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假期的第一天,因为前一天晚上的狂欢,早餐时候礼堂里的座位空了不少,但是对于某些小巫师来说,就算累,就算困,干饭必须积极!
这里点名某个格兰芬多,和其他一脸疲惫的小巫师不一样,没跳舞,也没熬夜,到点就离开回去睡觉的罗恩简直可以用容光焕发来形容。
虽然晚上因为那个斯莱特林说的话纠结了好一会,但是他想了想,只要不是教授亲口说的,那都不保真,说不准都是假的,想清楚这个,罗恩倒头就睡。
因为没啥人,连哈利和赫敏都没来,一个人霸占了一整壶南瓜汁的红发小男生心满意足地结束了他的早餐,唯一遗憾的是没有在礼堂见到教授。
没见到教授,倒是见到了那个讨人厌的马尔福。
他们之间的关系现在很微妙,不过比起之前那种,他们现在已经和缓很多,韦斯莱一家都记着魁地奇世界杯上的事情。
不过要让一群格兰芬多向斯莱特林当面致谢,尤其是对方还是和他们一家关系还相当恶劣的马尔福,这实在是有些不太好开口。
最后经过极为漫长的商议,他们给对方送了一份圣诞节礼物。
梅林的胡子,一群韦斯莱给一个马尔福送礼物,这听起来简直像是在做梦!
“你们家送了啥?”西莫好奇地凑过来。
“一份由我母亲特制的糖果点心。”真的是特制,他们实在想不出来该送些什么,韦斯莱夫人翻了好几天的食谱又实验了好一阵子,最后才得到那么一盒点心,除了这个以外,里面还有一封由韦斯莱先生亲笔写的感谢信,附他们家所有人的签名。
“如果不是知道原因,放以前,我可能会怀疑你们是不是在里面放了点别的东西,比如毒药什么的。”西莫摸了摸下巴开了个玩笑,也算是离谱,没想到他们居然有看见罗恩给那个马尔福送礼物的一天。
一听这话罗恩立马不乐意了,“瞎说,就算是一年级的时候我也不会给他下毒的!”最多放点奇怪的东西,比如恶作剧药水,猫头鹰的排泄物什么的……
其实给对方送甜品这个点子是罗恩悄咪咪提议的,因为他见到过,马尔福那边的甜食最后都到了另一个人的手上,这是来自于罗恩别扭的私心。
“反正就是那些。”
“我还以为是你送了什么奇怪的东西,马尔福今天的脸色难看得够可以的,有段时间没见过他那副表情了。”西莫打了个哈欠,又说了两句然后拍了一下罗恩的肩膀,“困死我了,我先回去补觉去了。”
罗恩倒是没注意到,毕竟他觉得德拉科·马尔福一直都是那副样子,除了个别时候,他觉得对方就没有过什么好表情。
他忍不住往斯莱特林那边看了一眼,这一眼不要紧,刚刚好瞧见对方气冲冲地站起来离开的背影。
罗恩狠狠地咬了一口手里的馅饼,昨天还和教授跳了开场舞,能有什么不高兴的?!
没错,斯莱特林们也是这么想的。
在他们的首席先生离开后,最先忍不住的是潘西,她举起手里的扇子刚要给旁边的男生来上那么一下的时候,达芙妮轻轻扯了扯她的衣摆。
见状,布雷斯顿时有被感到到,“还是达芙妮明事理,你们怎么能……”
话没说完就看见那个金发姑娘对着潘西微微一笑,拿走了她手里的扇子,换上了一本书,“好不容易定制到的扇子,可经不起这么一下。”
布雷斯人都傻了,连忙向西奥多求援,“西奥多!”
“别吵,我在看报纸。”他甚至头都没抬,如果不是发现他憋笑憋到拿着报纸的手在抖,布雷斯差点信了他的鬼话!
“谁让你惹他的,我以为你至少已经有点经验了。”西奥多叹了口气,布雷斯就是这点很怪,每次都能撞到德拉科的枪口上。
时间回到早餐刚开始的时候,斯莱特林的长桌也有些空,布雷斯他们几个老熟人倒是都来了。
对于昨天晚上的舞会,大部分人是满意的,比如布雷斯,比如潘西。
西奥多看着他们,默默拿起了手边的报纸,果然人与人的悲欢是不相通的。
和他状态差不多的还有一个人,不,应该这么说,对方的状态比他还要差,差到所有人都无法忽视。
潘西狐疑地打量了一下那个从早上到现在都冷着脸的贵族,目光在对方遮住的脖颈上转了一圈,这个情况怎么和她想象中的似乎有点不一样?
布雷斯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调侃了两句,“怎么回事,昨天不是和教授跳舞跳的很开心吗?你们俩可是老早就离开了舞会,夜那么长,说说吧,干嘛去了?”
闻言,德拉科终于放下了手里的报纸,面无表情地看向一脸八卦的布雷斯,“我倒是不知道,扎比尼先生什么时候对别人的私生活这么感兴趣了。”
肉眼可见的不高兴,正常人这个时候都应该截住话头了,但是布雷斯他是正常人吗?
“有一点点,所以介意说说吗?”
如果换做其他斯莱特林,他们大概不会聊这种话题,不多嘴,不过分涉及他人的私生活,这才是他们相处时的常态。
但是布雷斯和德拉科他们几个不仅是挚友,现在还完全可以说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比起其他人,他们之间相处时就要随意的多,就像现在。
“介意。”德拉科无情给出了自己的拒绝,他一想到今天早上的事情就忍不住头疼。
“那让我猜猜。”布雷斯也只是随口一说,“按照你们的关系,能让你在今天早上这个样子,你总不能是被教授从床上踹下来了吧?”
哐当的一声,这是椅子被带翻在地的声响。
“我吃饱了,你们继续。”德拉科的脸色更难看了,甩下这么一句就离开了礼堂。
丢下原地那一圈呆滞的斯莱特林,特别是布雷斯,他有些不知所措地坐直了身体,“这,我这个,我就是胡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