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两人遇到了特意在必经之路上等待他们两人的五位金丹修士。
“陈前辈,孙前辈,李前辈,常前辈,高前辈。”
敖鸿和敖石纷纷停下行礼。
“二位小友无需多礼。”
“二位小友而立之年就达到了金丹期,真是天资卓越!”
“真是让我等汗颜啊!”
“……”
眼前这五名面目和善,仁慈安详的修士正是望月山脉中五家八品势力的老祖。
虽然这五家势力都自称是八品势力,但其实都各自有七品的金丹修士坐镇。
这一种情况在南域是十分正常的,敖鸿和敖石也是在自身突破到金丹后才察觉到。
实力不够就没法接触到更高层次的世界,就连你认为的,也许都是别人让你以为那是你认为的。
其实这从望月山脉下的七品灵脉就可以猜出几家可能有七品的金丹修士坐镇。
底蕴深厚些的八品灵脉就可以支撑金丹修士的突破,更何况是存在不知道多少年的七品灵脉呢!
因为南域灵脉稀缺,修炼资源不丰富,这也导致了南域修士不愿意离开各自势力,没有那么激烈的斗争。
因为离开了就连修炼都难以维持,更别说像其他几域一样,外出历练偶然间获得什么逆天灵药,获得绝世传承,从此一飞冲天!
在南域,这些情况不能说是不可能的发生,但可能性确实不大。
而高品质的灵脉就更加稀缺,大家都想要。
但是,能不能维持灵脉品阶不掉落就是摆在各方势力面前的大问题了!
可以这么说,各方势力在维持灵脉上的消耗都是一个天文数字。
而在没有对应层次的强者时,去维持更高品阶的灵脉就更是困难重重的事情了。
因此,几个同品阶势力共同占据一条灵脉都是正常情况。
这样做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大家一起分担维护灵脉的压力,而且可以守望相助。
毕竟无论哪个势力都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出现青黄不接的情况。
而且因为南域的特殊性,所有领头的势力都不会允许麾下势力彼此间发生大的动荡。
所以大家也都不会担心别的势力会趁机把自己赶走,然后独占灵脉。
而向敖家和王家这种独占一条灵脉的反而是罕见的情况。
在双方一番客气的寒暄后,敖鸿开门见山地问道:
“不知几位前辈在这里等我们兄弟俩是有什么事情?”
五人中的一个老妪站了出来,显然几人都是提前商量好的。
只见老妪语气慈祥的开口道:
“不知道两位小友对于离开南域去东荒是否有想法?
如果想去的话,我们五人可以接手二位的灵脉,你们留的势力我们也可以保证公平对待。”
另一个绿袍老者在旁补充道:
“我们还可以给两位小友额外准备一份资源,让二位在东荒也可以先人一步。”
敖鸿和敖石闻言就知道眼前五人打的主意了。
灵脉这都是小事,他们是看中了两人手中可以吸收地浊之力,帮助维持灵脉的星辰草了。
在敖家与几家建立交易上的联系后,星辰草就大受欢迎,只要出现就必定买。
虽然星辰草只是不入品的凡草,但是对于南域来说却是最为珍贵的珍品。
只要数量达到一定程度,完全就可以让一个势力免去大量的资源消耗,直接起飞。
只是因为繁衍困难,存活率低的原因,敖家并没有出售多少星辰给几家。
既然已经知道了几人的目的,两兄弟对视一眼,皆是鬼魅一笑。
敖石在敖鸿的示意下站出来说道:
“几位前辈的意思我们兄弟两人明白了,不过我们目前没有离开南域的想法。”
这话一出顿时让满怀期待的五人傻眼了,纷纷开口劝说起来:
“小友,你们的天赋这么好留着南域就浪费了!”
“是啊,小友,凭你们的天赋只要去了东荒就是龙游大海啊!”
“是啊,是啊!”
“……”
听着五人关切的话语,敖鸿眼角止不住的抽搐。
要不是知道前面五人的身份,他都差点以为他们是自己失散多年的亲人呢!
在几人都把自己和敖石未来成仙做祖都规划出来后,敖鸿觉得不能再让他们说下去了。
要不然他都要一统诸天万界了,只好轻咳两声:
“咳咳”
果然众人的视线被自己吸引了过来,敖鸿见状开口道:
“几位前辈的好意晚辈心领了。”
“小友,你……”
见还有人想要继续劝说,敖鸿连忙打断:
“前辈不用说了,我们兄弟的两不走是有原因的,待几位听后就能明白我兄弟二人的选择了。”
众人闻言也安静了下来,等着敖鸿说出原因。
敖鸿先是和敖石一起释放出灵力,将几人所在地方包裹起来,形成一个特殊的结界。
望月山脉的五位老祖也没有惊慌,他们都知道这只是一个很普遍的防偷听结节。
在反复检查确定没有问题后,敖鸿却没有直接说出原因,而是反问几人:
“几位前辈,南域的情况大家都比我清楚。
难道你们就不好奇为什么我们敖家的灵脉培育的那么快吗?
为什么我们兄弟两人能这么快突破到金丹期吗?”
敖鸿的话说出来后,现场一片沉默。
五人彼此对视一眼后,陈家老祖声音沉闷的说道:
“小友,我说话比较直,如果有得罪的地方还请见谅。”
“但说无妨。”
“听说小友有两位王家的伴侣被中州的圣地带走了,我们猜测可能是她们离开时给你留下了大量的修炼资源。”
听到这个理由的敖鸿不由得愣住了,然后看向其他四人,都是一副理应如此的表情。
这把敖鸿给整不会了,他是唯独没有想到这个理由。
“噗噗噗”
“哈哈哈”
一旁的敖石没有忍住,笑出了声,不过还是辩解道:
“鸿哥,我只是想到高兴的事情了,没有嘲笑你的意思。”
“哈哈哈”
“对不起鸿哥,我又想到了一件高兴的事情。”
“哈哈哈”
听着敖石走心的理由和发自肺腑的笑声,敖鸿只觉得头上都是黑线。