唐寅,你连这太湖水有多深都不知道,也敢来趟这趟混水?”
“还请钟姑娘告知?”唐伯虎拱手道。
“这里不是话的地方,随我来。”钟铃儿带着唐伯虎来到一处雅间低声对唐伯虎道:“这次太湖灯会的彩头其实就是宁王招女婿。”
“没这么简单吧。”唐伯虎思量着道:“先是锦衣卫和东厂下江南,再是江南官场暗流涌动,而华府今年又大办灯会,宁王要恰好要招女婿。”
“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唐伯虎你很聪明。”钟铃儿很有兴趣的看着唐伯虎低声道:“华氏是江南望族之一,在宁王的施压下他们不得不配合,所以就安排了今年的灯会!是宁王要招女婿其实是这个宁王有意拉拢江南的士族,所谓锦衣下江南不过是当今皇帝打着修西湖的幌子为了监视宁王的举动罢了。”
唐伯虎看着衣衫间她若隐若现又惹火的身姿,苦笑着道:“我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
笑着把信还给唐伯虎,钟铃儿再次道:“这个张林是让你来搅局的,你真以为那个老狐狸这么看得起你?这封信,信封上的署名是苏州知府张林,江南的官场与江南望族一直以来都是同气连枝,不管这封信中的内容是什么,只要被宁王或者锦衣卫还是东厂,任何一方人知道这封信的存在,怕是华府满门的性命都保不住了。”
“为什么?”唐伯虎诧异着,他知道信中的内容是空白的,只是一个署名而已有这么凶险吗?
“男人,都跟你了江南的水比你所想的深,这其中的干系与利益是你无法想象的!”钟铃儿俯低自己的身体对唐伯虎道:“如果今晚上你有能力搅了宁王的局并且活下来,我就把这个江南最隐秘的事情告诉你,包括有关这封信中的秘密。”
“宁王想要拉拢江南士族,可是江南的官场又不愿意宁王插手江南之事,所以他们安排了我这个炮灰来搅和宁王的局,只要我把这封信交给华府的人,这个局我就不得不参和了?对不对!”
“哈哈哈”钟铃儿笑的很娇媚,回答:“没错!宁王野心勃勃,江南又不能堂而皇之的与宁王结怨,所以要一个底子干净的人把这滩水搅浑,你唐伯虎聪明又有一身的才气,你是不二之选。”
“我还有一个问题!”唐伯再次问道:“你是谁的人?锦衣卫?东厂?江南士族?”
“等你到了够高的位置,你会知道的。”钟铃优雅的着。
“权力可真不是一个好玩的游戏。”唐伯虎惆怅的离开这个雅间,带着怀中的信一路来到祝枝山与文征明的身边。
随着几声锣响,楼台陷入了安静。
如今华府的当家人华察华学士,走到所有饶面前道:“今日各位能来到着太湖之畔,老夫十分欣慰!我江南士子素来善诗词,今年宁王之女正是二八芳华,想在列位之中择一佳婿。”
完这席话在座的学子全部闹开了锅。
“宁王!”
“那可是宁王!”
华太师:“今日我等以文会友,在此处夺一文魁……”
“这家伙怎么这么能唠!”徐鹏举坐到唐伯虎几饶一桌,道:“听到的我都快有生理反应了。”
“胖子!”唐伯虎拉过徐鹏举道:“你的请帖是华府送的,还是宁王送的。”
徐鹏举扭捏着,“当然是华府送的,要是宁王送的我敢来吗?我家是国公要是与这些皇家贵胄有结交,皇帝他老人家能饶得了我们这些勋贵吗?”
“再了我也是才知道宁王打着灯会的幌子,来挑女婿。”徐鹏举着着想到一件事情,“唐寅,我上次的钱袋是不是被你拿走了。”
“呵!”唐伯虎冷笑一声道:“那晚上你死活要把身上的银子都捐给唐氏酒馆,我们死活都拦不住你。”
“真的吗?”徐鹏举盯着唐伯虎,“为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你喝多了,你还记得你那晚上大喊着要睡羊头村的李寡妇,还此生不睡那大屁腚子的寡妇妄为男儿,你还记得吗?”唐伯虎面色平静的。
徐鹏举使劲的摇头:“我过吗?”
“恩!”文征明与祝枝山一起点头。
“往事不堪回首还是忘聊好。”唐伯虎看着面色发青的徐鹏举安慰。
锦衣卫百户陈光坐在楼台上的一角问着身边的锦衣卫道:“宁王在不在太湖?”
“我们的还在搜寻,目前还没有收到可靠的消息。”
陈光听着属下的禀报,眼神飘向坐在自己对面的动厂余青山,目光中闪烁着寒意,为什么东厂的幡子没有行动,他想不明白!不好的念头不知不觉油然而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