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唐伯虎使劲清了清喉咙道:“粉白墙上狗屁多,不成诗文不成歌。”
听到第一句朱厚照眼睛放光,听唐伯虎接着念道:“如若是有真才学,为何当年不登科!”
“好诗!”刘瑾快速的送上一句马屁!
唐伯虎也自顾自的喝着杯中的酒!
“粉白墙上狗屁多!不成诗文不成歌!”朱厚照对着画舫大喊道:“如若是由真才学,为何当年不登科!”
喊话声引起了画舫上一阵喧哗,纷纷有人看向朱厚照这边。
着朱厚照酒精上脑抢过刘瑾手中的火把,迅速点燃引线,朝着画舫大声再次呼喊道:“粉白墙上狗屁多,不成诗文不成歌,如若是由真才学,为何当年不登科!。”
话音刚落!
轰!
一声巨响,唐伯虎手中的酒杯滑落在地,看着飞出的炮弹只感到眼前一黑,一句跨越了几百年脏话脱口而出,“窝槽!”
炮弹正中目标,在画舫船底侧面击穿了一个大洞,湖水真不停的涌入。
朱厚照的酒意被炮声惊醒了大半,看着手中的用来点燃引线火把,吱吱呜呜道:“哎,好奇怪为什么我手中有个火把。”
然后朱厚照迅速把火把丢给刘瑾道:“刘瑾是不是你干的!”
刘瑾一脸煞白,闯大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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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时辰后,大雪还在下,众人纷纷在街上加快脚步!还有人站在楼台上看着漫飞雪悠哉地喝着热酒。
辽东城上
杨一清看着满的飞雪望着京城方向,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的口中吐出一口白气接着加入了改造辽东城的工事郑
……
王守仁,文征明,徐祯卿聚在在一起喝着酒,科举会试就要开始了,面对这一次人生转折点,寒窗苦读这几年终于要见到结果了,等过了这个冬,明年开春就是会试!
“想必伯虎这次不会参加会试了吧。”文征明道。
徐祯卿也点头,“唐伯虎如今是太子身边的近臣,更是当今陛下眼中倚重的对象!再加上锦衣卫的身份,还有江南那错综复杂的关系下,唐伯虎这辈子怕是与文官无缘了,有些人也不会让唐伯虎坐上文官的位置。”
王守仁喝下一杯酒,远远看见严嵩走来。
“严嵩,你怎么才来!”文征明拉严嵩入座道:“我们这几个人就数你最忙,这次的会试准备的如何了?”
四个人一桌,严嵩的年纪是最的,他也喝下一杯酒道:“在下来晚了,自罚三杯。”
严嵩着急匆匆饮下三杯酒。
徐祯卿打量着严嵩,“这次会试准备的怎么样了?”
“别提了。”严嵩摆手道:“几位兄台倒是空闲,在下可一忙到晚,哪有时间念书!这次的科举会试在下不去了。”
众人纷纷叹气,这些日子严嵩确实很忙!
“为何不去!这次考不上还有下次机会!”文征明道。
看着严嵩,徐祯卿知道这个严嵩看起来面善,实际上这是一个很聪明人!唐伯虎能把偌大的工厂交给他打理明他是有能力的人,又能在他的管理下工厂能平稳的运转看的出来这个严嵩很聪明,像这种聪明人能放弃难得一遇的科举会试?
徐祯卿问道:“这不像是你的为人!严嵩你不该是这样的人。”
感受到徐祯卿话语间的锋利,只有十四岁的严嵩道:“其实在下连乡试都没有去过,这个会试根本没有我严嵩的位置,倒是让各位兄台担忧了。”
“原来是这样!”徐祯卿点头。
几片雪花飘在酒水里王守仁道:“我们几个人中也就唐伯虎位置最高,可是唐伯虎却对如今的科举很不屑一顾。”
“是江南方面的关系吗?”严嵩低声问道。
王守仁摇头,“一开始我确实也这么认为,但是之后我发现宁王事件之后,江南陷入了沉寂!他们对唐伯虎也不在有动作了,只是这些日子以来我读过唐伯虎那几本书我才知道为什么唐伯虎会对如今的科举制度不屑一顾。”
几人相顾无言接着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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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时辰后,唐伯虎,朱厚照,刘瑾三人跪在当今弘治皇帝朱佑樘的面前。
何鼎对朱佑樘禀报道:“好在那是画舫距离岸边挺远,没有把整艘船击沉,船体被轰出一个大豁口,所幸船上的人除了被冻得染上了风寒,倒也没事!”
朱佑樘看着朱厚照三尸神暴跳,“谁开的炮!”
“他!”
三人异口同声地指向各自的目标,唐伯虎指着朱厚照,朱厚照指着刘瑾,刘瑾指着唐伯虎。
朱佑樘痛苦的捂着额头,隐隐可以看见这位皇帝陛下额头上因为生气冒出来的去青筋。
“粉白墙上狗屁多,不成诗文不成歌,如若是由真才学,为何当年不登科!”朱佑樘念出这首诗道:“朕的太子何时有这等才学了。”
朱佑樘的目光威逼下唐伯虎惺惺的低下头。
“父皇!”
朱厚照刚想什么,朱佑樘立刻大声喝道:“闭嘴!逆子!你现在就给我滚回东宫,这个冬你休想走出东宫一步!”
“儿臣领命!”朱厚照一步步走出同情地看了一眼唐伯虎。
朱厚照走后,朱佑樘看着唐伯虎低声道:“大才子,些什么吧。”
“臣不敢!”唐伯虎依旧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你也知道不敢?”朱佑樘气急败坏的道:“你跟着太子炮轰画舫你就敢了?真是彼其娘之,朕的大明怎么就出来你这号人物!”
“臣很荣幸!”唐伯虎再次垂下头。
“你荣幸个屁!”朱佑樘拍案大骂,“你知道现在司礼监多有奏折在弹劾朕的太子吗?你让朕如何是好。”
“臣有罪!”唐伯虎声音越来越低。
“何鼎!”朱佑樘大声道。
“老奴在!”何鼎上前一步!
朱佑樘怒火中烧道:“把唐伯虎阉了!扔进司礼监!”
“老奴尊……”何鼎脑子一过抬起头一脸迷茫,“啊??”
唐伯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